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那经理所说的,林西汀顿时眯起了眸子,“你想怎么样?”
那经理冷笑道:“我要你现在给我录一段音,录音的内容是让杨寄生把肖老板放了。只要他肯放了肖老板,或许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林西汀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时候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我可以帮你录音,只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在我老公放了肖健之前,你不能对我做任何事情。就算我有什么对不起肖健的,也该由他亲自来处置我,而不是由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听到这个,那经理笑了起来,讥讽道:“说到底,你只是怕我为难你而已,虽然你长得的确挺漂亮的,但我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所以你尽管放心,我是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的。要不是你和杨寄生将肖老板逼到了绝路,我也不会帮他做这种事情。如果你们当初肯给他一条活路的话,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那经理的话让林西汀撇了撇嘴,但还是妥协地开口,“你可以打开手机的录音了,我会让寄生放了肖健的。”
那经理掏出一部手机,对林西汀警告道:“你可别想在录音中耍什么花样,如果我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会随时让你重录。不仅如此,你还会吃一些皮肉之苦,我相信你也不想浪费我的时间吧?”
那经理的威胁让林西汀抿紧了双唇,她看着对方按下录音键,迅速开口说道:“老公,是我,我被肖健以前的属下抓了,他要求你放了肖健,就会放我回去。你一定要赶紧将他放了,这样我才能平安回家。”
听到林西汀说的这段话,那经理反复斟酌了半天,确认这当中没有什么会暴露他们位置的信息,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对林西汀说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把这条录音发出去,再回来看你。”
说着,那经理就迅速离开了水箱房。
然而没一会儿的功夫,他又折返了过来,阴测测地对林西汀笑道:“我又改变了主意,与其陪你在这里坐以待毙,倒不如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最后还是被你老公发现。”
林西汀顿时变了脸色,“那如果他一直发现不了我呢?你打算让我一个人饿死在这里?”
那经理哈哈大笑了起来,直言道:“那我可就管不着了,如果你老公放肖老板放的爽快,并且让我们离开了华夏,或许我还来得及告诉他,你在哪里。但如果他拖拖拉拉,对我耍花招的话,可能我到死都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口。你最后是死是活,就取决于你老公的一念之间。”
听到这个,林西汀不由咬紧了牙关,这个家伙比她想象中要有底线,但也比她想象中要绝。
只要他真的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都用不着等她饿死,三天之后她就会活活渴死,这简直太可怕了。
那经理将林西汀从水房拖了出来,将她再次塞进了他办公室和水房的墙壁夹层里,在这个地方,林西汀完全没办法动弹,即便大声呼救,外面的人也很难听得到。
那经理本来还想用毛巾堵住林西汀的嘴巴的,但是墙壁夹层中空气稀薄,他怕连林西汀的嘴巴都堵死的话,她撑不了多久就死了,到时候万一事情有什么变数,他们手中会少一张筹码。因此,他没有堵住林西汀的嘴巴,就仓惶地逃离了现场。
那经理离开康健集团后,便用手机将录音发给了杨寄生,然后随随便便地将手机往口袋里一放,就迅速离开了现场。
杨寄生收到录音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半夜,他一个人坐在杨家的客厅等消息,听到林西汀的求救录音时,整个人都要崩溃。
他飞快地站起身子,再次一个人开车抵达了关押肖健的疗养院,此时那个黑市医生还没有到来,肖健正一个人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发呆。
杨寄生抵达之后,让人将肖健从疗养院里带走,然后拨通了那个经理的手机,冷冽道:“肖健我已经带出来了,只要你先让我确认我老婆的安危,我马上就把他放了。”
那经理冷笑了起来,直言道:“杨寄生,你根本就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要么你现在就把肖老板放了,再给我们安排离开华夏的飞机,不然的话,你就尽管让你老婆等死好了。她现在被我藏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你拖得越久,她活活渴死的机会就越大。如果你还想救她的话,就不要拖拖拉拉,不然的话,谁也保证不了她能撑多久。”
听到这个,杨寄生倏地一下缩紧了自己的手指,尽管他明知道一旦放了肖健,对方未必会遵守承诺告诉他林西汀的所在,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喑哑着嗓子开口道:“好,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现在就放了肖健,还亲自送他去机场,让你们两个一起离开。只要你们顺利离开了华夏,你们必须得告诉我汀汀现在在哪里。”
对方一口答应道:“好。”
挂了电话后,杨寄生亲自开车送肖健去机场,在路上,肖健阴测测地笑道:“今天下午你不还是挺嚣张的吗?想让人将我千刀万剐?怎么,现在还不是要亲手将我放了,然后求我告诉你林西汀在哪儿?杨寄生啊杨寄生,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能耐,结果也不过如此。就算你再有钱有势都好,林西汀始终是你的软肋,不管是我还是杨天纵,她注定会成为拖累你的后腿。只要有她在,你永远都别想在和任何人的斗争中赢。”
听到这个,杨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