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尘脸色一僵,嘴角抽搐,相当无语。
原来在她心里,收自己这个徒弟是一无是处啊!而如今他这个素有天才之称的天才,也只有帮她弄得点食物的用处啊!
药尘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看着凤七邪开心的抓着他悄然给她顺来的鸡腿毫无形像的猛啃,他又觉得哪怕是给她弄食物这一点用处,是否也不错啊!
“你慢点吃,不够的话,等会儿出去我再给你弄好吃的。”话落,药尘递了袋水给她,目光柔和,带着宠溺。
凤七邪毫不客气的接过,自认的觉得自己如今是他的师傅,就算是接受他的“孝敬”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如今啃着鸡腿,她突然发现走着这迷宫似的一道道石门,也没那般先前那般不耐了!
当凤七邪啃完鸡腿扔了骨头喝完水擦干净了小手之际,药冢主终于推开了最后一道石门,来到了间古老的石室。
石室里一目了然,空荡荡的别无他物,凤七邪在石室里转了两圈,这哪里是藏有尊王鼎的样子,连根毛都没有,当即强压下心中的不悦不由奇了:“尊王鼎呢?这里什么都没有,药老头,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药家主神秘一笑,手凭空一挥,说来也当真奇怪,原本空无一物的石室,一座足有桌面大小的纯黑色药鼎,悬浮半空,就那样突兀的闪现而出。
黑色的药鼎,体型颇为壮硕。浑身上下隐隐缭绕着一股沉稳的气息。药鼎表面,还绘制着栩栩如生的金色火焰图腾,此时药鼎悬浮在半空缓缓的旋转间,这些金色的火焰图腾竟然也是犹如实物一般。隐然间,凤七邪甚至能够察觉到,淡淡的火焰能量正在药鼎周围凝聚着。
“好鼎!”
凤七邪双眼放光的望着这尊气势不凡的黑色药鼎,忍不住的赞叹了一声。这尊王鼎不愧是一代丹神元尊所造之物,当真担得起这“尊王”二字啊!
这黑色药鼎,明显不只是外表华丽,从它周围自动凝聚的火焰能量来看,很显然是对炼药有着颇大的增幅。
“药鼎,是炼药师手中最重要的东西。一尊好的药鼎,能够大幅度的提升炼丹的成功率。所以,邪儿,我希望你得到这尊王鼎之后,能够将丹尊神卷发扬光大,造福人群。”
凤七邪点了点头,踏步上前,盯着那悬浮在半空缓缓旋转着的尊王鼎,真的要到手了!突然倒有种不真实感:“这鼎,真的是我的了?”
“当然!”都到这份上了!难道他还能反悔不成,并且他们药家又没有会丹尊神卷和邪火的人,要这尊王鼎来也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有了这句话,凤七邪再无顾忌,当下兴奋纵身一跃,就向那尊王鼎抓去。
因为没有想到她突然的动作,药家主和药尘两人想要出言提醒已是不及,霎时只闻“滋”的一声轻响,肌肤烫伤的声响刚过,紧接着“轰”的一声能量反弹,只见一道抛物线划过半空,最后“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到石室墙壁之上,接着无力的滑下。
“邪儿……”
“小师傅……”
见凤七邪竟然被尊王鼎的能量反弹出去,两人顿时大惊,当下急奔过去,焦急的同时问道:“你怎么样了?”
因为抓上尊王鼎时没有防备,凤七邪这样被尊王鼎的能量震得不轻,体内一阵气血翻腾,唇角竟然溢出淡淡的血迹,她深吸了口气,这才缓过劲来,看药家主和药尘焦急的神色,那担忧不像是作假,心中怀疑他们故意陷害自己的成份散去了几分,向他们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同时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这是,怎么回事?”
丫滴,她竟然在只鼎上吃了大亏,这下丢脸真是丢大发了!低首看着自己被烫得有些焦黑的手,相当气闷的同时也不由心中大惊,想不到这尊王鼎竟然这般厉害,刚才触上它的瞬间,那灼热的力量让她有种会被化为灰烬的感觉,如果不是有邪火护身,她现在恐怕真的已成为一堆灰烬了吧?
想想真是一后怕,怪不得千百年来无人能从药家得到尊王鼎,前不提药家在外设置的一道道迷宫似的石门和机关,就是找到了这尊王鼎,想要拿到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见她还能说话,药家主和药尘同时松了口气,药尘虽然一直想看她怎么收服尊王鼎,可是也不希望她受伤,如今见她这副模样,倒后悔没有一早的嘱咐她要小心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尊王鼎的能量竟然这般大,只是小时得到爷爷的疼爱,破例带他来过一次,告诉他这尊王鼎危险非常,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在意,想不到那威力竟然如此惊人,不愧是一代邪帝之物啊!
此时见她低首看着自己烫得发黑的小手,他不由心中一紧,这才发现她竟然烫伤了小手,当下也顾不得礼数,随手一翻从空间戒子里拿出瓶药拉着她的纤手就要为她上药。
凤七邪本能的一挣,很不习惯与陌生男子有亲密的接触:“一点小伤,不要紧的。”
“别乱动,不然以后会留下疤痕的。”药尘直直的望着她,紧握着她的纤腕并不松手,星眸中满是坚持,他一定要给她上药。
凤七邪见被他紧紧拉住挣脱不开,对上他如星辰般的眸子不知为何竟然心中一颤,好似有种无形的东西滑过心头,竟然有些不敢再与他对视。微微的移开目光,当下也不坚持,倒也随了他去。反正他是自己的徒弟,给自己上药也没什么吧!
药家主眸中带着些许自责:“也怪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