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明珠说:“义母之所以不让你知道,是因为京城,他们已经在处理这个事情了。还是太后娘娘亲自处理的。”
“太后娘娘当时知道了,十分生气,立刻叫了义母和我进宫,还有白贵妃,皇后娘娘也被叫了过去。当时我们一进门,太后娘娘就阴沉着脸。你是知道的。太后娘娘给人的印象一向都是雍容大方,让人如沐春风的。皇上登基之后,太后娘娘虽然贵为太后至尊,但是,并不多事,一向都是深居简出,深受皇上的敬重。”
“可是这一次,居然把我们四个同时都叫过去,还阴沉着脸,大家都很奇怪,心里都忐忑不安。只是,我偷偷看了一下义母,她倒是神色如常,可能心里早就有数了,知道我在看她,义母还悄悄的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就心里安定了。”
“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都给太后请安,尤其是贵妃娘娘,笑容和蔼,并没有受太后娘娘的影响。可是,太后娘娘并没有叫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起身,而是让她们两个一直跪着,半响之后,大家都知道了,太后娘娘这是生皇后或者是贵妃的气了。你不知道,当时,我和义母站在那里,皇后和贵妃却跪着,这真是让我站立不安。不过,我偷看义母,她老人家倒是一切平常,我只能胆战心惊的站着。不过,皇后娘娘一直恭恭敬敬的跪着,可是贵妃娘娘的脸却变了。我看到她偷偷给她的身边大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她的那个大宫女,悄悄的出去了。”
陈文蕙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明珠说:“果然,不多时,皇上就赶紧过来了。”
陈文蕙忍不住笑了说:“皇上还真是对白贵妃上心啊?”
明珠叹了一口气说:“可不是,皇上来了,看到这个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按照常规给太后娘娘请了安。太后娘娘看到皇上脸色好了一些,问皇上,前朝不是还在忙吗?听说江南的灾民还没有处理完。西北就有了雪灾了,这么多的国家大事,皇上不在前面召集大臣商议,怎么就过来了?这耳报神也太快了。”
陈文蕙哈哈笑了起来说:“原来姑姑还有这么犀利的一面?”
明珠摇摇头说:“当时。皇上也很尴尬,也站不住了,忙行了一个礼,解释了几句。太后娘娘也没有逼着,而是直接了当的说。皇上一定是心疼他的贵妃娘娘了。那她今天就把这个话跟皇上说明白。她今天就是要罚皇后和贵妃。皇上忙问她们犯了什么错。太后说了王家孩子的这件事情,然后说,养善堂,天下都知道是她开的,各级官员都敬重,救助了不知道多少人,救助了多少孤儿,没有想到,某些人,该捐钱的时候。一毛不拔,却利用养善堂这样一个帮助人的地方去害人,真是会奇思妙想啊。她今天就是为了这个事情罚贵妃娘娘。皇后娘娘作为六宫之主,居然连个宫妃都管不住,这么没有用,所以也要罚,下一次要是皇后娘娘还管不住宫里的妃子们,干脆请皇上换一个皇后算了。说完这个,还责备了我和义母,说我们怎么管理的养善堂?我和义母也赶紧跪下认错。”
“这件事情皇上并不知道。这么一听,顿时脸色不好看起来。紧紧盯着贵妃娘娘看。贵妃娘娘哭着说,她在深宫里,并不知道这个事情。而且,也不一定就是白家干的。”
当时皇上犹豫了。这个时候,太后娘娘大怒,命令大宫女玉儿过去掌贵妃的嘴十下。贵妃都被打懵了。太后娘娘说,她贵为太后,就是责罚皇上。皇上也只有听的份儿。责罚皇后,皇后人家一声都没有吭。责罚我和我义母,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怎么还没有说她,她就这样在太后的面前闹起来?难道这事不是真的,是太后故意为难她一个宫妃?难道是太后冤枉她?然后,太后娘娘就大哭起来,说,还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这样咆哮,先皇才去了多久?她就被人这样羞辱,她拔下了头上的首饰,披头散发,准备出宫,去哭先皇去。”
“这么一来,皇上也站不住了,深深的瞪了贵妃一眼,还大声责备贵妃,白贵妃也吓得不敢说话了。皇上跪下来请求太后娘娘息怒。我和义母只能也跪下,太后都不理,执意要出宫,最后还是皇后娘娘说情,太后才善罢甘休。”
陈文蕙目瞪口呆说:“我那个雍容华贵的大姑姑还会这样撒泼?果然后宫都是藏龙卧虎之地,这些后宫的妃子们都是十八般武艺都会啊。高贵冷艳范,雍容华贵范,亲切大方范,泼妇骂街范都会啊。”
明珠笑了说:“偏偏你这么多话,都是哪里来的?哎,不过,你说的真是很对,当时,太后娘娘闹了这么一出,当时我们都懵了,只有义母还算是镇定。”
“后来,皇上和皇后亲自服侍了太后回内宫安歇。回来之后,皇上看都没有看贵妃一眼。径直去了前朝。皇后娘娘只是对白贵妃说,你好自为之吧,就走了。我们也就走了。”
陈文蕙问:“那皇上受了这么大的气,难道没有惩罚白贵妃和白家?”
明珠掩着嘴笑说:“怎么可能不惩罚?白贵妃被罚禁足三个月,白贵妃生的皇子和公主,本来都是在白贵妃的身边养着,现在被弄去了皇子六所和公主所去养着了。”
陈文蕙有些吃惊说:“惩罚白贵妃也算了,怎么还剥夺人家抚养孩子的权利?”
对于陈文蕙的这些奇怪的话,明珠早就习以为常,继续说:“白家也倒霉了,京城许多白家的附属势力被皇上降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