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乌鸦手里攥着一把扫帚,张宁在一边拿了一个棒槌,两人神情严肃,但凡有路过的他们便恶狠狠的瞪过去。
“乌鸦哥哥,你害怕?”张宁无意看见乌鸦的两条腿在哆嗦,好奇的问道。
“有那么点。”乌鸦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声音都有些颤抖。
张宁更奇怪了,“害怕什么啊?这里人这么多,而且我刚才去茅房的时候,看见下面有好多的官爷,好像都是那位夫人带来的。”
乌鸦惊喜的看着他,“真的?”
“对啊!”
“那你怎么不早说?有官兵就好,量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乌鸦说完,挺直了腰背,紧盯着一个路过的小二,似是要在他身上盯两个窟窿出来。
“乌鸦哥哥,你别那么紧张,姐姐不是说了,今晚不会有人来杀我们的。咱们只要守好了门,不让煦哥哥跑出来就行了。”
张宁说完,乌鸦回头看了一眼被他上了三道锁的房门,嘿嘿一笑,“放心吧!插翅也难飞!”
刚说完,上官煦就在里面猛拉着门,“乌鸦,你给爷开门,开门!你活腻了是吗?再不开门,我明天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窑子是什么地方?”张宁问。
乌鸦拉着他并肩在门前坐了下来,对屋里的声音充耳不闻,“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勤学好问,就容我好好跟你说说关于窑子的悠久历史、、、”
打不开门,上官煦背紧贴着门对青竹求饶着:“张明月!不,媳妇!好媳妇!咱们不这样行吗?我错了,我该死。我不该色欲熏心,不该对你有非分之想。虽然我这么想也是合情合理的,但不该急在一时。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能别一直拿着那针玩了吗?”
青竹捏着一根银针,在烛火上慢慢拉过,“放心吧!消了毒,不会有什么隐患的。听话,过来。”
上官煦摇头,抵死不从,又猛的拉了两下门,“乌鸦,等爷出去了,爷要亲手宰了你。”
“是你让我锁好门的。乌鸦问小二要了三把锁,我也就不怕你把秦桑给招来了。”青竹笑。
上官煦的嘴角都在颤抖。
难怪她答应的那么爽快!自作孽啊!
“我的耐心有限!你要再这么磨磨唧唧的把人给招来了,我可就不跟你废话直接动手了。”青竹目光射了过来。
上官煦两腿夹紧,“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就给你刺朵花,很快的。你咬咬牙,会发现还没感觉到疼就已经结束了。咱们能不能让长孙夫人带我们去皇城,就看你今晚配不配合了。是对长孙夫人出卖色相,还是对我出卖‘ròu_tǐ’,你自己选择吧!”青竹耐着性子的诱导着。
“我,我两样都不想选。”
青竹深呼吸了一下,挤出一个笑容看着他。
上官煦欲哭无泪,挪着小碎步的走了过去,到了床榻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躺了上去,别过脸的道:“你快点。”
青竹将叠成小块的毛巾递给他,上官煦饱含热泪的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