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银、金三色耀光,彰显着属于各个时代的辉煌,而耀光内极黑深邃、并缓缓转动着的漩涡,则像一个个不停酝酿着什么的黑洞,随时会给这个早已满目疮痍的大地,展现出它们那恐怖至极的爆发!
死神的镰刀一直悬于头顶,但十年之久的表面和平,这片大地上的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曾经它们所带来的那令人绝望的恐惧。
最后深深地凝视了一眼位于天穹顶端、三千门户之上、那宛如曜日般令群星黯淡的紫色门户,尽管它还是封闭状态,只是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但每每望去,秦天总会感觉到一种蝼蚁仰望神明般的卑微。
帝王终将苏醒,真正的灾难,还未开始……
秦天伸手合上了窗帘,屋内又重归于了昏暗。
“嗖!”
昏暗之中,一道黑影突然逼至了他的身前,耳侧厉风响起,十几年来始终没有停止过战斗的身体也瞬间发出了示警,虽然昏暗的视线看不清什么东西,但无比敏锐的战斗直觉下,他很清楚一柄致命的利刃正在飞速刺向他颈部大动脉的位置!
几乎不经大脑思考,他的身体就已经本能的做出了反应,闪电般的抬起手臂,右手作刀,劈手砍在了正握着那柄致命利刃的手腕上。
手下传来击实的感觉,与此同时,伴随着昏暗中一声吃痛的闷哼,利刃脱手坠地,发出了一道清脆的声响。
身前再无属于利刃的锋锐感,可秦天心里的危机感却突然大盛,毫不犹豫的闪身躲到了一边,接着一道猩红色的月牙弧刃便穿过他刚才所在的位置,飞速落在了后方的窗台上。
“砰”的一声闷响,硬度惊人的钢化玻璃直接被整个贯穿,窗台的一角也瞬间崩碎了开来,坚比钢铁的建筑材料四射飞溅,屋内顿时一片叮当作响。
微风透过钢化玻璃被劈出的裂缝钻进屋内,撩开了被猩红弧刃撕成两半的窗帘,暗淡的月光照进窗内,那个红发、血瞳,有着一副绝美的西方人面孔的熟悉身影随之映入了秦天的眼中。
血腥女王——玛丽·安娜。
“好久不见,风。”玛丽操着一口生涩的华夏语微笑着打着招呼。
“事实上我们昨天才刚见过面。”
秦天淡然道,右手腕上的腕表闪过一抹蓝光,房间里的吊灯随即自动打开,视线不再昏暗,他扫视了一眼满是碎石尘屑的房间,眉头微皱,抬手一挥,一股轻风便从他的掌下飞出,打着旋在房间里旋转了一圈,带着所有的碎石尘屑落在了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里。
“你们华夏人不都是这样打招呼的吗?”玛丽的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涂抹着猩红指甲的右手搭在了秦天的胸膛上,微微用力,便将没什么反抗意识的他推坐在了沙发上,接着丰满火热的娇躯便贴了上去。
声音绵软,呵气如兰,“良宵苦短,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秦天面不改色的侧过了脑袋,让她不动声色刺来的一柄匕首陷入了身后的沙发里,接着翻身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左手托着她的大腿,右手压在她的肩上,姿势很是暧昧。
“你这个人怎么比我还急色!”玛丽一边故作幽怨地说道,一边伸手摸向了秦天的衣领,似是要替他解开衬衫的纽扣。
一抹幽光闪过,秦天瞬间松开了她的大腿,一把抓住了她正伸向自己脖子的右手,从她食指和中指的缝隙里取出了一枚幽紫色的毒针丢进垃圾桶里,接着就起身站到了一旁。
玛丽撩了一下散乱在眼前的红发,露出了一副风情万种的笑容,“怎么?不继续了吗?”
秦天面无表情地整了整衣领的褶皱,淡然道,“如果你什么时候打算不再杀我,或许我会壮着胆子瞒着布莱克和你一夜fēng_liú。”
“干嘛要瞒着他呢?反正他也不会管我的事,更何况,他又打不过你,至于杀你的事,我可不会放弃。”
玛丽妩媚无比地舔了舔猩红的唇瓣,“毕竟,不管是作为前华夏五行组的队长‘风神’秦天,还是现如今最大恐怖组织‘天罪’的首领风,你在暗杀榜的位置和赏金,可一直都是居高不下,诱惑满满呢!”
“好了,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秦天抬手拎起了一旁茶几上的茶壶,翻开了倒扣的茶杯给玛丽倒了一杯清茶,淡然道,“说吧,你这次过来有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又来任务了呗!”玛丽也褪去了伪装出来的妩媚,瞥了一眼身前的清茶,轻车熟路地在房间角落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秦天叫不上名字,只知道价格非常昂贵的酒,拧开**盖接着就是仰头一通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