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立刻就拉住了他的手,“等谁?很重要的人吗?”盛欣然说有个人来了,又说她永远不能取代他心里的白月光,所以,他要等的人,就是他心底的那个白月光吗?
盛誉点头,“是很重要的人。”
他拍拍她的手,转身朝门口走去了。
周婉按捺住心底的疑问,强行忽略他说的“很重要的人”,垂眸看了看胸前的孝章,心里又涌起一股甜意。
手机震动,她拿出来一看,是爹地周谨发来的消息,问她到了没有?情况怎样?
这样的情形,她怎么问股票的事儿?她当机立断回复爹地,“我相信他。他让我给阿姨戴孝。爹地你先不要轻举妄动。”
周谨却是炸了,立刻一个电话打过来,劈头就说,“爹地妈咪可都还在呢,你给谁戴孝?!”
周婉低声说,“爹地,这是他在变相承认我是他媳妇,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