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月只好拖着那条残腿,在残垣断壁中努力地翻找起来,最后好不艰难找到了一根一头稍微锋利的粗木棍,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在选好的地方挖了一个不太深的土坑,艰难地走回来,想说服母亲跟自己把父亲搬动过去,然而殷素儿只是张开双臂紧紧地俯身试图覆盖住丈夫涂放的身体,动也不让女儿动他一下。
这样一来,涂月除了感到悲催之外也别无他法了,最后只好一屁股坐倒在殷素儿的身边,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那颗小小的头颅,十分难过地低垂着头,决定默默地守候在母亲的身边,心想让她多陪伴一会儿父亲也是挺好的。
都说重生之后都是相同的道路,不一样的活法,但是此时此刻,十一二岁的涂月,为什么还是觉得那么无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