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那不就是与那地下密室一样的壁画吗?
冷夜不懂徐龙风的意思,只是一脸像看白痴一般的看着身旁盯着壁画出神的男人,笑道:“当然似曾相识,这画在皇宫的地下密室也有一模一样的,你忘了?”
“诶?是这样?”徐龙风一得知那密室竟然也有一样的画时,一脸懵懂的侧头,看着身边的兄弟,“密室里有壁画吗?”
冷夜无奈的只手抚额,对于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笨蛋感到悲哀,他叹了口气道:“有!而且还一样!等王爷将事情处理完以后,咱们回去时你给我去看清楚!”说罢,他再也不想与白痴说话,深怕自己也会被感染似的,脚底抹油,逃了。徒留徐龙风二丈和尚摸不着头绪的继续盯着山壁的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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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神山内,一行人缓缓步行在崎岖的道路上,夏如蓉早被冥宸君给叫了回来,她此刻怒瞪着身旁像牛皮糖般粘着不放的男人,不耐烦道:“你到底要黏到何时?”
虽然听的出蓉儿心情不好,甚至对自己没有耐心,可冥子玺就是不想离开这女人身边,这个地方地形崎岖,甚至奇珍异兽颇多,若是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失散的。他便伸出大手,一把牵住了女人的小手,紧紧握着,笑道:“我说了,保护你是我的责任,若出事了,难道你还奢望那个北宁王会丢下王妃管你不成?”
夏如蓉不想回答这种两难的问题,只是任由男人牵着自己,其余的压根不想理会。这是什么问题,若真的出事了,北宁王当然会先保护茯儿,这是必然,况且,她也不是没有能力自保,有什么好担心的?再不济,师父也会保护徒儿的!
一想到自己的师父,她将视线转移了过去,**裸的,火辣辣的。
文璞玉本身的感官就较平常人敏感,自己徒儿投射过来的殷切眸光他自然没有忽略,只是不太明白对方这样看着他的意思是什么,他狐疑的转过头去,印入眼帘的便是那位太子冷骛的眸光也盯着自己的画面,后襟莫名的发凉。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无缘无故的变成太子的敌人,想不出原因,只能出口问道:“太子,敢问在下是否有得罪到您?”这话问的够明白了吧?
冥子玺闻言先是一顿,垂眸看了眼身侧的女人,也不打算隐瞒,“有。”
“何时?”对方的回答让文璞玉更懵了,他与太子见面那是屈指可数,而且每一次他都是有礼的状态,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大爷他怎么不知晓?
“现在!蓉儿用着殷切的眼神看着你,你虽然是蓉儿的师父,但师徒之间的情谊,还是得掂量掂量,不要越矩了。”
原来,太子这是吃醋了,文璞玉只是无谓的笑了笑,“太子放心,在下对自己的徒儿没有半分兴趣,最多就是父女之情罢了。”说罢,他也不想再与胡乱吃醋的太子解释太多,转过头,继续跟着天尊前进。
夏如蓉怒瞪了眼身边的男人,抿了抿唇瓣,愠怒道:“冥子玺,你真够可以的!他是我师父,我将他当爹爹,有什么不对?有必要说的这般难听?”她怒的甩开了男人的大手,快步朝前走去。
冥子玺第一次掏心掏肺的对待一个女人,吃醋很是正常,不管蓉儿对其他男人是什么想法,一看那种眼神,不管是谁都会如此怀疑的吧?
看着自己的女人大步远离自己,他惊慌的快步跟上,来到身侧时,面露抱歉的道:“蓉儿,抱歉,我……”
话才说到一半,便被自己身边的女人突然骤变的神情吓了一跳,也忘了自己方才想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当看到眼前的画面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看到的东西……是什么!这样的情况,世上存在的?
冥宸君与夏凝茯走在最前头,他们知晓这一步跨出去,就是结界的范围内,虽然不知踏进去会不会立刻遇上什么难以处理的事情,可为了早点找到剩余的玉佩,也只能硬着头皮,跨了过去。
但当两人跨进去的同时,眼前便突然浓雾密布,身后的一行人跟着踏进来时,浓雾就更加的浓了,几乎看不见五指,连站在身侧的人也都似消失了一般,找不到方向。
冥子玺与夏如蓉走在最后头,他们还未踏进结界范围,所以被眼前的画面吓的停下了脚步,那些人……突然消失在眼前了?
他张大了嘴巴,不置信的问道:“是我眼花了?还是……”
“这是真的……恐怕再走个几步,便是结界的范围了。”夏如蓉历经江湖教久,这样的怪事遇到很多,可说是见怪不怪了,可能让人凭空消失在眼前这种结界,她还是第一次遇上,到底要继续往前走,还是停留在这观察一会,这……她也没底。
可……王爷他们全部的人都已经消失在前方,不知跑哪去了,若是自己不跟上,只怕……真会失散了……
冥子玺确定了自己不是眼花以后,想的倒也与蓉儿差不多,他再度牵起女人的小手,紧了紧,笑道:“那么……咱们跟上吧,若是再晚点,只怕君他们就要走远了……”感受到手掌里的小手似乎在不安的颤抖着,他安抚着,“放心……有我在,我说过了,发生事情我都会在身边保护你,既然君一无反顾的进入结界,那么咱们也得相信他不是?”
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勇敢以及冷静,夏如蓉惊愕的仰起小脸望向了太子的俊颜,顿了顿,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嗯,我们就相信王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