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柏心里一紧,已经在心里破口大骂了,这个蠢女人,先是放走了万姨娘,然后又把家里的银子都存在福泰银行,现在居然做出更离谱的事情,居然去抓万淑慧,还打了人,这真是蠢到家了?不知道那是公主的人吗?不是她管辖的一个后院姨娘,真是蠢材啊,打狗还要看主人,她难道不知道公主现在炙手可热,就是他的后台太子殿下也不敢惹吗?
严松柏忙跪下说:“都是臣无能,不能管束好妻子,这才冒犯了公主,请丽川公主和驸马息怒,我一定带着那个蠢妇去登门赔罪的。”
按照一般的道理,这个时候,他的态度这么软,徐文昌就应该说,没什么,不用这么客气,然后两家和好才是。
哪里知道,平时老好人一个的徐文昌居然一声不吭,阴沉着脸站着。
严松柏本能的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啊。
皇帝问:“你是无能吗?不是你指使的吗?没有你的准许,她一个内宅的妇人,怎么敢打朕的爱女的奴婢?”
严松柏心说糟糕,忙磕头说:“臣怎么敢,臣绝对不会去冒犯公主的,请皇上明察。”…
皇帝却说:“一般情况,你是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不值得,不过是一个奴婢而已,可是若是你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呢?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背后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这一连串的问题,砸的严松柏头昏脑涨,一个劲儿的喊冤,一个劲儿的说什么都不知道,最后更是爬到徐文昌的脚下,向徐文昌求饶。
皇帝不耐烦了,让他下去了。
等严松柏走后,皇帝阴沉着脸,对徐文昌说:“你怎么看?像不像?”
徐文昌说:“回皇上话,臣觉得有可疑,但是他这么喊冤,又不像,还是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吧。”
皇帝说:“你啊,什么方面都好,就是太慈和,做大事的怎么能拘泥呢?也罢,就看看严松柏下面会干什么?”
严松柏回到家中仍然惊魂未定,这可怎么办?这么一个小事,怎么会惹得皇帝怀疑呢?说不好,也许自己丢官事小,丢命事大啊。
说来说去都是那个蠢妇不好,怎么会这么蠢呢?这皇帝的爱女是好得罪的?就是太子也不敢得罪啊,她一个夫人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了?想到这里,严松柏怒向胆边生,叫了管家过来,详细的问了事情的经过。
当他听到管家说了嬷嬷走之前说的话以后,心里一紧,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对于律法,他是很清楚的,打一个奴婢怎么会流放,就是打死也不可能流放,就是打一个平民百姓也不会流放,什么罪会流放,只有谋逆。谋逆罪是要杀他严家所有的成年男子,然后把女眷流放的。
天啊,这怎么能扯得上谋逆呢?难道是万淑慧的身份不一样?对了,刚才管家说,这个万淑慧被抓来的时候,一点都不慌张,都没有抵抗,这很不寻常,一定是圈套,自己那个蠢夫人一定是中了圈套了,不行,一定不能被这个婆娘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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