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娘听了那叫一个激动,忙叫了刘氏嫂嫂来。刘氏嫂嫂是个精明的妇人,听到菊hua这样的福气与好命,心里嫉妒得要命,怎么自家没这好福气,遇上那金贵公子呢。想想自己的小闺女,只比菊hua小一岁,可是样貌不能与菊hua比,身材也干瘪。
斟酌半天,突然想到,倒时不如让菊hua带上她,做陪嫁的丫鬟,这样也能跟着入贵公子的府中,只要菊hua得宠,贵公子常去菊hua那,就能常遇到她的小闺女,没准哪天能把她收了房,到时生个一男半女的,后半辈子也富贵无忧了。就算贵公子没看上,那也能做个大丫鬟,见多识广,存些银两捎回来不是。
越想越带劲,便说了她的打算。刘氏爹娘一听就眼亮,正是如此,这样菊hua在府里有个心腹不算,将来若真有运气被贵公子收了房,是姐妹两有商有量;没收房,也能帮着菊hua府里府外的跑脚通气传消息办事情。
当下便点头称赞。
刘氏心里特别不舒服,这媒还没说呢,娘家人个个都打起菊hua的主意想占便宜。但再一细想,怕是真得这么办才成,正如爹娘所言,大宅大户的,后院事多得很,没个心腹怎么能成。又一起到小侄女那模样,哪能与菊hua相比,心中大定。最多到十八二十岁时,让菊hua给她找个小厮配上对就行了。
便也笑着点头称好主意。
一家人欢喜地把说媒的事细细商量。因为菊hua有亲事在身,不可声张,一定要低调,一个院里把事办成了就万事大吉。刘氏嫂嫂自然是心知肚明,这种事菊hua好,她的小闺女才有好奔头。
至于谢媒钱,刘氏笑说:“那贵公子出手阔绰,绝不会少的。估计不会少于五两银子吧。”
刘氏嫂嫂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么丰厚的谢媒礼,闻所未闻啊。可见小姑子一家得了贵公子多少好处,那贵公子可是一直住在小姑子家的啊!语气越发讨好亲热。
刘氏心里非常受用,马上带着她嫂嫂回了家。说媒可是正事。
刘氏嫂嫂忙梳理头发,换上新衣,新鞋,还抹了些胭脂,点了唇,这样就很有媒人的感觉,又体面,回头见到贵公子,形像也不失礼。
她笑得如同一朵野菊hua,跟着刘氏出门了。刘氏爹娘送到村口,一路欢喜激动。
祝宝与陈晟睿今天哪里都没去,因为说好了要过媒,陈晟睿的主子身份,是可以越过祝宝的父母替他点头的。
他看着一脸雀跃的祝宝,心中发笑,说:“祝宝儿,其实我一直纳闷,菊hua那土姑娘怎么愣就对上你的眼了,府里那些大丫鬟哪个不比菊hua强啊。”
祝宝笑呵呵地说:“少爷,菊hua比她们好看,羞答答的,肉肉的”
祝宝说时,脸上闪过荡漾之色。
陈晟睿喝到嘴边的茶差点喷出来,哈哈大笑:“不是因为菊hua会生儿子?”
祝宝毫不害羞的低声说:“少爷,这个自然是最生要的,奴才的娘说过的,奴才是独子,所以得找个能生儿子的,生多多的,越多越好府里的那些丫鬟,身娇体贵的,哪会能像乡下村姑那么能生啊,况且菊hua那身材”
祝宝下意识地搓起手来。
陈晟睿欢快地又开始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