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你一定有个隐世的高人师父吧?”
莫菲说:“是啊,只是师父不在此世。”
“你很难过吧,当时。”
“不,师父曾说,若是有这一天,让我不要难过,要为他鼓盆而歌……”
王家大房得知又有贵人来订二房的剑,并且,那贵人小姐与喜鹊贱丫头好得如同一人似的,气得喉咙发腥,只想喷血。
尤其是王永光,他最近常揉太阳穴,这些事,太让人头痛了啊,这个贱丫头,又丑又臭的,怎么贵人小姐能与她交好,这贱丫头给她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
王永光与胡氏交待:“村里人的口舌你们要注意,主要放在李财与村长家,李郎中那不用担心,他不爱嚼舌根。村长虽是个聪明的,因为前阵陈公子在我们家住着,他不敢多言是非。但现在陈公子不在我们家住着,他与欧阳地又走得近,搞不好会说走嘴。你要给他透露一下,就说是祝宝看中了菊花,我们平民老百姓的,也没法子,只能顺了。”
“还有李财家,他婆娘与二婶关系亲近,他婆娘又是个见人熟的,没准也会说走嘴。至于黄家的黄家那里我会稳住,让他们最近不要来村里……”
陈晟睿在凤小姐来到跨桥村的当天傍晚就知道了。贵人为永明的剑而来,怎么不传得沸沸扬扬,村人说来者名叫凤小姐与梅姑娘还有个大块头,被称为魁哥。一听就知此凤小姐就是彼凤小姐了。真是笑死了,大块头魁哥,不就是田魁吗,竟然找京城著名的大傻来相护。
他当然知道凤小姐是抱着与他相同的目地而来,再想到凤小姐在京城的为太祖母祈福的借口,心中越发觉得这个凤小姐可怜又愚蠢。爹娘的意思他不是不清楚,他们为什么想把这么愚蠢的女子嫁给他?没得让人笑话啊!
凤仙儿啊凤仙儿啊,真是枉称京城第一才女,徒有虚名!
那恶臭的小骗子八成是个骗子,凤小姐也同样逃不过被骗?还给骗成这样团团转?这事实在是有趣的很。凤小姐被骗,他暗中查访高人,她为他们做了掩护。
若是凤小姐得知真相后要怪罪臭丫头的话,他会相帮的,凤小姐可不敢乱来,她现在本应该在京郊的寺庙里呢,如何在这千里之地被一个村姑所骗?
小骗子啊,你可得感谢我才是。陈晟睿暗暗说道。
我好容易才接受那狂草是你所书,到现在又八成是骗局,当然,或者是高人之意。可是,高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不知。若不是骗,真是你写的,或许……也是……蛮好的。你虽然臭,但我可以寻人给你治好。你若不臭的话,倒是有许多可取之处,至少,能教我学习你的功夫身法,还有,可以与我一起探讨书法,我不会嫌你又土又丑……
三天后,欧阳天面色凝重的摇头:“少爷,仍是没有高人的行踪与气息,实在莫测得很。并且,昨天晚上,凤小姐甚至还带着梅儿入住了王家老宅,今天中午的饭食由梅儿亲送,而捶声……今天……也仍有……那时……凤小姐……在里面。”
“是那天的捶声?”陈晟睿震惊地看向欧阳天。
欧阳天点头:“正是,少爷。”
陈成睿怔怔,沉默许久不说话,然后他抬眼看着欧阳天与欧阳地,轻声说:“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一开始就是我们错了?也许,真的没有高人,高人真的已逝……那么,就是剑是那丫头打的,山上时,与欧阳天你对仗,她的剑术高超。那天开院门,她全身都湿透了,她大哥却没湿得那么厉害,是……是我们错了?”
欧阳天凝重着脸色,缓缓点头:“少爷高见,理应是这样,依我与老地的功夫,多一个人不可能不知道,气息总归是有的……这么说来,那丫头会打剑?那丫头会打剑!宝剑!”
“欧阳天,你和我去老宅,欧阳地,你去村长家喝酒,多问些关于那臭丫头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祝宝,你去找你的菊花去,放你大假,别在我面前那白痴样。你也,滚,快去。”陈晟睿大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