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颍川
第三个节目是……就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西门庆和他的那一群合作伙伴在颍川这个文人骚客汇聚之地成功的赚到了他们演绎生涯的第一桶金。而西门庆创造的歌友会这种新颖的表演形式在颍川掀起了一场文化上的轰然大波,顿时引起了颍川各界的注意,都纷纷表示想要知道这个家伙是从哪里来的,他到颍川来做这么一件事情底是有什么企图!他们各自暗下决心:只要他还在颍川,我们就一定要将他的企图一步一步调查个水落石出!
而对于颍川真正的文艺爱好者来说,西门庆的所作所为犹如给他们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这是真正由“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的贵族式社会娱乐转向平民式社会娱乐走出了开天辟地的第一步。“如此新颖的填词作曲和表现形式,弄不好这个西门庆还真是个天才,我们应该把他请到书院的来好好的谈一谈。”这个是颍川书院中寒族师生一方的统一意见。
而我们的当事人西门庆现在正搂着美人在油灯下乐呵呵的数钱呢。对于西门庆的大胆举动同样活泼好动的糜贞也是乐滋滋地:“那个相公,你真厉害,怎么就那么几首破曲子就赚了这么多的钱!”
“怎么会是破曲子呢?明明就是好曲子嘛!看看这大把大把的钱就说明了我们的曲子、表演都是当世一流的!有了这次成功的演出效果作宣传,下次定然会更火爆。小贞贞你就等着交出你的马车专门来装钱吧!当然主要还是你相公我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才思敏捷、演技超群!这才是最重要、最根本的!西门庆一脸臭屁道。
这下糜贞不干了,一扭小蛮腰威胁道:“哼!本小姐要是一登台舞蹈一番,保准让全整个颍川全部轰动起来!到时候……”“那可不行,小贞贞你给我听好了!我所有的节目你都不能参加。因为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要独霸你的美!”西门庆一脸坚决地说道。
第二天清晨天空还是微微地、灰蒙蒙的感觉,这会便有人上门了。“哪个是歌友会的班主?到底谁是西门庆?居然比我祢衡还要狂!”祢衡!还在睡梦之中的西门庆打了个激灵,心中暗道:这不是历史上那个因为自高自傲狂躁不已的,最后面死在自己的大嘴巴上的那个人吗?居然能在这里碰到他。唉!这里是颍川文人汇聚之地,能在这里碰到他那也不奇怪了,但是他为什么会偏偏找上我呢?
“相公!外面是谁呀?哪有这么早就来叫门的!太讨厌了!”糜贞揉着眼睛嘟着嘴巴道。西门庆无奈道:“我也觉得很讨厌啊,但是这个家伙真得罪不起。小贞贞乖,我们马上收拾东西从后门走啊。”“怕他干嘛?用得着吗?相公竟然会怕一个搅人清梦的坏蛋!好了既然你没有办法对付他,那让我去对付他好啦!”糜贞不满道。西门庆一拍脑袋乐道:“哎呀!我忘了!怎么会忘了有你这么一员大将在这里!有你小贞贞出那祢衡还不是被捏的碎碎的!”
西门庆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糜贞就抬着她高傲的小头颅,犹如一只雄赳赳的大公鸡一般斯条慢理地走了出去。“谁是祢衡!”只听到外面一声娇喝道。“本公子便是弥衡!你可是那西门庆?”明显一阵迷惑的男声回应道。“西门庆是我相公,你找他干什么?”“哈哈哈哈,我找他干什么。既然他敢比我狂,那么我便要找上他。”祢衡摇起扇子耍帅。“哈哈哈!你真是……”一阵娇笑道。这么一笑,反而让还在装帅的祢衡不清头脑。
“你!你!你笑什么!”这下祢衡真的糊涂了。这时糜贞很自然的收住了笑声,只见她微睁丹凤眼倒树卧蚕眉喝道:“大清早的跑来找我夫妇清梦!你这般失礼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立马给本姑娘闪开!哪凉快就滚哪去!”祢衡道:“我才没有,不对!不对!不对!你快走吧!把西门庆叫出来来一场男人的对话!让他当面一五一十说个清清白白!”祢衡这般的态度真的让糜贞火起来了。
糜贞就把住这扇大门娇喝道:“你祢衡胆敢向前一步,我便大声有人非礼!到时候把人招来了,场面一乱到时候是你变成sè_láng呢?还是变成sè_láng呢?还是变成sè_láng呢?”“好!好!好!好男不跟女斗,我就把话放在这里!让西门庆停止他的一切的表演行为,这里是颍川!这里是我祢衡的场子!我祢衡说了算!”撂下一句狠话祢衡憋屈地扭头就走。糜贞一声娇喝道:“好走不送!”
祢衡灰溜溜的走了。糜贞如一支战胜了大将军一般,满脸地得意一摇一摆的回到了厢房之中。娇滴滴地叫道:“相公!好哥哥!我还没睡饱呢,我们再睡一会儿吧!”西门庆目瞪口呆地望着娇憨不已的糜贞,心中暗自心中掀起万般波澜。她真的有这么厉害?看来以后我得小心一点了!
经弥衡这么一闹西门庆全然已经没了回笼觉的想法,当下只得坐在床边谋划着下一步。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敢问是西门大家住在此地吗?西门大家!我是商业联合会长派来的,这是我们商会全体同仁的拜贴请您收下。”“让开!让开!我是颍川太守府的。你们歌友会的演出太守大人他看过了!太守大人散发出来的意境很是满意!今天晚上请你务必到太守府一叙。”“我是颖川书院的!麻烦西门大家到我颖川书院与我等一谈!”
西门庆原本乱糟糟的思绪被这三张大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