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添箱已经让来往的宾客赞叹不已了,陈家仿佛觉得还不够高大上,从陈族族地里居然又来了一个送给陈文蕙的特殊陪嫁。这个陪嫁是由陈族一个长老带来的。
当时,添箱仪式已经进行到了中午时分,陈召南突然找了来三个儿子,跟他们说,陈家族地一个大长老来了,带来了给陈文蕙的陪嫁。其实,这个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当年陈文凤出嫁前,陈家族地就给了十万两银子的陪嫁。陈文华,陈文娟进宫前,陈家族地也给了陪嫁。
现在陈文蕙出嫁,想来,陈家族地也不会吝惜的。虽然陈文蕙不是嫁到皇家,可是,她可是掌管着南洋一带的城市,位高权重,陈家族地不会放弃拉拢这个族女的。所以,陈召南早就得到了消息,陈家要派人把陪嫁带过来。可是,他并没有想到,带陪嫁过来的不是一般的族人,而是一个族地里面威高权重的长老。
这个长老,陈远恒也认识,是陈远恒一辈的人,陈远恒要喊他大哥的人,精明干练。他带着东西来到了小陈家,提前知道消息的陈召南带着陈家子孙们,打开小陈家大门迎接。
陈家族地的这位长老名字叫陈远志,他带着精干的随从还有一队杀气冲天的陈家军押送着给陈文蕙的嫁妆,在陈召南等人的列队欢迎下,来到了小陈家的正房前。正房前面本来摆满了东西,都是给陈文蕙的那一百二十抬嫁妆。可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在陈材的调度下,已经被快手快脚的陈家下人们都收拾好了,露出一片空地。
陈远志,一看这个空地很是满意,就一抬手叫陈家军们把送嫁的礼物都抬上来。这时候,来添箱的还有很多京城的官员们,他们很少见到各家族地的大人物。此刻一听都十分好奇,纷纷过来观看。
在京城贵族官宦的围观下,陈远志好不以为意,走到了正中间。对着陈召南和陈远恒说:“我们陈家分支嫡女出嫁,这样的大事,我们陈家族地的长老会还有族长一起开了会。选派我给陈文蕙带来了陪嫁。这个是礼单,是不是让我的长随念一下?”
对于这样赤裸裸的炫富行为陈召南不由得抽了一下嘴吧。陈远峰和陈远峦不禁凑到一起嘀咕起来,陈远峰说:“当年我们文凤出嫁的时候。还有你们家文华,文娟进宫的时候,好像族地里并没有这样大张旗鼓的送陪嫁啊?也没有要在众人面前念嫁妆单子啊?”
陈远峦也皱起来眉头小声说:“别说我们两家不曾。就是以前,我们的大姐进太子府的时候也没有这阵势啊。你看看我们父亲那个脸色,显然,以前他也没有碰到这样的情况。不过,即使是大姐贵为皇后,当年出嫁的时候,也没有这个阵势,她们出嫁前都只是个普通的世家姑娘而已。可是文蕙不同啊。没有出嫁呢,就已经是南洋总管了,位高权重,还十分有钱啊。”
陈远峰想想也是,不由得的点头说:“这个倒是,可是,今天这个事情透着蹊跷。陈远志长老哪一天不能来送嫁妆?非要在今天来,你看着吧,我觉得今天还有事情。”
陈远峦想想,有些惊疑不定。
他们两个兄弟在这里私下议论。那些围观的京城官员们也议论纷纷,在京城这么多年,也有些世代居住京城的世家们,他们见过四大世家嫡出出嫁的多了。可是这样的阵仗,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敏感的都觉得,这个事情,是有原因的。
陈远志并没有理会这些,他直接无视陈召南和陈远恒,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缎封面的册子。交给一个身边的长随。这个长随嘹亮的声音在小陈家想起来。听着这个担子,再看看那些随从,陈家军们带来的一箱箱的东西,这些莽汉们,还把箱子都打开。顿时整个庭院都富丽堂皇起来。
陈文蕙本来老老实实的待在闺房的,也被早早的叫出来一起迎接陈家族地长老。此刻她随在母亲的身边,看着这一箱箱东西,听着那个陈家族地长随特别嘹亮雄壮的声音,不禁有些风中凌乱的感觉。可笑,小陈家一家子还想低调,有这样低调的吗?
这些东西一部分是实物,包括一些东北特产,人参,高丽参,貂皮,东珠等珍贵的东西,还有白银十万两。这个十万两白银并不是存到银行里,拿个银票就完事了。而是真正搬来了一箱箱的银锭子来。那些银锭子在太阳的光芒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刺的陈文蕙一阵眼晕。陈文蕙和白氏不由得互想对视了一眼。
陈文蕙小声问白氏:“母亲,族地这是想干嘛?十万两银子而已,存银行就行了,一个存单拿过来就行了,还用这么费劲的千里迢迢的抬过来吗?搞不好运费都是个天价。再说了,族地这样做,那银子砸我们?认为我们家还缺银子?”
白氏皱起来眉头说:“我也没有弄明白,族地这是什么意思。以前并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我总是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蹊跷。”
陈文蕙听了,不由得在心里思量起来,这些装银子的箱子都是上好的松木箱子,结实,宽大,而且,最明显的特点是,很新,这一定不是一路从陈家族地运过来的。很有可能是陈远志到了京城附近,新近从银行或者是陈家族地在京城的一些产业里面提出来的,临时装了箱子抬过来的。这样一来,就说明,陈家族地,送这些东西过来,是故意的。
可是,这样送来一些银子干嘛呢?小陈家难道给唯一的嫡女配送不起银子吗?小陈家可能是大楚最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