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死门派一直到现在才有动作,只因门主似乎换人了。”
虞海棠紧蹙着眉头,禀报着自己靠着以前的拿手绝活,成功潜入死门派,彻底查了个底朝天的事。
说是底朝天也不为过,毕竟她的拿手绝活便是,在地底下以灵力开道挖路前往目的地,也可躲过地上阵法,以及巡逻人。
之前是因自己在遥远的北方帮不上任何忙,这次因王爷及王妃大婚借机回来南方才得以帮这小忙。
“嗯。”
冥宸君陷入思考,他也不是没听海棠说的话,只是一整个心思都随着那气愤离开的女人一起飘离了,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茯儿气消了没,他此刻的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要知晓,看着茯儿离开的背影这么的落寞,他差点忍不住冲上去。
可他又害怕去伤到茯儿以及孩子,只能硬生生忍下,现下的心情实在难受。
这么明显,虞海棠哪能看不出来,她黯淡了眸光,只是心底一阵阵酸涩涌上心头,只差泡在醋缸内。
只是……严格说来,今日能站在王爷身边,是当初自己不管怎样的条件都答应的……
那时君也曾拒绝过她,说他心裏已有一人,容不下二人,所以不想耽误她,让她放手。
可她实在太想与君在一起,说她绝对不会干扰他的感情,甚至还发誓,最后在她的坚持下,君才勉强娶了她……
看着男人还是出神,压根不在的模样,忍着苦涩,强迫自己微笑道:“王妃的气或许消了,王爷您要不要去看看?”
“你说死门派现下门主换人,是景德?”冥宸君一听这话立刻回神,扯了扯嘴角,问道。
现下还有很多事必须尽快处理,他也不能一直这般……
虞海棠被这么反问,微怔一瞬,“是,原门主独南思似乎被关进了地牢裏等死,只因他生了病,却查不出,而宋孟玉不明原因疯的彻底,被关在一个屋子里,用阵法圈禁,放其自生自灭。”
“哦?”冥宸君一听这等消息,有些不置信,毕竟之前待在死门派一段时间,看独南思与宋孟玉是意气风发,怎么才短短的时间,就变这么多,“景德的野心比本王所想的还大嘛……”
他抬手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后,勾起嘴角,邪魅一笑道:“海棠,你安排进去的人现在怎么样?”
“目前还顺利,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冥宸君笑着勾了勾手指,当虞海棠靠过来后,俊颜缓缓靠近,在她耳边说话。
虞海棠感受到一股热气喷进耳裏,不自觉的红了脸颊,热气袅袅,可一听完吩咐,她不置信的瞪大双眸道:“王爷……这么做好吗……?”
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点头后,她便无奈接受,福了个身,补充一句,“王爷还是尽快找王妃谈谈……女人心底的醋意难消,是很难受的……”
说着这些话时,自己不也一样,只是自知现下这种与王爷并肩就应该满足,虽然那王妃的性格令她有些不喜欢……但再怎么说,王妃也是王爷最心裏最在意的。
或许找个时间,自己也该私底下与王妃谈谈才是,让王妃不要误会才行。
“好。”冥宸君看着眼前女人的恭敬,心底欣慰了一下,也缓缓站起身,在虞海棠未反应过来时,瞬影一闪,消失无踪。
虞海棠惊愕的看着王爷最后消失的方向,无语。
也不知是忍了多久,一解放犹如飞的一般迫不及待。
一想到这,她无奈的笑了笑,摇摇头,也准备离开。
“海棠姑娘。”
才踏出一步,身后便有男人的嗓音叫唤住,她狐疑的转头望去,看到来人时,怒瞪了一眼道:“别每次都是这般神出鬼没的好吗?”
祖海一身白色锦袍完美衬托了他的盈长完美的身材,大手上还是习惯性的捏着一把折扇,他温润的笑了笑,“在下也是无奈,北宁王大婚后没多久,在下便收到皇上的旨意,前来相助,可北宁王似乎不喜看见在下,抗旨将在下拒于门外,没办法,只得如此了……”
虽然他也不想像个小偷般偷偷溜进来,但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虞海棠对着这一直都是温雅的男人翻了个白眼,双手抱怀,原本的性格暴露,不屑道:“这我知晓,好就你说的都是道理!”
“唉……有了夫君便没了哥哥,当哥哥的还真寂寞啊!”祖海很故意的长叹口气,眉头轻轻蹙着,似是受到伤害的模样,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玩味。
“我们两也就是表兄妹,严格说来,你与我可是同年纪!只差几天出世罢了。”
还哥哥,要不要脸!
虞海棠就是看不惯这个男人总是笑着,明明沉府比谁都深,就爱装模作样,所以她对这个表哥,从来没几分好脸色,虽然两人的情感算不错,但她就是看不惯!
“好,表哥知晓了,这样总行了?”
虽然听到这种撇清关系的意思,但祖海还是勾着嘴角,一点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应该说,虞海棠与他是表兄妹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就算不承认也不行。
再说,现下自己的亲人裏,也只有虞海棠与自己的想法最为接近,两人一起处理事情时,总能事半功倍。
要知晓,当初失踪多年的她,突然变成了北宁王的姬妾时,他着实也吓了一跳,那个气傲的女人,竟会为了一个男人,委屈自己只做妾?还做的很开心……
这点,他是怎么想也想不通,而且,虞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