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虽然我现在问这个问题有些不厚道。但是,毕竟我跟这凤羽也不是很熟识,尤其是他以为自己交代的很清楚,实际很虎头蛇尾之后。对他这样仙气的消失,实在没法伤心难过。所以,我还是选择面对我自己的内心,问这个不厚道的问题。”
半晌之后,上官煦坐在青竹面前,很是认真的铺垫了一番。
青竹用膝盖都已经猜到他想问什么,含笑不语的看着他。
上官煦连连深呼吸的两次之后,异常兴奋的问:“凤羽说,以后明德山庄的所有人任凭咱们调遣。是不是包括,这里的银子也能随咱们支配了?”
宁墨染没说话。
青竹笑着道:“是我。跟你没关系!”
“你的跟我的有什么区别吗?”上官煦不满的问。
“区别可大了。”青竹微一挑眉,“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上官煦扫了宁墨染一眼,“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乌鸦在马车上的时候已经说过一次。”宁墨染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老实人,所以有话直说。
他原以为上官煦会做垂死挣扎的蹦跶两下,可他却摸了一下鼻子悻悻然的道:“你的就你的。反正我这条命都是赵叔叔的,你是他亲闺女,我还能跟你抢什么吗?”
“此事说来话长。反正,在谷山之事发生以前,我也是在赵家军里长大的。”上官煦随口说了一句。
宁墨染眉头一皱,“难怪!”
“难怪什么?”青竹奇怪的问。
“马上要过年了。很多驻守在外的将士也轮番回了皇城。景王最近一段日子,好像一直在向他们打探什么人。你是不是在景王面前露出过什么破绽?”宁墨染问。
上官煦笑哼一声,“我告诉他的啊!我说我在军营里待过,他自然想知道我在哪个军营里待过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宁墨染不解。
上官煦眼神微微一凛,“还记得我在马车上说过的话吗?”
宁墨染偷偷瞄了青竹一眼,试探的问:“是说将来你儿子生下来,你就掐死的他的那句?”
青竹眉头一蹙,审视般的看向上官煦。
“宁墨染,我怎么从前就没瞧出你是这么个人呢?”上官煦抄起一个碗就想朝宁墨染砸过去。
“那你在马车说了那么多话,我就对这一句记忆犹新,能怪我吗?”宁墨染伸了胳膊挡在脸前,理所当然般的辩解着,“那你到底想说那句话吗?”
“我说乌鸦从小就被净身的话。”上官煦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咬牙切齿的道。
青竹也是才知道这件事。
乌鸦年纪不大,长得有些白净也不奇怪,所以她也没多想过。
宁墨染这才点点头,想起来的道:“好像是这么说过。所以你才会说,你儿子就是他儿子的话。”
青竹似笑非笑的道:“从前我也没瞧出,江安王是如此大方的人。”
“你别听他胡说。”上官煦忙的解释。
“你没说过?”宁墨染故意不依不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