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话,他不要你,执意要休了你,关我什么鸟事?”郎月猜测郎珠不会知道段纯天是听信陈木兰的鬼话,为了自己身上子虚乌有的什么劳什子滴血戒指,从而抛弃了郎珠,所以忍不住失笑了起来。
“不是你这个小叫花子拖油瓶在勾引他,段郎他能够视我和他之间打小开始的情分而不顾么?”
“好一个怨妇,你如果想死,那么我就让你死的得安心一点吧?”郎月想到自己前世就是段纯天为了登上皇位不择手段,和郎珠一起剑挑了自己,从而害自己失去性命的,所以此时此刻倒是相信了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时候未到,一到必报。
“你别想搞什么花招,企图让我放过你的小命!”郎珠说这句话时,好像郎月的性命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一样。
郎月也不管她,只是拉过一旁的乐天,说道:“别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都是瞎了一双狗眼的,都会把那个一文不值,为了自己的利益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的男人疯疯癫癫的。”
乐天含情脉脉地一把把郎月搂进了自己的怀中,在她脸上吧唧了一下,瞟了一旁呆若木鸡的郎珠一眼,转而温柔地说道:“月儿,即使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爱你了,我都会始终如一地爱着你。”
被人抛弃的郎珠此刻可能最害怕的就是别人在她面前恩恩爱爱甜甜蜜蜜了,不由得大受刺激,所以不管不顾地抡起大刀,又朝郎月砍将下来。
“小丫头,俗话说: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不惹穷得乱碰的,她就是那个感情上穷得乱咬的。咱们走,犯不着跟这样的人计较!”乐天这句话更是气死人不偿命了。
郎月点了点头,身子一闪,非常轻巧地躲过了气急败坏的郎珠那狠狠的一刀。
郎珠见自己不是郎月的对手,现在又加上多了一个乐天,就更加不是人家的对手了,想到自己的大仇报不了,心里顿时一酸,便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木棉轩的简繁星不知道郎珠去了哪里,心里急得不得了,思来想去,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来玉兰轩。当她赶到的时候,正看见郎珠坐在地上撒泼的不堪样子,便赶紧提着裙子走了过来,狠狠地盯了郎月和乐天一眼,一把揪着郎珠的手臂强迫她站了起来,厉声喝道:“珠儿,哭什么哭?别在这里丢人了,马上跟母亲回去。”
郎珠跟着简繁星抽抽泣泣地走了。
郎月和乐天也簇拥着向玉兰轩的大门口走去,突然面前出现了段纯天那张冰块似的脸。
“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赶紧把月儿放开了。”
“瞧你这醋喝得,也太没有道理了吧?”乐天像看着一只怪物似的看着段纯天,讽刺道,“小丫头身上可有贴着她专属于你的标签?”
“我不论她以前,现在,亦或是将来怎么样,她最终都是属于我的!”段纯天的双眼更加阴鸷了。
“啪……啪啪……”身后传来了红滔天的拍掌声,很快听到他开口了,“四皇子纯王殿下,你这未免也太过强词夺理了吧?”
“不相干的鸟人,请一边去!”段纯天的声音平静如常,听不出有什么温度。
“强扭的瓜儿不甜,这句话难道四皇子没有听说过吗?”红滔天继续劝道,“相信当今世上,对这个小丫头情有独钟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可谁又会像你这样自私到完全无视小丫头的感受呢?”
乐天不由得朝红滔天由衷地竖起了大拇指,在古代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他对爱情能有这么一番见识确实是很不简单的了。
“不错,对你们这样的弱者而言,确实是这样,但是对本王来说,却不是一个层次上的意义了。”段纯天认为自古以来,英雄配美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己如果是那个英雄,那么郎月自然就是配得起自己的美人了,眼眸深深地看着郎月说道,“月儿,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爱上我的。”
郎月撇了撇嘴,双眼向上猛翻,以手扶额,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拜托,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
乐天也不耐烦了,讽刺道:“这厮可真是一厢情愿的自负家伙!”
郎月摇了摇头,挽着乐天的手臂,继续向玉兰轩走去。
段纯天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他们的面前,硬是要郎月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说法。
红滔天赶紧走了过来,死拖硬拉好不容易把段纯天拉开了:“好了,好了,我的纯王殿下,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们吧!”
郎月边走边朝红滔天感激地看了看,意思是谢了兄弟。
哪知道,段纯天不但不走,还一把用力甩开了红滔天的双手,跟在郎月和乐天屁股后面走进了玉兰轩。
红滔天只好也跟了进去。
郎月刚迈进大厅里,竟然看到殷素儿拉着丞相府里的寇文淑正在亲热地说着话儿,而寇文淑的婢女沉香则静静地立在她的身后,不由得惊讶地问道:
“文淑,你怎么来了?”
“月姐姐!”
寇文淑一见到郎月,马上站了起来,朝她走了过来,高兴地喊道。
“月儿,你怎么才回来呀?人家寇小姐都等你老长时间了。”殷素儿笑着嗔怪道,又转向寇文淑道,“我去看看小朗逸睡醒了没有,你们随便聊吧!”
“伯母客气了!”寇文淑赶紧礼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