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早就停了,天空格外的透明。
闭门不出的人们也开始了陆陆续续地出现在室外。
一切都会过去,就像这场雨。
任我行走在大街上,任盈盈跟在他身边。
雨后的街,还带着点泥泞。
任我行看着路上为了生计而*劳的人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自由的味道,伴着泥土味。
任盈盈皱着眉头,似乎心有不忿。
任我行走了许久,似乎感觉到饿了,于是找了一家小酒馆,坐了下来。
经历了失去到拥有,经历了濒临死亡的感觉。
任我行感慨良多,一时间竟然无法兴起上黑木崖夺回教主之位的想法。
他的旧部尽了他们最后的利用价值,他们的功力现在都归了任我行所有。
只有一些功力不高的手下被留了下来。
任我行那日因为一掌击在了空处导致自己受伤,依靠着这些功力,他已经恢复了不少。
他和任盈盈安静的坐着,等待着店家上菜。
曾经的任我行吃遍了天下美味,现在重获了自由,突然发现粗茶淡饭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安静的喝着茶,看着窗外的风景。
任盈盈也在望着窗外,但是她面前的茶水她却丝毫未动。
她的目光似乎透过外面熙攘的人群看向了更远的地方。
小二上菜来了,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只是些寻常的菜。
任我行拿起了筷子,仔细的夹起了菜。
任盈盈也拿着筷子,但是却迟迟没有下筷。
这个时候,他们的对面来了一位客人,要了些酒菜,也在那里等待了起来。
任盈盈突然若有所觉一般,向那边看了过去。
“啪”她的筷子掉在了碗里。
任我行疑惑地望着任盈盈。
“怎么了,盈盈?”
任我行很疼爱自己的女儿。
任盈盈悄悄地指了指对面的桌子,神色诡异。
任我行看了过去。
然后他的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
————————————————————————————————————————————————————————————————————————————夜雪已经到了黑木崖下。
陡峭的山壁对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没有通过吊框,也没有惊动任何人,夜雪悄悄地来到了黑木崖之上。
此刻已经是旁晚。
东方白就站在黑木崖之巅,望着黄昏的景色。
没有太多的惊讶,东方白就像是早就知道夜雪会来到这里一般。
她轻轻地笑着,对着夜雪。
“你回来了?”
夜雪点了点头,走到了她的身边。
远处渔舟唱晚的歌声传了过来,虽然常人无法听见,但是这些却难不住站在这里的两人。
歌声悠扬,歌词淳朴。
虽然内容已经与当年夜雪在这里听到的有了很多的不同,但是里面蕴含的情感却一直未曾改变过。
为了生计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在黄昏时刻对着夕阳唱出了自己的心声。
夜雪对着面对着自己的东方白,还有她身后渐渐下沉的夕阳,一时竟是呆住了。
他伸出了手,牢牢地抱住了东方白。
夕阳下,众鸟归林。
你是否也找到了自己的家?
归去吧!
乘着晚霞。
两人的身影淹没在了夕阳的光辉中……
————————————————————————————————————————————————————————————————————————————|夜晚就是来的如此仓促,习惯了快速的生活节奏的我们,面对漫长的黑夜显得如此的手足无措。
东方白的房间,夜雪正在试穿着东方白亲手做的礼服。
红金相间的礼服衬着夜雪偏向白皙的皮肤与暗红的眸子,显得不似人间所有。
夜雪转了个身,让一脸认真的东方白看看有没有地方不合适。
东方白也穿着礼服,她的礼服也是一般的款式。
“怎么样?还好吗?”
东方白的语气有些不确定,头一次对于自己的手艺如此不信任。
或许,是因为穿的人不一样了吧……
夜雪笑着道:“只要是你做的,都很好。”
东方白仔细地看了看,然后取出了针线,就这样靠在夜雪的身上改起了一些细微的小地方。
这件礼服必须完美。
夜雪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只手轻轻地搂着东方白,抚摸着她的背。
这个场面是如此的温暖,以至于夜晚的风也带上了些许的温度。
黑木崖,一片宁静。
与此同时,令狐冲已经被释放,他已经学会了《吸星*》,或许是因祸得福,一切早有天意。
当初任盈盈让众高手输入令狐冲体内的内力现在已经为他所用。
他终于跻身了绝世高手之流。
命运似乎终于眷顾了这个一直以来运气就不佳的人。
这是老天的回报么?
还是另一次的危机?
令狐冲没有注意,在他身后一直注视着他的目光。
————————————————————————————————————————————————————————————————————————————日月神教的小据点。
任盈盈现在还没有被东方白通缉。
或许忙于准备婚礼的东方白无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