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崇礼本来在认真听着,突然瞪大眼睛问:“怎么我继承国公的封号?”
忠义公说:“当然了,你是世子啊。”
赵崇礼问:“可是国公是父亲啊,怎么会是我继承?”
忠义公说:“既然是要解甲归田,就要彻底一些。我准备回到京城之后,上书皇上,以为我多年征战,伤痕满身,需要休养,所以,我把国公的位置提前给你继承,我则带着你母亲到西郊的庄子上颐养天年。这样皇上才能对我们彻底放心。你二妹妹在皇宫,我退了下来,不但不掌兵权了,连朝廷的事物都不管。只是带着你母亲在庄子上做一个富家翁。而且,我还不离开京城远,就在近郊,皇上的眼皮子低下。这样想来皇上也就放心了。而且,对于我么家也有好处。多年来我从没有陪伴过你母亲,现在也时候,陪伴一下她了。只是可惜,她不能做国公夫人了,不能出席贵妇的宴会了。不过,这些事情,你那个媳妇韩氏能做的比她更好。我也能更放心一些。我带走了你母亲,韩氏就能把我们出了名的乱的国公府给整理好。这不是一举几得吗?”
赵崇礼没有想到父亲说的解甲归田是这样的法子,居然如此彻底。…
赵崇礼一时间不能接受说:“父亲,你就算是怕皇上猜忌也不能去西郊啊?大不了我们不要军权了是了。”
忠义公说:“不但我不要军权,就是你,也不能要军权,不能去打仗了。这都是自保的法子。说起来父亲对不起你,你是一个天生的猛将,就是应该生长在沙场上的。可是,还是要自保啊,你回去之后,就做一个庸庸碌碌的国公好了,低调一些,这样才能保住我们家的平安。”
赵崇礼好像理解了父亲的意思。说来也是,光是父亲一个人解甲归田还不够,这些军中的军士将领都是父亲一手带出来的,要是他接手不是还等于父亲没有退下来吗?皇上不是还不能放心吗?只有他也跟着呆在京城,享受荣华富贵,用拿剑的手拿起酒杯,拿起毛笔,才能让皇上彻底放心,才能保全整个赵氏一族啊。
赵崇礼突然觉得有万念俱灰的感觉。
忠义公好像看出了大儿子的心思说:“你也不要觉得灰心,我们家并不是从此就和军队无缘了,你也不是没有机会上战场了。”
赵崇礼突然昂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父亲,眼神中充满了希翼,充满了不解。
忠义公微微一笑说:“皇上忌讳我们在西北的权势。可是,大楚并不是只有西北才有敌人。我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这就要看崇义这个小子了。”
赵崇礼顿时疑惑了:“这关崇义什么事情?”
忠义公呵呵笑起来说:“我早就知道要有这么一天了,所以,我心里充满了不满,充满了伤感,可是有什么法子呢?我现在可不是孤身一人,我们赵氏一族多少人,都指望我们活着。我不能自私。没有法子,我只能准备接受。可是,这个时候,让我知道了,崇义那个臭小子居然喜欢的人是文蕙郡主。”
赵崇礼更不明白了:“这关文蕙郡主什么事情啊?”
忠义公说:“你知道文蕙郡主现在在哪里吗?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