(不在状态,真地很不在状态,希望大家都能够多多谅解一下;俺也知道自己这本书本身就是问题多多,更新还这么令人纠结,如果实在不行干脆养一段,俺不介意地哈,不过有更新了也是一定要订阅的,自觉订阅才是乖孩纸哦!~)
幽幽风吹拂过碧绿的大草原,夏日是万物生机最为旺盛的时刻,草原上更是蓬勃难挡,幽州以北的这片土地,被葱茏斑驳的绿色生机笼罩,可作为这片土地的拥有者,乌丸王丘力居本来是满心的期待,在看清楚了眼前景象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满脸的阴云。
“吕奉先,还有田子泰……本王与你们势不两立!”这一声怒喊响彻了一方天地,也显示了丘力居的怒火滔天。
丘力居何以突然变得如此愤怒?这一切,与在井陉时,吕布与他之间的协议或者说是交易自然脱不了关系。
按照当时田畴与丘力居议定的条件,事后吕布需要向乌丸人无偿提供五十万头牛羊与一万石粮食,相比于后者的无足重轻,实则就是添头一个,前者哪怕是对于已经完全接收了南匈奴人数十近百年来休养生息的经营的大草原所有牛羊的吕布,也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毕竟今年注定不会是并州收获的季节,在粮食消耗到某个临界点的时候,牛羊就该发挥作用了,而且且不说并州不管军民本身就有许多出自异族地,就是在这里生活的汉人在一段时间内用牛羊当做口粮也不会不适应。
虽说如果用割块肉来形容这对吕布的影响未免有些夸张。但以他一直以来的性子,又有几时肯吃下这样的亏?
吕布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得了气的人,问题是和前身相比,现在的他霸气不减,但在必要的时候他却也多了一份隐忍,只是要忍也忍不了多久,他可是睚眦必报的,一逮到机会必然不会放过。
就像是这一次,在返程离开邺城的时候,吕布顺便透露给了袁绍一些消息。比如、这一次他为什么能够在麴义和乌丸人的双重夹击之下。安然而来,当然对于隐瞒过沿途袁军各地驻军的事情就不必说了。
当然吕布也知道,就算是将乌丸人卖给了袁绍,短期内后者也不太可能对他们做什么。因为袁绍此时自身一大堆问题令他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来顾及乌丸人;而且吕布从来就不是将希望寄托给别人的人。自己受的气,总要自己找回场子来才算发泄。
所以在随后要与乌丸人交接五十万头牛羊的时候,吕布特意让人选择了最劣质的五十万头。这可也让他们好费了一番功夫,而所谓的劣质,其实多半要么是结扎丧失了生育能力的雌性牛羊,要么是皮糙肉老的“老牛羊”。
而此时出现在丘力居面前地,就是吕布派人交接给他的这些劣质、次品的牛羊,偏偏丘力居有怒火却也无处发泄,他还做不出来对自己的将士和百姓发泄怒火这样没品的事情,至于拿吕布泄恨,就连他手下将士这里都没有半个。
不错,将这些牛羊送来的不是吕布军将士,反而是一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甚至让丘力居觉得怜悯的乌丸百姓,也是到现在,他才明白为何之前会有一些乌丸百姓神秘失踪,却是被吕布派人掳了去来做这种事情。
但丘力居并不知道,即便他已经很恼怒了,即便他感觉自己损失大了,可对吕布来说,仅仅是些显然还不够,他竟然还特意命人在这五十万头牛羊中,随机抽取注入平常家养禽畜的一些传染病——这自然是来自于华佗的研究,这些传染病一开始还不会怎么样,至少活在草原上的乌丸人很难发现,时间久了就会显现出它的威力来。
或许有人会觉得吕布这样不遵守信义,但问题是,这就像是和蛮夷讲礼仪一样,你自己是礼仪之邦这没错,但问题是蛮夷连所谓的“礼”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和他们讲礼与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既然如此就用他们的方式对待他们,而吕布也根本不觉得自己与丘力居需要讲什么信义。
其实若他现在还只是一个纯粹的武将,他或许还会讲一讲,但以他如今的身份,首先其实是一个势力的掌舵者,他手下管着那么多人的吃喝,也不可能要求他像是一个儒家君子一样事事与人讲理。
何况战场之上向来都是如此,尔虞我诈、层出不穷,谁要是真的相信了所谓的一纸协定或者口头协议之类能够真正阻止战争的爆发,或者延缓双方关系,那不是头脑坏了就是还太嫩。更别说异族人对汉人向来就没有信守承诺这一说,同样地,吕布这也不过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至于田畴的想法,吕布相信他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既然投靠了自己,那么从前的所有自己不去管,他也理当抛开,和丘力居之间的交情,也差不多到此将近。
当然不管怎么样,这一次吕布也算是小小利用了丘力居一番,虽然这也是在后来才与贾诩设想好的,对于这个一来就接连帮自己解决问题的新臣,吕布也多少有些歉疚心理,故而在回归的时候一次会议上,他直接将田畴调到了文臣这一边贾诩之下、良乐之上,而职位也早已确定好了,那便是定襄、云中两地兼任太守。
别看云中、定襄二郡很小,战略地位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但二郡首先便是五原与雁门中间通道,其次这两地位于河套平原的边沿地域,沾着目前正欣欣建设的退牧还耕以及各种水利设施的光,不久也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