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活泼机灵的小肉墩,又看看木讷呆板的傻魑奴,叶正琮心里感叹,这两个家伙,要是互换过来就好了!
看来,桃源空间的种植大业,还是任重道远啊!
就在叶正琮感触之时,耳中听到一声尖锐的汽车刹车声,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肉身,顺着惯性往前倾斜。
怎么回事?
叶正琮心里纳闷,意识顿时回归肉身,这才发现,刚才的急刹车后,车子陡然停止,身体忍不住的往前倒去。
刚刚坐直身子,叶正琮就听到车头前面传来一阵公鸭子般的喊声:“哎哟喂,你怎么开车的?把我吓出心脏病来了!”
紧接着,车门打开,司机师傅下了车,带着无奈又赔笑的声音:“周爷,对不起啊,您没事儿吧?”
“没事?甭给我废话!你没长眼啊?没看见我过马路吗?你就撞过来!”
破鸭子声音更加尖锐,不管不顾的吆喝起来。
叶正琮心里好奇,前面到底放生了什么事?去看看吧!
下了车,来到车头位置,发现有个浑身流里流气的男人,正躺在地上装模作样的喊疼不肯起来。
一旁站着的,是司机师傅,正弯着腰,陪着笑,给地上的男人赔礼道歉呢。
这人是谁?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啊!
这时候,陆续有人从车上下来围观,很快马路上围成了一个圈,各种低低的对话声,也开始了。
“怎么又是周癞子啊?”
“是啊,这个月我都赶上三回了!每次都是这个套路!”
“有什么奇怪的!周癞子肯定是没钱花了,又到这里想着法勒索点钱呗。”
“唉,这司机师傅也是倒霉,每次路过双峰村,都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
“提心吊胆,小心翼翼有什么用?谁看不出来,这周癞子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我坐在前面看的很仔细,周癞子是故意突然从路边走到中间,迫使司机师傅停车的!”
原来这地上躺着的流里流气的男人,就是周癞子啊,难怪看着有点眼熟。
那么,看样子,他此时应该是在玩碰瓷呢!
只是,听人家说,周癞子似乎有点缺德,玩碰瓷也不讲究方法,貌似老盯着一只羊薅羊毛啊!
对同一个车玩碰瓷,一个月三四次,或者更多,难道司机不会报警吗?
叶正琮心里好奇,将这个问题向旁人问出,听者却是嗤笑不止:“你以为司机没报过警啊?”
“那为什么还”
叶正琮更是好奇,追问道。
旁人耐心的解释:“小伙子啊,你还是太嫩了!报警了,抓进去顶多蹲几天,等他出来,更加变本加厉的更加猖狂,天天来赌你的车!”
“公交汽车当然耗不起啊所以就花钱消灾,谁知,周癞子尝得甜头,竟然变本加厉”
叶正琮有些气愤,冷冷说道:“这种无赖混混,当真可恶!难道就没有办法治他了吗?”
“唉”
旁人叹了口气,语气也有些无奈:“小伙子,你有所不知啊,周癞子是双峰村有名无赖混混,一般人还真惹不得!”
“他姐傍上个人,似乎在某个公司里,跟县城里的大老板走的很近,很有些势力”
叶正琮想到父亲被人打断腿,而带路的人正是周癞子,难不成
想到这里,他连忙问道:“公司?那个公司啊?有这么厉害?”
旁人沉寂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最后语气也不太确定:“好像是是县城里最大的一家制药公司,光阳医药。”
“哦,对了!光阳医药的老板,很喜欢到处上山游玩,有好几次我在山上都碰到了!周癞子也在其中,似乎是给他们带路的来着!”
光阳医药的老板?喜欢上山游玩?周癞子带路?
叶正琮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父亲断腿的事情,似乎有些眉目了!
不过,这种事情不能一概听之,总要寻个机会找周癞子问个仔细明白。
如果如果罪魁祸首真是的光阳医药的老板,那叶正琮也不会罢休,对方既然下此毒手,该还的总归要还的,甚至要他加倍奉还。
叶正琮的眼光,在周癞子身上来回扫视几圈,变得有些凛然。
看来,这周癞子与村里的王来喜不一样,并非是个普通偷鸡摸狗的无赖混混,似乎有些来头。
他心里下定决心,等将父亲接回来之后,就来一遭双丰村,看看这周癞子到底有什么本事和后台,行事竟然敢如此肆无忌惮。
周癞子仍然百无顾忌的,在地上撒泼打滚,口中嚷嚷道:“你开车吓着我了!今天不给个说法,你就甭想走了!”
司机师傅脸上黑一阵白一阵,心中羞愤难忍,却又是无济于事。
最终他不得不认输,这周癞子惹不起啊,他是无业游民,有的是时间,自己这业务,还有这一车人,跟他耗不起啊
百般无奈之下,司机师傅只得低声下气的说道:“周爷啊,您大人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
周癞子一听这话,顿时一个翻身坐起,脸上得意洋洋:“行啊,饶过也行!但是,我这精神损失费嘿嘿”
司机师傅郁闷的满脸通红,但也只能忍气吞声:“那周爷,你看需要多少啊?”
周癞子狮子大张口:“一千,我马上就走,让你顺利过去!”
“什么?一千!前几天不还是二百吗?周爷,我这小本生意,拉上两三天,也挣不了那么多啊!”
司机师傅大惊失色,连忙如实解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