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红衣和沈白丁觉得圣通派的人不能抢房子,可是卢大旺却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见到花溪村民把房建得这么漂亮,选址又好,他说不出的眼红。
从前他也是花溪村的人,原本这种好事,他家应该有份,可是现在却只能干瞪眼,看别人享受,自己眼馋,他怎么能受得了,觉得能抢来就抢,抢不来也要破坏掉。
见到门派里其他人跟花溪村民打到一处,他绕了个弯儿,从许红衣和沈白丁视线死角处飞向后面新建的村子。
来到村子近前,他把手里一个炮仗一样的东西举起,朝着最近的一座房屋扔去,叫道:“去你娘的,让你们建!”
他这东西是盖寿通新研究出来的法宝,有点类似许红衣之前用桃核祭炼的小法宝,只是他这东西威力比较大,里面压进的法力更强。
他们在家里试过,炸飞一个石桌不成问题,落在普通的房子上,一个就够炸毁大半边。
不过虽然这东西威力不小,他却不太会使用,在扔出去之后,接近目标后要用法力把那东西引爆,可是他却掌握不好引爆的时机,见那东西飞到位置,连忙使用法力去引,结果引的晚了,那东西撞在墙上又弹回来一段儿,才被他弄爆。
他离得远看得不太清楚,以为弄得还可以,应该能把那个房屋炸掉一块儿,可是他却忽略了,花溪新村房屋的墙,都是用石砖砌的,而且取材方便、村民力气也大,用料足,盖出的房子比普通的民房结实了不知多少倍。
他这一个雷状法宝过去,炸是炸响了,却没把那房子炸得太严重,只是房檐处被炸裂一道口子,至于墙上,只有一片烧焦的黑色痕迹,连石砖都没被炸掉一丁点儿,或许是因为对缝太严的缘故,整个墙体如同一块石板,抗冲击的能力太强。
他这一个法宝,没把房子炸得太严重,声音却不小,那边打斗的人都听到了,回头来看。
卢大旺只知道做坏事,没多想别的,屋子里有没有人他都没管,结果这屋子里真有人,是这家的女人在屋里收拾,知道外面有人来打架,故意躲着不出去。
卢大旺这一炸,可把她吓坏了,整个屋子都颤了几颤,房上哗哗地往下掉碎瓦。
这女人吓得“妈呀”一声,转身就从窗子里蹿出。
虽然她没学过功夫,身手没那么麻利,但是情急之下,动作也异常迅速。
冲到屋外之后,她转头看自家的房子,见房檐被炸破了,刚盖好的房子,就这样受损,她真是气坏了,以为是那边打架的失手,把什么东西扔过来弄的,站在那里寻找来源,看到底是谁干的。
结果目光一转,忽然看到卢大旺,见他直愣愣地看自己,这才意识到,原来不是那边失手,而是这小子专门来炸自家的房子。
这女人也火了,不出去是不出去的,真被惹急了,女人瞬间就能变成母老虎。
她看了卢大旺两眼,越看越气,把手里带出来的东西啪地往地上一摔,大声叫道:“卢大旺,你敢炸我家房子,你是想害死我,看老娘不要你的命!”
说着冲上来,伸巴掌照卢大旺的头上便抓。
村里的女人们打架都这套路,上来就往脸上抓,不是揪头发就是扯耳朵,再不然把鼻子抠漏嘴抠豁,反正怎么方便怎么来。从前是这样,有了法力之后打架也改不了这个习惯,还是往脑袋上招呼。
卢大旺从前不干正事儿,可是跟这个年纪的女人打架还是头一回,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动作。
他冷丁的有点懵,愣了个神儿,那女人就冲到他面前了,一把抓在他脸上。
这小子这才反应过来,嗷地叫了一声向后蹿,可是却晚了,脸上被这女人挠掉四条皮,长长的手指印儿,鲜红鲜红,很快渗出血来。
卢大旺往脸上摸了摸,叫道:“你个死娘们,竟然敢挠我!看我不要你命!”
说着冲过来,抡拳头就朝这女人头上打。
旁边那么多人看着,从他的法宝炸响开始,就都注意这边了,见他把屋子里的人炸出来,还要跟女人打架,这些人哪会干看着,花溪村的人早就往这边来。
这女人的丈夫今天没来,有与她家关系好的,早早冲过来,挡在卢大旺和那女人当中,叫道:“卢大旺,你丧尽天良,炸人家房子,还要打女人,你太不是人了!”
卢大旺脸被抓坏觉得丢人,气急败坏道:“炸房子?我特么又没炸塌,她发的什么疯,抓我脸,我让她抓,非把她家房子炸塌了不可!”
说完又要往上冲,被那人挡下,花溪村的村民又围上来两个,围着卢大旺打。
他们打起来,圣通门的人就也围过来,不一会儿工夫就又打得乌烟瘴气,阵地从远处转到屋前来。
许红衣和沈白丁仍旧在和盖寿通、卢金山对峙,他们不对,许红衣和沈白丁也不动,死死地盯住这两人。
他们没动手,花溪村民便轻易打不赢,只是与圣通门的人混战。
盖寿通停在空中又看,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又对许红衣和沈白丁说道:“许红衣,沈白丁,你们俩到底怎么想的,真打算就这样耗下去吗?你们要是愿意耗的话,我们不介意,大不了天天来,让你们村子不管安宁,反正我们闲着没事,做什么都可以。”
许红衣气坏了,说道:“盖寿通,你不打算讲道理了是吧,到我们村来闹事,还理直气壮,真以为我们怕了你,要不是看在你没作太大恶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