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凌上校犯了什么事?”女军官扫了几个警察一眼,冷冷的问道。
“没有,没犯事,只是一点小小的误会而已,马上冰释前嫌!”
梁所长抹着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那敢指责凌子牙打了他?那个巴掌的痛和丢的面子,他已经忘到西伯利亚去了。而他的部属更是清醒,立马从凌子牙的身边退下去,无声无息的,生怕弄出一点响声而引起众人的注意。
“你们来凌上校的家干什么?”女军官严肃的问。
“主持公道!”梁所长不假思索回应。
“谁的公道?”女军官又问。
“凌家的公道,谁敢对军人的家属动歪脑子,我就抓谁!”
梁所长瞪了王本荣一眼,心中恨死王本荣了,这货让他过来撑腰,却不说凌家大少是现役军人,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要知道警察是没权力动现役军人的。
更糟糕的是,凌子牙还不是普通军人,而是一名上校!
上校一般可以当团长,或者副旅长,甚至是副师长都有可能啊,这那里是他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得罪得起的?万一人家要追究,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凌子牙的怒火溅到他的身上,他也不会放过王本荣这个混蛋。
“有人对凌上校的军属不利吗?”女军官冷冷的看了王本荣一眼,吓得王本荣一佛升天,二佛出窍。
“没有,我们村优待军人家属,谁敢对凌家不利,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王本荣连忙拍着胸膛保证,内心虚得像鬼一样,凌家大少在外面读的是什么书啊?怎么读出一个上校来了呢?别说凌子牙是军官,即使是普通士兵,他也不敢打凌家的主意啊,他当了村长多年,岂会不知军人家属是动不得的?
同时,王本荣也非常窝火,村委会那班家伙都是吃翔的吗?凌子牙什么时侯当了兵,他们平时一点也不知道?现在人家的兵都进村了,若不给凌家一个满意交待,他会死得很惨。
“老凌,山上的树你不用急着卖,之前村委会有些失误,现在弄清楚了,决定跟你续约,马上续约,立刻续约!那个山头继续让你承包,三十年,五十年都没问题。”王本荣也不等女军官回应,急忙对凌父说道。
“可县城的那个领导...”凌父还在云里雾里,脑袋也没转回来,仍然担心上面的领导。
“不用管他,他又不是我们村的人,我们村里的山头当然是交给本村人来承包?”王本荣神色有些不自然了起来,其实那有什么领导,一切都是他整出来的,为的就是侵吞凌家的山头和树木。
“子牙,这...”面对突而其来的幸福,凌父有点不知所措,竟然拿不准主意。
“那就续嘛,续个五十年。”
凌子牙也不想真的把这些人往死里整,落下仇家对家里人也没什么好处,既然对方认了怂,给了好处,差不多也就得了。
凌子牙表了态,王本荣等人才把吊在喉咙里的心脏又塞回了肚子里,有一种从鬼门关走一趟的感觉。
“你还愣着干什么?”梁所长冲王本荣踢了一脚。
王本荣立马回过神来,带着村委会的人一溜烟跑了,说是回去整一份合同,很快再回来。
梁所长也没闲着,亲自把围观的乡亲们劝出去,他也不敢继续呆在凌家,但这里是他的辖区,又不敢离开村子,只好带着手下到门口维持秩序去。当他走出凌家的时侯,立马傻眼,外面排列着一队的军车,还有一整支武装到牙的军人在待命,足足一个连啊!
这是保护首长的大阵势啊!
他惊得大汗淋漓,幸好没有对凌子牙动手成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有警察在门口把守,乡亲们自然是进不了凌家,但他们也没有散去,围在外面看热闹,人也越来越多。
凌家大少把村长打了,还把所长打了,不但一点事也没有,还来了一支部队给凌家撑腰,一向盛气凌人的村长变成了土鳖,乡亲们感到很解气,村子里谁不想过来瞧一瞧凌子牙的雄威?
凌家院子,只剩下女军官和那些士兵,而凌子牙跟父母进屋子里说话去了。
凌子牙把当兵的事告诉了父母,只说得到一位将军赏识,被破格提拨为军官,其他的事全部隐瞒下来了,以免父母担心。
凌母的文化程度不高,见识少,听说儿子当了兵,还是级别很高的军官,非常开心,一个唠叨是祖先庇佑,让凌子牙遇到贵人...
“子牙,你参军我没意见,可是你上来就是这么大的官,会遭人眼红的,你在部队要注意点。”凌父倒是有点见识,除了担心儿子招人妒忌之外,还担心儿子的安危,“那位将军给你这么大的官,是不是要你去执行危险的任务?”
“爸,军官当然是在后方当指挥的,不用亲自执行任务,不存在危险性。”凌子牙说完这话,内心隐隐发虚,少将给的好处不是白给的,肯定有最危险的任务等着他去干。
“军队的事我不懂,但我知道即使在和平年代,军人也是存在危险性的,你小心便是了。”凌父道。
“我知道了。”凌子牙应了一句,不想跟父亲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便转换话题,“弟弟不在家吗?”
“你弟弟还没放假,还在学校呢。”凌父应道。
“等他回来,告诉他我参军了,要他好好学习,争取考上重点大学。”
凌子牙还有一个弟弟在县城读高中,这也是他敢参与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