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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怕是小两口在闹矛盾,于是说道:“太太这几天一直都想见先生,一会看见先生过来一定会很开心的。”
两个人来到了卧室门口,黑衣人毕恭毕敬的站着,“先生好。”
宫泽铭挥了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说完,宫泽铭抬手敲了敲门,可是半晌里面也没有任何回应。
这女人,难不成还在睡觉?
宫泽铭抓住门把手,往下轻轻一摁,推门而入。
只是……
下一秒的他,就被眼前的这一幕。
给惊呆了!
卧室里面的窗户开着。
外面的风吹进来,扫过桌面,桌子上放着的书被吹得哗啦作响。
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的除了风吹过的声音,便没有了其他的动静。
而那个女人,不见踪迹!
只见房间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一把剪刀随意的扔在地上,床上的床单被剪成了一条一条的,打成结变成了长长的绳索。
一头绑在桌角上,另一头从窗户掉落下去。
夏小暖应该就是从这扇窗翻下去的。
宫泽铭看着眼前的景象,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
这个死女人,不要命了吗?
难道她就算是拼着摔死摔残的危险,也要从这里逃出去?
宫泽铭走出房门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兰姨看见他的样子,吓得立马低下头,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也不敢上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想着,大概是屋里的那位又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他吧。
宫泽铭离开之后,兰姨赶紧走到卧室去看一看,没想到房间门打开着,里面早就没有人了。
那位可真是个活祖宗,居然在他们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就这么溜出去了?
……
“砰砰砰!”
门口响起一阵惊雷般的敲门声,陈薇薇从睡梦中惊醒,伸了个懒腰,没好气的掀开被子。
一大早的谁啊,搅人清梦,还让不让人好好的睡一觉了。
“咔哒。”
门刚打开,一个人影便带着一身凉气,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陈薇薇往旁边避了一下身体,被吓得不轻,刚刚还迷迷糊糊的现在完完全全的清醒了过来。
“我去,夏小暖,你这是干嘛呢。怎么搞成这幅鬼样子了。”
夏小暖拍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
“等下再跟你说,我先喝口水。”
夏小暖抓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噜咕噜的灌了整整一大杯水下肚,说道:“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差点摔死了。”
“差点摔死?大姐,你干了什么啊,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
“谁让宫泽铭那个变态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让我出门的。我治好从窗户翻出来了,脚扭了一下疼死了。”
“你没事吧你,居然从二楼翻下来,你这万一摔下来,那就是两条人命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对了,你电话呢?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关机。”
夏小暖吐了一口气,“电话掉公司了。”
“公司?”
“是啊,我一会慢慢跟你说吧,我本来是去上班的,谁知道班才上了一天呢,就搞出一大堆的事情。最近真是水逆好么。”
陈薇薇发现自己也就几天没看见夏小暖,都已经快要跟不上她的生活节奏了。
“你好端端的一个孕妇,不在家里养着你跑去上什么班啊。我要是像你一样有个这么好的男人当靠山,我特么做一辈子的米虫都不带愧疚的好么。我就每天想着怎么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行了,你丫的居然还跑出去找罪受,你是不是脑子抽啊你。”
夏小暖可怜兮兮的看着陈薇薇,“你能稍微温柔点吗?”
陈薇薇顺了一口气,嫌弃的说道:“看在你是孕妇的份上,我就不骂你了。但是你知道么,你是真的欠骂啊。”
夏小暖举双手投降。
陈薇薇瞪了她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前几天你是不是跟宫泽铭吵架了。”
“啊?”
“就是周二那天吧,我一早出门就看见你家男人的车子,我以为你在里面呢,屁颠屁颠的过去打招呼。结果你男人一脸黑线的就走了。我本想打电话问问你的,谁知道你这个家伙电话也打不通。”
夏小暖扶额,“你是说,那天宫泽铭来过你这里了?”
“对啊。”
天啦。
夏小暖现在真的好想死一死。
难怪他发这么发脾气的,敢情自己这接二连三的谎话都被他给戳破了。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还活着。
夏小暖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跟陈薇薇说了一遍,陈薇薇都惊呆了。
“夏小暖,你特么……简直就是个事精啊。你说你要不去应聘你能加一整晚的班吗?你不加一整晚的班你至于跟宫泽铭撒谎吗?我跟你讲就宫泽铭那脾气,只是把你关家里我估计都是对你手下留情的了。”
“这事儿要是搁在我身上,我能把你给打残了。”
夏小暖笑道:“还好你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