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枫眠觉得这外头的世界莫不是有毒,不然就是他和外头八字不合,不然为什么他会屡次倒霉?
他可是平书岛的小霸王啊,他长得那么英俊,怎么会有人会对他滚这个字眼。
子书枫眠险些厥了过去,不可置信的看着阿酒:“你,你说什么?”
阿酒觉得这个男人不只奇怪,只怕脑子也是有问题的,居然连话都听不明白,不由更加的凶巴巴了:“废什么话,赶紧从我家出去。”
子书枫眠怒了,蹭的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凶什么凶啊,小心嫁不出去!”
小三儿对他家公子感到绝望,拉了拉他的衣角:“公子,切勿动怒,咱们现在处境还很危险呢。”
子书枫眠低头看他一眼,眸子晦暗不明,小三儿被吓了一跳,觉得他家公子这眼神着实奇怪。子书枫眠没有理会他,而是几步走到阿酒跟前。
阿酒怕他伤害自己,举着棍子乱挥,却发现子书枫眠居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棍子。
阿酒心中胆颤,全然无刚才的架势了:“你,你要做什么?”
子书枫眠一早就看出来她是装腔作势,夺过棍子一扔:“既然这是你家,那么这附近你应该很熟悉了。”
阿酒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可是她想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你到底是谁呢没人,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你可知道琅琊湾?”
梁木乡距离琅琊湾有一段路,加之琅琊湾只劫世家官员,皇亲国戚,所以这小村子不曾受过迫害。虽然如此,乡民对琅琊湾仍是害怕着的,阿酒也不例外。
听到琅琊湾整个脸色立即惨白,惊恐的看着他:“你,你们是琅琊湾的劫匪!!?”
子书枫眠眼角微抽:“不是,我们是从琅琊湾逃出来的。” 阿酒闻言先是怀疑,然后便没了猜忌,实在是子书枫眠他们的形象,确实和琅琊湾上的劫匪不太像,她曾老远见过一次那些劫匪,他们大多穿的和他们这些乡下人没两样,不像这个男人穿着长衫,衣
裳上还有精致的青竹刺绣。
倒是真的有点像被劫走的官家子弟!
阿酒松了口气:“那,那你们怎么还不赶紧逃走,躲在我家,不是害我们吗。”
子书枫眠闻言多看了她一眼,这丫头没他想象的笨啊。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姑娘帮我们寻一处能藏身的地方。”
阿酒被他这话惊到了:“我才不呢,万一被琅琊湾的人知道了,我们一家,甚至是我么一村子人还要不要活了。”
子书枫眠轻笑一声:“所以,你不仅要帮我找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还要保证我们不能被琅琊湾的人找到。”
此处靠山,这个丫头长居此地对附近的环境肯定是一清二楚的,要想找一个藏身的地方并不难办。
阿酒被他理直气壮的话气个半死,奈何她棍子被抢走了,他们家放干禾的地方在屋后,此时各家各户又都在地里干活,她就是喊也没有用,村里的老人小孩难不成还能来救她?
“阿姐!”稚嫩的童声从背后响起,阿酒身子一僵,愣愣转身看到她弟弟阿茶正虎头虎脑的看着她们,心里不由着急了:“阿茶,你快走。”
“阿姐你在做什么,阿茶肚子好饿啊。”阿茶抱着小肚子:“你在和哥哥们玩吗?”
阿茶要被她的傻弟弟给气死:“快走!”
子书枫眠瞥了一眼阿茶,对小三儿抬了下巴,小三儿立刻会意窜过去把阿茶给抱了起来。阿茶没哭也没闹,还以为这些人是要带她一起玩,苦恼道:“哥哥,我饿了,下次同你们玩好不好。”
小三儿抱着他闻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死,心道这孩子看着也有四五岁了,怎么是个傻子。
阿酒也被阿茶给蠢哭了。
子书枫眠见她一脸的生无可恋,只觉得颇为有趣,等小三儿抱着阿茶到到他身边,他才开口:“你怕琅琊湾的人,就不怕我?“
阿酒的心一下子绷了起来:“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帮我找一处藏身的地方。”他也不想拿一个小孩子去威胁人,奈何他现在没有灵力,没有钱财,饿着肚子,这个丫头还是个不怕死的。
阿酒怕他对阿茶动手咬着嘴唇犹豫起来。
子书枫眠却忽然面色严峻:“他们追过来了。”
阿酒猛地抬头,下一刻就听到了马蹄声,刚回了点血色的脸又是一白,看看子书枫眠,又看看傻乎乎的阿茶,最终沉了口气:“你们跟我过来!”
子书枫眠原本是想躲到山上去的,但现在琅琊湾的人已经追过来了,他们也么没办法走,不然闹出太大的动静一次就被抓住了。
阿酒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带着子书枫眠从侧门进了自己的房子,又把他们带去自己的房间。
子书枫眠还以为她想让他们就躲着这里,却见她把屋子里的衣柜往旁边一推,地柜地下分明是一个地窖入口。
阿酒把地窖打开:“这是我家存放粮食的地方,很安全,你们躲进去吧。”
外面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大了,想来是琅琊湾的人已经进了村子,此时容不得子书枫眠再犹豫,立刻就带着小三儿他们进了地窖。
阿酒见他们躲进去了,把衣柜归位,然后才抱着阿茶认真道:“阿茶,你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有人在咱么家知道吗?”
阿茶点头:“阿茶知道,阿茶不说。”
阿酒却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