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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引子转了眼珠,忽而轻声一笑,将话头引到了押解玉临风的鬼差身上。
话音刚落,灵引子和阿强能明显的看出玉丝竹和玉临风脸上的笑容一滞,尤其是玉丝竹,她的一双手不住揉搓着:“这、这鬼差的死和我们没关系!”
“丝竹!”玉丝竹慌张中脱口而出的话被玉临风开口打断了,玉丝竹这才似乎反应过来想到了些什么,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低下头不再出声。
玉丝竹如此反应,也算是印证了灵引子和阿强心中的想法。果然,押解玉临风的鬼差的死和玉丝竹和玉临风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此刻玉临风和玉丝竹似乎也意识到了,灵引子和阿强这兜兜转转的说了半天是为了什么。
且不说玉丝竹三缄其口,闭口不言,玉临风似乎很比玉丝竹的警戒性更高。他轻声一笑,眼中尽是精明之意,抬眼看着灵引子说道:“想是方才那恶鬼实力太强了,两位鬼差也是誓死与他纠缠,可到底还是被吃掉了,能有什么事?
我和丝竹对这件事是深表遗憾和痛惜,可这件事情我们也无法挽回呀。灵姑娘,你这么问……难不成是怀疑我们?”
灵引子眉头微挑,摆手笑道:“玉公子说的这是哪儿的话,你们二人可是修行大族的本家族人,怎能做出杀害鬼差这等事情呢!
我的意思是说啊,押解你的鬼差肯定绝非泛泛之辈,岂是小小恶鬼能伤得了的?更何况还是将鬼差给杀了!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这些鬼差可是与阿强共事之人,他们的安危问题我们还是希望搞清楚的。
玉公子,我并不是要为难你和丝竹姑娘。我只是希望,你们二人能将两位鬼差被害的全过程说清楚,让我也好仔细琢磨琢磨。你们……以为如何?”
若他们二人心中无事,坦坦荡荡,自然就会仔仔细细的将事情说清楚。可灵引子话音一落,二人的脸色却愈发的难看了,明明白白的显示着二人心中有事。
玉丝竹仍是不语,玉临风转了转眼珠,眸中也有些许慌张之意。
“灵姑娘你这话,说来说去还是在怀疑我们啊。我再说一遍,我们二人与鬼差之死毫无关系,我们何必将鬼差杀了呢?
更何况,若是那两个鬼差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灵力过人,那又岂是我们能敌的过的?更别说杀了他们了。这种莫须有的猜测,还希望灵姑娘能及时停止。”
灵引子眯了眯眼,看着玉临风,又转头和阿强对视了一眼,二人心中均产生了一个想法——这个玉临风,果然不简单。灵引子现在有些知道了,她一开始为什么看这个玉临风的眼睛就觉得不舒服,说不得,他就是跟白流冰那小子是一路货色!
“玉公子……倒是张了一副伶俐的的口齿啊!之前见你一直躲在丝竹姑娘身后,也不说话,我都几乎以为你是个哑巴了呢!”灵引子轻声一笑,开口说道。
玉临风倒也不示弱,微微一笑,摇头说道:“灵姑娘过奖了,在下不过是说出了一些事实罢了,哪里称得上是伶牙俐齿呀。要说伶牙俐齿,那还是要说灵姑娘。灵姑娘你说话,那才是侃侃而谈,信手捏来,说的就像真的一样。”
“你!”灵引子是真的有些恼了,她并非没见过嘴不饶人,惯会避重就轻的狡辩的人。可大多都是女子,男子倒是极少。玉临风驳她的话也不甚精明,可偏生就是让人心生厌恶。
这种厌恶,同她看白流冰时差不多,都是初见时看见那双眼睛就不舒服,再见同他说话争执时,一开口就让人嫌恶。
灵引子指着他,只一个‘你’字出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也还未等她说什么呢,就被身旁的阿强拦住了,扯住她的衣袖,对着她微微摇头,示意她莫要再说了。
灵引子别别扭扭的将阿强的手扯开,却也不再开口说什么了。她知道阿强是什么意思,此刻绝非和玉临风置气的时候,关键是要查出鬼差之死的真相。
“玉公子莫要与阿引一般见识,她这个人就是心直口快,说话不过脑子的并非有意针对公子你的。
但是,有一点她说的确实对。这两位鬼差,是在下在地府时一同共事之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难免让人心中过不去。
还有一点就是,死了鬼差,那也算得上是大事,届时我托人将玉公子你送到旁的鬼差手中的时候,人家总是要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所以呀,我们也不过是想让玉公子你将两位鬼差遇害的全过程说一说,届时也好让我同那接应的鬼差说一说,也算是有个说法不是。”
阿强温和一笑,抬起一只手对着玉临风的方向略略往下压了压,示意他稍安勿躁,朗声开口说道。
“没错,阿强公子说的有理。玉公子,阿引的为人我们都是知道的,她是不会有意为难你的。方才也就是她说话有些不大中听了,你莫要见怪。
既然阿强公子都如此说了,你就且将这事情的全过程说一说。纵使他们怀疑你们,那事情说开了,这怀疑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不是?”
阿强话音刚落,寒雁回便开口说了话。他原先是没大看明白,可这会子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了。玉丝竹和玉临风两个就鬼差之死这件事上定然是有所隐瞒的,阿强和灵引子这是在拐着弯的将话绕到这件事上,想将事情的真相弄清楚了。
寒雁回也绝非蠢笨之人,再怎么也看出来玉丝竹和玉临风的表情不对。既是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