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抬眼看到晴子给小治发来的短信,是在问小治明天中午想吃什么?晴子在给小治提前打算明天的午饭。这么看来,这段时间,晴子肯定是每天中午都去小治的公司了。
夏雪想起保姆前几天跟她说过的话,她说去超市买菜的时候,看到小治和晴子在一起。晴子如今,是朴施怡的干女儿,早就开始时常出入薛家。薛老太太没有去世前,晴子就已经获得薛老太的欢心了。这也难怪,晴子年轻漂亮,聪明伶俐,她跟小治其实才是最搭的。
夏雪对薛家是恨之入骨的,自从双亲意外离世,夏雪连小治都恨在心里,如今也是一心寻找机会离开。可是,她刚才看到晴子给小治发的信息,内心为什么充满了失落惆怅呢?
夏雪不想让小治看出自己的心绪,于是微笑着去掩饰,故作随意地说道,晴子真是个细心的姑娘啊!这下,你的中饭可以合乎你的口味了吧?夏雪的语气,居然有些酸溜溜的,连她自己都听出来了。
夏雪挣脱开小治的臂膀,转身就要离开。
小治伸手拦住夏雪的去路,将她圈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他细细打量着夏雪的神情,问道,怎么,吃醋了吗?你就那么在意晴子的存在吗?
夏雪冷笑,说道,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我还巴不得赶紧退位让贤呢!只要你放我走,我现在马上就走,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你别忘了自己对我的承诺。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生下孩子,就可以对我放手。
小治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他宽阔的肩膀往前倾,一条长腿向前一伸,牢牢地抵住夏雪。
夏雪被迫向后靠在衣柜上,脸颊紧紧地贴着小治的胸膛。身体的某处敏感部位,被小治的膝盖紧密无间地顶着,吓得夏雪一动也不敢动。
我就那么令你讨厌吗?小治带着怒气问道。他的膝盖开始发力,用力摩擦按揉。他的两只大手,狠狠地掐住夏雪的腰侧,将夏雪死死地控制住,不让她闪躲半分。
小治,不要!夏雪的气息紊乱,伸手使劲去推小治。可是小治的身体,就像一座大山,纹丝不动。小治许是被夏雪闹得不耐烦,随即单手将夏雪的双臂死死按在她的头部上方,另一只手掀起夏雪的衣摆,熟稔地伸了进去。
夏雪的脸色越发红润,发出阵阵低声的啜泣。
小治低头,俯视着夏雪依然有些红肿的嘴唇,冷然说道,你就是这样欠收拾,对吗!我不发威,你就把我当成病猫了,是吧?你这小嘴儿,都肿翻成这样了,你还敢跟我犯贱!我昨夜,收拾你收拾得太轻了,那我现在就给你补上。说完,小治就近乎凶残地吻向夏雪的小嘴儿。
过了很长时间,夏雪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她急忙别开脸,哭求到,小治,我疼!你弄疼我了!
小治闷声说道,我就是要让你记住我的疼,这样你才能真正长记性!赶快转过去,快点!
夏雪身不由己地趴伏在衣柜上。
小治将衣柜的门板,顺手拉到里侧,接着从另一侧拉出一面镜子。小治一手抓住夏雪的衣襟,兜头拽了上去。夏雪一声尖叫,顿感镜面冰凉。
小治或许是被夏雪激怒了,一改这些日子以来的小心翼翼,变得粗暴而冷酷。他冷酷地冲了进去,可是仍然感到似乎存着一道隔膜。他皱了皱眉头,继续一往无前。
夏雪贴在冰冷的镜面上,哭叫着喊疼。
小治赫然大怒,疼就给我咬着牙,忍着!如果再敢扰乱我,我连这点子耐性也没有了。
夏雪无奈,只好默默隐忍,泪水却顺着光滑的镜子不断流淌。
小治此刻,好像已经走火入魔,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保姆在门外喊道,夏姐,晚饭好了,下楼吃饭吧!
夏雪又羞又惊,房门没有反锁,万一保姆进来怎么办?她急忙带着哭腔,说道,小治,你赶快出去!门没反锁。
小治却依旧不管不顾,忘乎所以自行其是。他不但没有听从夏雪,反而更加投入发狠。雪,有人进来观摩更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做对!我让你再不听我的话!我让你再想着离开我!我让你再不愿意给我生孩子!我让你再背着我住进别的男人家里!小治越说越气,最后竟然到了义愤填膺,难以遏止的地步。
夏雪痛苦得快要虚脱,可是她紧紧地捂住嘴,一声也不敢吭。保姆就在门外,随时都有可能会推门而入。
夏姐,夏姐,你是不是睡着了?晚饭做好了,就等你们下来吃了!心思淳朴的保姆,一心以为夏雪和小治睡过去了,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人,此刻正在屋里那啥呢、、、、、、
夏雪听到小治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心里不由得一惊。他说,我让你再背着我住进别的男人家里。夏雪思忖道,难道小治早就知道自己躲在无常家里了吗?他只是碍于无常的面子,才没有冒然戳穿无常,还是他最终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
小治终于如愿以偿,两只铁钳般的大手从夏雪的腰部移开。
夏雪瞬间双膝酥软,身子晃了几晃,险些站立不稳。
小治怒其不争地望着柔弱的夏雪,弯身将她横抱在怀里,向床边走去。
夏雪躺在床上,浑身如同被大雨淋过,此刻还在微微颤抖。她的眼神里满是痛楚,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
小治伸过纤长白净的手指,撩开夏雪额前的湿发,目光犀利地笑道,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