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当我正要爬下来时,我的目光却意外的被另一侧架子上摆放的东西给吸引住了,那是一个扁圆的玻璃瓶,恰巧和我所要调查的空毒瓶长的完全一样。疑惑的我顺手拿下了它,在落地后,举起了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借着顶上灯泡的光,晃动打量着里面所装的金色液体,它的色泽鲜艳透明,和原来空瓶中所剩的残渣看起来十分相似。
“对了,你刚才提到过你在找毒药,这个是不是你要找的呢?”珍妮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对着正在端详瓶子的我问道。
“怎么?你知道这个瓶子里装的东西?”
“嗯,是的。上周哈姆曾用它在地牢里给一位客人示范过这种毒药。”
“然后呢?”我颇为激动的问道。
“他挑了个平时爱反抗他的女孩,强行把瓶子里的药水狠狠灌进了她的嘴里。”珍妮垂下睫毛,一脸愁容的回忆道:“起初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个女孩看上去还是好端端的,奇怪的是那位女顾客并没有失去耐心,她颇有兴致的搬了张椅子坐在角落里观赏起瘌痢头对我们好几个小时的折磨,完事之后,我原本以为那天终于又熬过了,可再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声痛苦的尖叫,精疲力竭的我转过了脸,寻找着声音的源头,这时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刚才被灌药的女孩突然七窍流血,浑身抽搐,没过多久她就断了气。”
“她的死和瘌痢头的折磨有没有关系呢?”
“不可能,瘌痢头折磨我们的时候她没有参与,只是被晾在了一边。”
“那真是奇怪。”我托着下巴思索道:“等等,你说那个是个女顾客对吗?”
“对,还是个一点都没有同情心的冷血动物。”
“你看清她的模样了吗?”
“没有,她当时戴着一副黑色的面纱。”
“那你对她还有什么其他印象?比如说过嗓音或者举止习惯?”
“她的嗓音有点细,但很普通,和大多数的女人差不多,至于举止习惯,怎么说呢,她很冷漠,我只记得她在看瘌痢头折磨我们的时候放生大笑,因为当时我很痛苦所以并没关注到她的举止习惯。”
“唉。”我叹了口气,有些失望。
“不过……”
“不过什么?”
“她和哈姆交谈时,我听了那女人提了几次她的皇后。”
“皇后是吗?”
“嗯,可能她是来自某个变态俱乐部的,那些人常常把主人叫做皇后。”
“不,那是什么变态俱乐部的皇后,我想我知道那个皇后是谁。”
我的脑袋又泛起了一阵疼,我扶着额头乏力的闭着眼皮,看来我的皇后小姐姐的确是派人购买了毒药,在这件事上珍妮是目击证人,而且,她是完全不可能撒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