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他们来到益州城郊外,玩了一整天,此刻天近黄昏,忽听雷声大作,大雨倾盆而下。他们二人都未曾准备雨伞,一下子就成了两只“落汤鸡”展拯见前面不远处有座荒废道观,他们便奔道观而去。
进了道观中后,展拯找了一些火柴取出怀中火折将火柴点燃,然后,展拯月兆纷纷解下湿答答的外衣,欲将被雨淋湿的外衣烤干。月兆道:“真没想到今夜会下这么大的雨,我们今晚是回不了益州城了。”展拯道:“这也难怪,常言道天有不测之风云。”
此时观中,只有展拯和月兆两人,不知为何,月兆脸上一红,并对展拯说道:“我好想,我好想……”展拯奇道:“好想什么。”月兆道:“好想和你唇舌相接。”
这半个多月以来,展拯拼命的压制住自己心中汹涌澎湃的感情,但此刻听见月兆所说的“唇舌相接”他心中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再也忍耐不住了,便将月兆当作发泄男女之情的对象了。他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死死的将月兆搂进怀里,紧紧地吻住了他。就这样,他们二人不知不觉便便做了男女之间不能说出的私事,也就是行了“周公之礼”。
转眼这一夜很快过去了,天亮了,雨也停了。展拯和月兆二人双双躺在地上。月兆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展拯道:“我不是喜欢你,而是爱你,最爱你的脖子,昨夜,你我二人行周公之礼时,当我的脸挨着你的脖子,我感到非常的舒服。”月兆听后脸上一红捶打展拯胸口道:“真讨厌。”
展拯此时忽又想起fēng_liú子所教授对付女人的心法口诀“欲得其女,必得其心”便问了一句:“月兆,我得到了你的心吗?”月兆答道:“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瑟瑟发抖的男人。你我二人之心早已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展拯听后心中暗喜。
过不多时,展拯月兆二人整理好衣装后,他们二人并肩回往益州城,路上展拯心中想起fēng_liú子那句“风尘女子万万不可娶进门,风尘女子就是随时会燃烧的火种,她们只配做玩物。”可是展拯早已对月兆动了真情,但同时他又十分信任fēng_liú子,他只好想了万全之策,将月兆送回乐坊后便对月兆说道:“我好久没回家了,我先回去一趟,过几天,我再来看你。”在此临别之际月兆只对展拯说道:“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展拯回到了客栈,刚一进客房,便见到fēng_liú子正在和一女子温存亲热,那女子见展拯回来后慌忙离去。fēng_liú子笑道:“月兆这个女人怎么样啊?”展拯道:“fēng_liú爷爷,我心中压抑多年的汹涌澎湃的男女之情,终于全部发泄出来了。”
随后展拯便将自己与那月兆之间的fēng_liú韵事全都说了一遍。fēng_liú子听后哈哈大笑重重的拍着展拯肩头说道:“好小子,有你fēng_liú爷爷年轻时候的风范。”fēng_liú子又说道:“好,对付完女人,我们也该会我们的‘fēng_liú洞’了。”
这爷俩儿用过午饭之后退了客房,骑上fēng_liú子早已置办好的马匹,出了益州城返回fēng_liú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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