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忠毅看着赫连靖鸿:“既然少将军不想去参加这些聚会,那我就把这些请帖都送回去吧。”赫连靖鸿拉住了萧忠毅:“萧将军,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萧忠毅说:“后来夫人因为郁郁寡欢,就去世了。”赫连靖鸿:“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后来皇甫大人有没有和你们联络过?”
“没有。”萧忠毅摇了摇头,突然又说:“哦,我想起来了,在西北有一次我们面临袭人的进攻,差一点支持不下去的时候,皇甫大人为我们送药,还特地问了你呢。”赫连靖鸿:“问起我?”萧忠毅:“那个时候你并不喜欢男装,整天吵着要玩,所以……”
赫连靖鸿摇了摇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或者说那个盒子你有再次见过吗?”萧忠毅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我一直在外院服侍,盒子里面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如果云涓还在的话,她应该知道。”
“那云涓呢?”赫连靖鸿问道。萧忠毅说:“当时她们俩都是穆家的人,夫人离世之后,云涓就带着夫人回到了她们的家乡去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任何音讯。”萧忠毅低头看到了手中的请帖:“少将军,你真的不去吗?”赫连靖鸿看着:“把东方府的留下。”
独孤夜阑的心情不太好了,今日进宫请安之后来到了“春华殿”,还是那么萧条。独孤夜阑推门进去,夏冬花和桃花两个正在清扫着“春华殿”,已经入冬了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落叶。独孤夜阑直接冲了过去:“奶娘,你这是干嘛?”
夏冬春看到独孤夜阑来了:“三殿下,你怎么来了?快进屋坐会,桃花,别扫了,去烧壶水渠。”独孤夜阑扶着夏冬春:“奶娘,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这些事情交给那些下人做就好了,还亲自扫院子。”夏冬春:“我啊,是在怀念当时跟小姐一起的日子呢,你啊,不懂。”
独孤夜阑帮夏冬春理好衣服:“奶娘,我母妃已经离开好多年了,这里也只有你和桃花两个人,也不太方便,要不您干脆搬到我的欣然小院住吧,那里清静,我还能伺候伺候您。”夏冬花摇了摇头:“年纪大了,不想动了,你这臭小子又出去玩了?”
“没有,最近京都安安公主要离开,赫连将军也回京了,最近这京都可忙了。”独孤夜阑说着,夏冬春突然站了起来:“夜阑,你说的可是赫连府的赫连将军?”独孤夜阑点了点头:“是啊,奶娘你怎么知道?”
夏冬春笑了笑:“哦,以前和小姐入宫之时听说过这赫连将军,不是说死了吗?怎么?”独孤夜阑笑着说:“是,这是他的儿子,赫连靖鸿。奶娘,你也知道赫连老将军死了,那您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夏冬春脸上的尴尬一闪而过:“我一个老婆子怎么会知道那些事?”
独孤夜阑在夏冬春身旁坐了下来:“奶娘,最近京都不太平,你可要保重身体。”夏冬春笑着不说话,这时候桃花端着茶水进来了:“夏嬷嬷,你还是听三殿下的吧,你的腿疾又犯了,天也越发地冷了,要是病情加重了,这里缺医少药的,那可如何是好。”
夏冬春看向桃花和独孤夜阑:“夜阑,你母妃走了十多年了,我也在这春华殿守了十多年,老了,也折腾不起了。”独孤夜阑:“奶娘,你还是跟我回欣然小院吧,过几天享福的日子。”夏冬春笑了笑:“不用了,太麻烦你了。如果以后你娶妻了,我倒可以去看看。”
独孤夜阑站了起来:“奶娘,我先去禀告父亲,我带你出去安享晚年。”夏冬春和桃花看着独孤夜阑的背影。夏冬春说:“跪下。”桃花跪了下来。“今日你话多了。夏冬春的声音冷冷地传来。”桃花说:“可是,我看您似乎……”
夏冬春看着春华殿外一地的落叶,思绪似乎飞得很远:“那孩子回来了,十多年了,终究还是想再看她一次,哪怕一眼也行。”桃花看着夏冬春:“你是说?那我们更应该先离开这春华殿。”夏冬春慢慢站了起来:“桃花,扶我进房吧。”
赫连靖鸿和萧忠毅来到东方府的时候,东方俊亲自在门口等候:“赫连将军,你终于来了,收到赫连府的回信,我父亲就提前让我在这候着您了。”赫连靖鸿笑着说:“东方驸马真是客气。”东方俊虽然心中不好受,还是笑脸地将他们迎接了进屋。
虽然说是宴会,但男人的宴会与女人的宴会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了,在东方府的书房,东方怀谷和独孤鼎言正在书房,独孤鼎言写了一副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东方怀谷看着这幅字画品评着。
东方俊报:“太子殿下、父亲,赫连将军来了。”独孤鼎言将毛笔挂在笔架山上,看向赫连靖鸿:“赫连将军,许久不见,可安好?”赫连靖鸿笑了起来:“回太子殿下,一切安好。”东方怀谷笑着说:“好了,别站着了,都过来坐吧。”
大家都坐了下来,萧忠毅站在赫连靖鸿的身后。东方怀谷说:“这次请你们过来主要是因为北境的事情,陛下紧急召赫连将军也是如此,不知赫连将军有何打算?”赫连靖鸿看着东方怀谷,果然是老奸巨猾,什么话没说,就想问我回京都的打算?
赫连靖鸿笑着说:“赫连家已经有十多年不在京都,这次陛下紧急召回,虽然只是护送安安公主和东方驸马顺利回北境,但我们赫连军也不会有丝毫懈怠的。”东方怀谷笑了笑:“赫连将军你误会老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