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煦脸都黑了,正想开骂的时候,青竹道:“好。”
上官煦一副又意外又惊喜,甚至有点受宠若惊了。
乌鸦的脸瞬间比他刚刚还要黑,急的跳起来,“好?好什么好?你一个姑娘家,连人家叫什么,多大,家世是否清白都不知道,随随便便就答应了?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爹娘吗?”
“你干什么?人家愿意嫁给我,你就那么不乐意?给我闭嘴!”上官煦举起胳膊猛的一击,乌鸦晃悠了两下,嘴里叨叨着‘不行’,眼一翻倒了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青竹问。
“上官煦。”
“多大?”
“二十一。”
“家世清白?”
“一般般吧!其实我跟他们也不是很熟,你嫁给我以后,咱们一起慢慢了解到底清不清白。”
“这就不算一无所知了。”青竹面无表情的看向一边的秦桑,“姑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你们乐意就好。”清桑别有深意的看了上官煦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那好,什么时候成亲你来定,我家里的那些麻烦也请你帮忙处理妥当。告辞。”青竹点点头,拿着银子转身走了。
上官煦看着她的身影,咧着嘴的笑起来,阳光下的一口白牙都透着得意。
“瞧见没?我媳妇真酷!”
秦桑冷哼一声,“真酷才好。别到时候吓破了胆,我可没本事保护两个拖油瓶。”
上官煦白了她一眼,警告道:“让我再听到你在背后说我媳妇坏话,别怪我翻脸。”
秦桑别过脸不说话了。
乌鸦顶着泛着血丝的黑眼圈,一边翻着架子上的鱼,一边怨妇一样的抽泣着,“爷,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那张明月、、、”
上官煦目光凌厉的扫过去,他撇撇嘴,“未来夫人。她一个乡下丫头,论样貌不过尔尔,更别说学识见闻了,咱们把她带着,那不是找死的吗?再说,她要真的是个清白的大姑娘,怎么可能答应嫁给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我觉得她居心叵测!”
上官煦满不在乎的对着架子上的鱼双眼放光,“居心叵测就居心叵测呗!我又不在乎。”
“你、、、”乌鸦气结,“那你总得告诉我们,你到底哪根筋不对了,就非要娶她啊?为她,你还打我。”
上官煦举起木棍,闭着眼嗅了一下上面烤好的鱼,“喜欢啊!我一看见她,就觉得特别有安全感。你难道真不觉得她拿着菜刀要砍人的样子特别帅吗?我要娶了个这样的老婆回去,以后就不怕被人欺负了啊!我想想都美的很,而且特别踏实。”
“那你娶秦桑啊!刀枪棍棒,她什么不会?”
秦桑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一下子全喷在了乌鸦的脸上。
上官煦斜了秦桑一眼,“我要娶个女人。”
“秦桑怎么就不是女人了?”乌鸦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据理力争着。
上官煦无奈,“总还是要抱在怀里睡觉的,我还想细皮嫩肉一点。”
乌鸦还想说什么,秦桑突然抽出一把短剑抵着他的脖子威胁道:“够了。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