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恒眯了眯眼。
【试问,自己的东西被吃了,该怎么办?】
【当然是夺回来!】
他从来不是优柔寡断之人!
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俯首便吻了下去,舌尖抵开那贝齿,准确的找到了口腔里还没来及咀嚼的枣,一勾,便吃住了。
林攸宁顿如石化,感受着不属于她的温热。
湿滑侵入她的口中,肆意掠食!
夏恒放开她。
上下唇夹着枣,挑眉看她一眼,吞入腹中:“我想吃这颗。”
他唇色略浅,可被这红色一映,便是无边的妖娆。
林攸宁看着他水光明亮的嘴唇,下意识的吞咽了口水,片刻回神,气恼羞愤的后跳了一步,指着他骂道:“你你你,你登徒子!”
登徒子?!夏恒“噗嗤”笑出了声儿,她怎能如此可爱?
忍着再逗弄她的冲动,他抬手握住了她指到他眼前的手,敛笑正色解释道:“攸宁忘了,我们是正经的夫妻,闺房之乐,何来登徒子一说?”
“你!”林攸宁看了眼被他攥住的手掌,使劲往外拽了拽,无果,再想起他的“闺房之乐”脸红到了脖子根。
夏恒瞧她这般,抿笑,拉着她的手将她拖到了自己身前半步,俯首,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脸颊,低喃的声音从齿间溢了出来:“羞了?”
唇未曾实在的贴在脸颊上,但林攸宁却知道他唇的温度与柔软,一时心悸的不像话。
被他攥着的手掌更是火热,烧烫的她整个人都焦渴起来。
不行,不行,这穿两件中衣也没什么用啊!
这么呆下去迟早要出事!
林攸宁脑海中的理智告诉她,要逃!
谁知脚下刚退了半步,就被他的大掌揽住了后腰。
一股力量将她带向他!
他的胸膛很宽阔,双臂一环,她就整个被他抱在怀里了,丝滑的中衣下,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心跳,同她一样,急促热切。
“要去哪?”夏恒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笑声轻语。
林攸宁浑身起了颤。
栗。
她简直想捂住他的嘴,让他再说不出这种裹了羽毛般撩人心尖的语声。
一边想着对策,一边心疑,前世他连她的手都没牵过,这男欢。
女爱之事如何能这般熟稔?
观他这种种做派,简直是风l流公子嘛!
莫非是和夏念一起逛了青l楼?越想越觉有这个可能,不免心中憋闷。
夏念这混蛋,自己不学好,还敢带坏夏恒!
再看眼前这个人...京中盛传,南平郡王冰清玉润,德行高洁!
哼,简直是胡扯!
附庸传言的那些人怕是没见过夏恒如此这般吧!
夏恒注视着她的神色,见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气的脸色涨红,疑惑道:“你在想什么?”
林攸宁蹙眉望着他道:“你最近时常与端瑞世子一处玩吧?”
夏恒不知她为什么突然提起了夏念,但他的确常与夏念在一起,遂点了点头。
林攸宁看他点头,一口气涌上胸口,竖眉怒道:“混蛋!”一把推开了他。
夏恒被推得仓踉后退了一步,见她转身要走,忙扣住了她的手腕。
林攸宁被迫止了步,侧目凝他,音色冷淡:“你松手!”
夏恒心说:傻子才会松手!
手上用力把人拉回了怀里,看她气盛,疑道:“为什么我说和夏念一处玩,你就恼了?是夏念得罪了你?”说着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夏念那厮虽然整日没个正行,却也不是莽撞之人,再者,也从未听说夏念开罪了她。
“...”林攸宁不欲理他,感到腰上的他的手越收越紧,皱眉道:“你放开我!”
夏恒自然不会放,想着她刚刚表现出的种种,福灵心至的一个想法绽在心头。
不确定道:“还是,你觉得我同夏念一样?惯做那fēng_liú事?”
林攸宁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读心术”,一时又惊又惧。
惊的是,她从不知他这么了解她!
她的一丁点情绪,他都能猜到!
惧的是,她刚刚在心里腹诽了那么多,不会都被他读去了吧?
观她神色,夏恒知道自己猜对了,紧绷的心弦松缓下来,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调笑道:“你醋了?”
林攸宁顿如蛰了般,拍掉他的手,涨红着脸辩道:“你才醋了!”
她怎么可能吃他的醋,她她...她又,又不喜欢他!
“是啊,我醋了!”夏恒正色点头:“从你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我醋了。”
“你!”林攸宁瞠目结舌。
她没听错吧,这...夏恒说了什么?
他会因她口中出现的一个男人名字而吃醋?
林攸宁不信,他这么傲然高洁,睿智深沉的人,吃醋这种小儿科低劣情绪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呢!
“只有你一个。”夏恒轻抚摸着她衣。
下的优美线l条,用那撩人心扉的声音在她耳边承诺道:“我不会给你吃醋的机会的,夫人。”
论调l情,林攸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只感觉他指尖掠过的地方,颤。
栗不断,再看他们彼此之间亲密的距离,林攸宁羞窘道:“你先放开...唔。”话未说完,熟悉的温软已是压了下来,余下的话都封在了唇l舌间。
口中无枣,他也不会一衔而去,灵活的舌在她口。
中肆意缠l绵,时而火热,时而温柔,鼻翼间充斥着他的气息,林攸宁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