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01-23
望了一眼那些沙狼逃去的方向,邢净羽转过身来。只见小狐还是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知怎的?她竟是怕到了这份田地,心下十分奇怪。
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没事了。”小狐身子一抖,顿时清醒过来。长呼一口气,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显然余惊未消。
“你怎么了?居然怕作这般样子?平时见你胆子也蛮大,想不到会怕这些狼。”邢净羽轻声地问道,语气里满是关怀之意。
“没事,走吧,”小狐答非所问,好似十分忌讳这个话题,催促邢净羽赶快离去。邢净羽也没有多话,自顾地走在后面,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程,小狐才讪讪的道:“你不是问我刚才为什么会怕成那个样子么?告诉你吧。”小狐说着,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又道:“我们灵狐一族天生便对狼有些忌讳,包括我的爷爷也是如此,应该是天性使然吧!”
邢净羽闻言,似懂非懂。皱了皱眉头,忽地,好似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正自埋头赶路的小狐,又强行把那想到的话给憋了回去,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说那话的时候。
这草原之上果然十分危险,不止是那种凶狠歹恶的沙狼,还有别的更多的凶兽猛禽。诸如驼羊、猛马、牛兽,这些南荒草原等穷山恶水之地土生土长的妖兽,无不是虏毛饮血、食人贪肉。
不仅凶悍无比,最为可怕的还是它们皆是群群出入,往往几只数十只一起出现,一般人便只有束手待宰的命运。邢净羽和小狐有了先前那冒失的命运,一路走来提高警惕,便也没有再遇过那种惊慌失措的被动陷入重重危机了。
只是晚上稍稍麻烦,他们不得不大费功夫四处寻找土洞或者比较突兀的山坡。然后还要在周围设下一些予以警戒继而提供危机来临的工事才敢入睡,对于大自然的保护丝毫都不放心。
在白天的时候,更要抓紧时间赶路,根本不敢坐下歇息,生怕招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如此风风火火的赶了数如之后,他们终于看到了希望。
一队巡逻警戒的官兵,身穿金色甲胄,应该是皇朝的队伍,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已经到了定南防线。传说中的定南防线位于草原和南荒大漠的交界处,有官兵日夜巡逻把守。
其实算算也差不多吧,走在这现在的路上来看,花草植被逐渐稀少,反而有了些许沙化的迹象。这不正是草原转向沙漠的迹象么?邢净羽如实想到。
经久没有见到人烟,现在见到几个巡逻的士兵,竟是有了几分亲切的感觉。邢净羽和小狐走上前去,对着那对官兵,道:“此处可是在定南防线的区域内?”
眼见有生人来到,那些官兵也表现的很是惊讶,当先一个留着卷胡的中年人,道:“此地正是定南防线的管辖以内,不知阁下可有什么事情?”从此人穿着看来,与其他士兵有些许不同,应该是领头人了。
邢净羽面不改色,漠然道:“噢,我和定南防线的定南将军朱劲松有些私人事情,想要前去拜访于他。”
闻言,中年人那弯卷胡翘了起来,神色狐疑的道:“你找将军,可有什么事情?”中年人脾性不错,倒是比那些城里官兵好了不少,应该是驻守南荒给他们带来的历练不同吧!
“噢,是一些私人事情,我和朱将军乃是父辈故交,还望劳烦带路,”邢净羽回道。
中年人扫视了一遍邢净羽,见其穿着古怪,定是江湖中的修真者。虽不知他有什么目的,但就怕延误军机。思考了片刻,吩咐手下让了匹马出来,道:“好吧,阁下请上马,我带你们去便是。”
说着,他一摔手中皮鞭,座下的骏马扬起前肢嘶鸣一声,便扬尘而去。邢净羽和小狐同坐一匹马,然后跟了上去。小狐心里虽然有些不自在,但眼下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咬咬牙便也没事了。
二人骑着快马跟在那队官兵后面,行了三小时左右,座下的马儿口吐白沫、直喘粗气,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好在众人已经停了下来,那前面也有了木质的防御工事。
一排排的好似普通民房一般,但从那些墙壁上的小孔看来,定是暗藏了什么强弩机关?在大批妖兽来袭的时候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妙用。
随着那对官兵,邢净羽和小狐也直接骑马进去了。然后在一处屋子面前停下,有专人来前走了马匹。那个带头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双手抱拳道:“阁下要见朱将军请随我来,”说着,单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其人十分礼貌,涵养之高尚。
那中年官兵把他二人引至一间简易殿堂,又做了个请的手势,道:“你们先请坐,我去通报,”说着,便独自都进了内堂去了。
邢净羽和小狐找了把椅子坐下,赶了如此之久的路程,二人都累到了极点。现在彻底地放下身心坐了下来,他们才觉得这种感觉是多么美好?
不多时,那位中年人去而复返,道:“阁下请稍后,我们将军片刻便到。”说着,拱手作揖。邢净羽简单回了一下,中年人便转身离去了。
果然,不多时便有一个白色身影走了出来。只见来人十分俊美,简直堪称天下一绝。此人一出现时,邢净羽便不禁呆了一下。而来人见到邢净羽时更是因此而一窒,懵在了原地。
“惊鸿师兄,”邢净羽激动的叫出了声,喉咙已略带哽咽。“小师弟,怎的是你?哈哈哈,”来者不是聂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