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亦轩又追问。“这个男人又是什么模样?”
“他的人比较瘦削,还有点邋遢,就像好几年没有洗漱有怪脾气的大家。”大荻极力的让自己回想起来,他突然又说。“对了,他还是双手八指的怪人。”
韩亦轩说。“双手八指?”
大荻说。“对,双手八指,他拨弄头发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才只有八指。”
韩亦轩揣摩一下,又问他。“他是不是还有些话叫你转告给我。”
“太神了,你们都是神人啊,那个人也跟我说你一定会这么问我的。”大荻脸上的惊喜表情,简直已将韩亦轩当做神人,恨不得站得离他近一点,沾点神气。
韩亦轩勉强淡淡的一笑。“他有什么话要你转告给我?”
“六月初七,浴火重生。”大荻说。
六月初七?
浴火重生?
韩亦轩正想再套问一下大荻,就在这时,他就听到有人呼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头,便看到宫舳和花白雪,他再回头时,大荻却已跑得远远了。
“大清早的,两个大男人跑到巷子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静了一个晚上的花白雪,心情好像已变得很不错。
看到这么样的花白雪,韩亦轩的心情也变得很好。“当然是作奸犯科这种见得人的坏事,只是还没敲定落实,就被目标嗅觉到了。”
花白雪居然脸红了,她又想踢人。
宫舳轻轻的一笑,看了一眼已渐渐不见的身影。“那个人是不是昨天我们在十七街遇到的那个大荻?”
韩亦轩说。“就是他。”
花白雪说。“你怎么跟他那种人扯上关系了?”
韩亦轩说。“因为我要替坏女人给人家补偿。”
花白雪说。“你要替我补偿什么?”
韩亦轩说。“难道你已忘记了昨天你对人家过分的捉弄?”
也许是阳光的照耀,花白雪的脸色都有点苍白。“可是,他的手脚都在啊。”
韩亦轩说。“所以,他一见到你就逃跑了。”
花白雪又看了看那个方向,仿佛在看那个人虽然手脚都在,其他的地方会不会损伤了?
看着花白雪这么样的表情,宫舳又不禁一笑,对韩亦轩说。“所以,你见到了我们,也得跟我们跑。”
韩亦轩说。“为什么?”
花白雪好像现在才记起她来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立刻拉着韩亦轩的手走。“因为目前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非要你去做不可。”
韩亦轩居然甩开花白雪的手。“是你觉得非要我去做不可,而不是我非做不可。”
花白雪瞪着他,几乎要跳起来,强忍着挤出一点温柔的微笑。“那你要怎么样才肯跟我走?”
韩亦轩居然还笑得出来。“你说说是什么事情非要我去做不可,也许我会考虑和你一起去。”
花白雪看着他,说。“是男人都会去做的事情,你去不去?”
这个坏女人果然牙尖嘴利,韩亦轩却更加绝。“不去,我从来都不是男人,简直连人都不是。”
花白雪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宫舳也笑,她更惊讶韩亦轩与花白雪一起,他的话居然能说成这样。
花白雪说。“你难道忍心看着两位美女有生命危险而不顾?”
韩亦轩说。“两位美女就是你和宫舳?”
花白雪说。“当然。”
韩亦轩淡淡说。“既然美女都在这里,危险又在哪里?”
宫舳说。“危险就在韩阁学院的十七楼。”
韩亦轩说。“十七楼有什么危险?”
花白雪居然大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韩亦轩说。“因为我想知道。”
花白雪就说。“现在你已愿意跟我们走?”
韩亦轩说。“当然去,遇到这种有趣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去。”
说走就走,三个人一起走。
他本来就不是个会拒绝别人请求的人,他只不过也想尝试一下像花白雪一样捉弄人的感觉。
宫舳说。“昨天花白雪和我们分开之后,她始终还是想不通梅子坞老师结在第七训练场的阵法。”
花白雪说。“所以,我就去十七楼的图书馆里翻查古籍。”
韩亦轩在听。
宫舳说。“翻查古籍的时候,花白雪就发现了图书馆里经常有人走动的痕迹。”
韩亦轩说。“学院的图书馆自然会经常有好学的学子出入。”
宫舳说。“普通的图书馆,这种状况当然很正常。”
韩亦轩说。“十七楼的图书馆又怎么不普通了?”
花白雪也急了。“它里面的古籍记载的文字几乎都是一些地方的语言,又复杂又深奥,我几乎连看都看不懂。”
韩亦轩说。“所以你的好奇心就被勾起了,而你却偏偏又……又欠缺一个好的帮手?”
他本想说又害怕又笨来取笑花白雪的,只是他又觉得太过分了。
花白雪说。“更重要的是我又发现那些看起来凌乱的脚迹,仔细一看却更像阵迹。”
韩亦轩看着宫舳说。“所以她又找上了你,因为她知道你刚好也是一位博览群书的才女。”
宫舳说。“我就只是个书呆子,其他的我都帮不上忙。”
花白雪说。“我去到你家却又没见你在家。”
宫舳说。“我以为你又去看望习奚了,我们又走了一趟习奚的家。”
韩亦轩说。“在那里你们当然也找不到我。”
花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