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样?”夏凝茯不置信的四扫周围,但嘴却问着身旁一副云淡清风,压根没什么反应的男人。
方才,才刚想将眼前的敌人解决掉,人都还没动呢,就又冒出了很多人,就像是蚁一般,越聚越多。
现在可好,现在黑压压一片全都是死门派找来的人,就凭着他们两个,要怎么突破这些人牆!
现在玄雷门的门主已到了,真没想到,那日南高义落下的那句威胁,这么快就实行了,真不愧是大门派,做事毫不拖泥带水!
“来多少便处理多少不就得了?”冥宸君淡淡的回道。
可他的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宋孟玉拿在手里的那快玉佩,借由玉佩能力,方圆五里内,都可利用这纯净的灵力,强硬反抗着他的气压,这点倒是很麻烦,必须尽早拿回玉佩,才能速战速决。
“你说的倒容易!”夏凝茯怎么没发现君的视线全盯在那块玉佩上,她对着男人大大翻了个白眼。
觉得君还是放不下那玉佩的复活能力,才会不怎么思考就回答她的问题。虽然答应了君要给他机会解释,可在得到解释前,心底那股不舒坦就无法消散。
此时,南高义愤恨的盯着那将自己儿子打得半死不活的女人,“夏凝茯,咱们又见面了,本门主说过,定会让你走着瞧!”看了眼夏凝茯脸上的伤疤,大笑出声,“那伤疤夺了你的美貌,这便是你的报应!”
话音刚落,只见直立在他身旁的怪物,仰天“嗷”了一个长音,彷彿在附和他说的话一般。
夏凝茯冷眼瞥了眼那只兽,又将视线停在了南高义身上,巧笑道:“小女子的容貌怎么样,小女子不在乎,再说!南门主也不想想,您那儿子可是个好色之徒,也不过是借着玄武大会,替那广大的女子们教训罢了,小女子又有何罪过?”
冥宸君一直不知晓这件事,毕竟他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夏凝茯与景德对战的时候,前面的事情茯儿又没有与他说过,现在听到了倒少不了震惊。
那南子风可是出了名的好色,只要见到漂亮的姑娘,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已婚,就是强迫也要得到,等得到以后再来个抛弃,着实令人发指。
也因玄雷门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因此那些被欺辱过的老百姓是有怨不敢言。
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半眯起眼帘,“他跟你比武时,该不会……”
“那个南子风的确摸了不少地方。”夏凝茯毫不犹豫的回答问题。
反正这是事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那南子风也是个欠人教训的命,那次的大会竟然没一掌就夺了他的,真真可惜,那种人留在世上,只会祸害人间罢了!
“这样啊……”冥宸君的嗓音悠悠荡荡的,但多了几分冷冽,他看了眼南高义,“南高义,你与死门派早已勾结上,何不说说,理由为何?”轻笑一声,满是鄙夷,“还有,你那有名的儿子,每每闯祸都是你这个爹向皇室求饶,得来的平安不是?现在南子风的歪脑筋,竟敢动到本王的女人身上!你说说,该当何罪?是不是还要像个狗一般,来向本王求饶?”
“你!”
南高义气鄂,他拽紧了拳头,一个没忍住差点冲出去将那该死的北宁王给杀了,可一想到北宁王现下的势力,就算要动手,也得思量三分。
从冥宸君得封王爵位以后,一整个对他们玄雷门百般刁难,时不时施加压力,虽然也猜过或许北宁王早已知晓玄雷门的一举一动,但他不说破,玄雷门也不需不打自招。
可要不是独门主似乎早知会如此,老早召唤他们前来助阵,现在也不会走到这般撕破脸的地步。
看来……这两人是必须处理掉了,否则一切便会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处理。
想到这,他对着站在身边的魔兽挥了挥手,邪笑一瞬,他就坐等这只兽怎么将那两人碎尸万段,那一定非常精彩,想想就觉得兴奋。
这魔兽可是天武门的宝贝,上古桀魔兽,外表是只巨大的狼,喜爱嗜人,也因是上古魔兽,对付起来也没这般简单。
看那身上的一百零八道枷锁便知,当时天武门的祖先,是经过怎样的恶战,才将这没人性的魔兽纳为己用。
而这次会如此轻易借出这等宝贝,或许也知晓,北宁王从来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物,为了以防万一,只能这么做了!
“嗷!”桀魔兽甩了甩身上的毛,身上的符咒枷锁也因甩动发出“哐当”声响,虽然知晓这些枷锁束缚着,并不会让魔兽暴动,可听着也很骇人。
就在它接收到指令以后,那火红的视线盯向了站在前方不远处的一男一女,大嘴也因兴奋而张开,那巨大的獠牙还不时有口水低落。
就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的同时,那兽便朝夏凝茯,冥宸君两人冲了过去。
看着边跑来边举起前爪的大魔兽,夏凝茯眉头一蹙,还未作出反击的举动,便被冥宸君一把横抱起,闪过了从天而降的大爪子。
“磅!”
这一击,若没闪过,肯定直接变成肉饼,因声响才刚出现,像是地牛翻身般,天摇地动,众人都快要站不稳了。
冥宸君此时并没有感受到地面如何摇晃,只因他就这么抱着夏凝茯飘在半空,他垂首看着底下那除了攻击,就没有脑子的魔兽冷笑一瞬,腾出一手凝聚起冰晶火焰,挥了出去。
“轰!”
“嗷——!”
那冰晶火焰触到桀魔兽的瞬间,它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