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冬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都说了不要乱动,还偏要去动,也不知道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居然打开了骨盅。
他打开的这个是另一种骨蛊,云晓和傅容珏看了看,只写了一个“情”字。
这骨蛊云晓没听过,其他人也没有,好在是子桑冬眠虽然昏了过去,但性命暂时无忧,只是把老父母吓的不轻。
云晓心里气的狠,主要是气子桑冬眠毁了她一只蛊虫。
要知道等她答应子桑文林的事情办好了,子桑文林一走,入了土安息了,这些蛊虫就都是她的了。
“夫人,冬眠还有救吗?”冬眠的母亲听到云晓说不知道什么蛊,哭的愈发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在丈夫的安抚下平息了点,便赶紧询问了云晓。
云晓心里虽然气,但这一切的因果还不都是傅容珏这厮折腾出来的,她总不能看着子桑冬眠死吧。
“先看吧,应该是有办法的。”子桑文林应当是不会养蛊的,不然这么多年下来早把子桑家的人弄死了。
只有等她拿到了骨蛊册才能研究,只是这些蛊虫是当年子桑青青养的,都上百年的老虫子了,就算拿到解蛊方法,只怕也不好解,而且,这是什么蛊也还不清楚呢。
云晓忽然感叹自己走运得了知红,不然不死也要瞎了。
“把人抬到小蛊婆那边去。”云晓心情烦躁,外面那伙人还没退呢,里头到是乱成一团了,尤其冬眠母亲现下收敛的哭法,听得云晓耳朵嗡嗡作响,疼的慌。
冬眠父亲把人抱到小蛊婆旁边,和妻子守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傅容珏手里拿着骨盅,见云晓满脸的不悦,怂了起来:“阿晓,要不你再去休息休息?”
云晓瞪他一眼:“你干的好事。”
小姑娘生气起来咬着牙恨不得抽他两巴掌,傅容珏瞧着却心情十分好,认错也十分的自然:“把人扯进来是我的错。”
云晓被他这态度再度气的不轻,冷哼一声坐到墙角去了。
而此时的百毒园已经被人翻了个遍。
“族长,他们是不是已经跑了啊?”有人找的不耐烦了:“那个人破墙的时候动静那么大,他们是不是听到了,然后跑了?”
这话不无道理,老族长虽然怒气冲天还是要认清楚现实:“混蛋,派人给我去城内找,一定要把人找到。”
“族长,他们中间还有一个是旁系的人。”老裴想到子桑冬眠,毫不犹豫的交代。
老族长听到自己旁系的子弟帮着外人把蛊婆救走了,真是气的双目发红,青筋暴跳:“混账,混账。”
一连骂了好几句后又下命令去找子桑冬眠的家人了。
夜幕降临,子桑文林回到百毒园发现百毒园的花树被毁的乱七八糟心头一紧,不禁以为是云晓他们失败了。
飞奔到房前见到了云晓他们才松了一口气:“我以为你们出事了。”
云晓挑眉:“确实出事了。”
子桑文林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是小西出事了吗?”
云晓猜出小西大概就是小蛊婆的名字了:“不是她。”说罢她带人去看:“这是什么蛊?”
子桑文林却一脸苦笑的摇头:“我哪里知道这些,我愚笨养不来蛊虫,这么多年守着这些东西愣是没瞧出什么名堂来。”
云晓瞧着冬眠母亲又要哭了,忙拉着子桑文林出去:“百毒园被毁了,这里也不安全,不如你先随我出去住几日,刚好我们也商量商量之前的交易该怎么进行。”
“你们还背着我做了什么交易?”傅容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冷不丁的出声吧子桑文林吓的脸色发白。
本就身子不好,被吓了一下之后摇摇晃晃的感觉随时都能倒下一样,云晓把人扶住:“没事吧?”
子桑文林摇头:“无碍,便听姑娘的好了。”
回到兰英他们暂时落脚的地方已经是后半夜了,一群人见到云晓这模样都十分担心,兰英一个劲的说被他这副样子被兰枳看到了要心疼死。
云晓听到兰枳这个名字有些恍惚,好像离开金都已经好几个年头了一样,也不知道阿薛和长兄他们还好不好。
这么一想她就更着急解决这边的事情回去了,大晚上的也不休息了,召集了主要的人核心人物商量。
得知云晓要整垮子桑家,兰英和贺猛都目瞪口呆。 “表嫂,你这一出要是玩脱了,那影响的可就是两国的交情。”子桑家在蛮夷于皇室可以说是半个支柱一样的存在,连他们几个王子争王位首要的就是要拉拢到子桑家
的人。
“只要计划好了就玩不脱。”云晓眉梢一扬:“再说了,蛮夷的人难道不是一直都在找机会扩展土地吗。” 兰英无言以为,蛮夷的人野心大得很,这些年东一榔头西一棒的试探,心里打得什么主意他守在边关多年一清楚而出:“表嫂这话也对,只是我们时间不多,我和贺猛
今日去探了探船,到金都最少也要半个月,这事只能在两天之内解决,不然都赶不到云亭大婚。”
其实即便是两天后出发要想赶到云亭的大婚也很危险。
云晓也最担心这一点了:“能赶上自然最好,赶不上也没有办法。”
云亭这大婚来的突然,而且瞧着来信这婚事里有几分真情实意都尚未确定,若是最后没赶上云晓心里最多遗憾,却不会有更多的想法。
“你想怎么做?”
傅容珏问到点上了。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