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道:“六草转灵丹、七味化血药、十根补气丸、茯苓养元散。”
“这这这,臭小子”,墨隐说着用手伸进怀里,摸了摸,惊道:黑玉膏......碎玉片!
“哎哟......哎哟......啊......啊......”。被爱徒摆了一道,墨隐立时脸孔狰狞,痛苦的仰天怒骂道:“孽障!”
再说沦为摸贼的邢净羽,一口气足足奔袭了近十里地,期间腿功、轻功数次换来换去。
本想弄个坐骑,以代脚力,但左右思量,还是觉的浪费时间,再说,整个东极岛恐怕除了师父他老人家的座下爱鹤,其它的飞禽走兽论速度还
不一定比得过自己呢!邢净羽如是想到。
行了如此之远了,第一次回头看看,没有一点师父的气息,心中大喜,摸了摸怀里,嘿嘿淫笑着自语道“这可都是从师父那里弄来的宝贝呀。”
说着还不时的探头往来时的方向张望,生怕师父他老人家刻意追来,那可就不妙了。
走着走着,空气里隐隐传来箫音,令邢净羽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然后侧耳倾听。
这箫音似充满无限哀伤、婉转悠扬、起落不匀,更似在嘲笑命运的束缚,也好象在刻意的散发着心中的不甘。
“一定就是消云师兄罢”。邢净羽咧嘴轻笑,自语到。说完身形一疾,加快了步伐。行了不到一里地,似乎已经到了。邢净羽走到一棵合抱之
粗的古树面前,昂首一望。
一位翩翩公子,身体略显单薄,好似文弱书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