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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当真?”皇帝一口茶刚含到嘴里,显些喷出来,一脸诧异的看着他。
墨容澉拱了拱手,“臣弟仔细想过了,不能辜负皇兄一片苦心,也别挑什么黄道吉日了,尽早把事办了吧。”
皇帝狐疑的看着他,“可是你和王妃之间出了什么事?”
墨容澉摇了摇头,“王妃尚小,皇兄说得对,有些事不能等。”
“前些日子,你说要跟王妃离和,现在是这打算吗?走了旧人,好迎新人?”
墨容澉沉默半响,“王妃入门才三个月,现在就离和,传出去不妥,再等等吧。”
“好,就依你,我让皇后操持此事,必定替你办得妥妥的,也算弥补上回的失误。”
墨容澉起身做长揖:“如此,便辛苦皇兄皇嫂了。”
“哪里话,抛开君臣,我们是兄弟,长兄长嫂为兄弟筹办婚事,应当的。”
墨容澉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告退出来,走在天街上,看着阳光下连绵起伏的琉璃屋顶,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除了破釜沉舟,他别无办法。并没有抱定为谁守身如玉,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便拖延了下来,难得心动一回,却是不能喜欢的人,他至今仍困惑,就白千帆那个小身板,怎么能引起他的兴趣?莫不是积压得太久,体内的邪火已经无法控制,上回去勾栏院想消火,结果没成。对陌生的女人,他的身体没有反应,所以干脆娶亲,他的侧妃,庶妃,将来是要要替他生儿育女的,不是陌生人,他会尝试着与她们好好相处,象晋王那样,后院里养几房妻妾,生养几个儿女,那才是正常人的生活。
他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经历过太多的坎坷曲折,习惯了孤独寂寞,冷不丁有人闯进来,令他新奇,大概就因为好奇,才渐渐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想把她当妹子养,已经不能够,她在府里,他总不得安宁,等她再大些,可以保护自己了,找个好男人嫁了吧。到时侯他替她办嫁妆,一定让她嫁得风风光光的。
消息一传开,头一个找上门来的是晋王,他手里拿了一瓶好酒,往桌上一搁,“三哥,正宗的十八年女儿红,给您道喜来了。”
墨容澉哭笑不得,“我成亲,你拿女儿红,象话么?”
墨容泽笑道:“意思差不多嘛,上回娶亲就是走个过场,大家心里都清楚,但这回不一样,是真正的嫂嫂,我替三哥高兴。”
正好到了饭点,照例摆在花厅,俩兄弟一同慢慢踱过去,桃树上的果子已经有小拳头大了。墨容泽想起自己有一回过来,那时桃花还未败,白千帆在这里罚跪,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看到他还一脸笑嘻嘻,忍不住弯了唇角。
“三哥,新人娶进门,旧人您打算怎么处置?送回白相府去?”
墨容澉叹了口气,“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窝,送回去,她的小命就没了,还是嫁了吧。”
“楚王妃从楚王府出嫁,这事传出去,也够大伙儿瞧热闹的。”
“到时侯我跟她和离,请旨认她作义妹,再风光大嫁,有何不可?”
墨容泽笑着道:“三哥既然不讨厌王妃,为什么不干脆收了她?”
“你让我叫白如廪那个老狗做丈人?扯淡!”
“其实已经是陈年旧事了,三哥何必耿耿于怀?”
“珠儿不光是我未过门的妻,还救过我,于情于理,我都要替她报仇。”
墨容泽低头想了一下,“三哥,上回我说,你要是放弃王妃,不如让给我……”
“想都别想,”墨容澉一口回绝,“嫁给你,还不如让她回白相府呢。”
墨容泽颇有些尴尬,挠了挠鼻尖:“三哥,弟弟在您心里就这么不堪?临安城里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跟着我,我至少能给她一个名份,一个安身之所,保她下辈子平安无忧。”
“你后院里那么多女人,个顶个的厉害,她去了,只会受欺负。”
“三哥这么牵肠挂肚的,还是放心不下啊。”
“我认真当她是妹子,自然要替她择门好女婿。”他顿了一下,“况且,她心里已经有人了。”
墨容泽大吃了一惊:“她成天呆在王府里,能看上谁?莫不是你的侍卫?贾桐还是宁九?”
墨容澉摇摇头,“是九门提督杜长风。上次她被劫,我没去救,贾桐托杜长风把她接回来的。救命之恩,想必那时便芳心暗许了吧。”
墨容泽眯着眼睛想了想,“杜长风我有印象,也算是一表人才,年纪青青坐到九门提督的位置上,将来你若提携他,前程不可估量,是个好人选,王妃的眼光还不错。”
墨容澉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见绮红带着丫头们过来摆饭,便不说话了。
大约是晋王过来,墨容澉难得开怀畅饮,脸上也显了些笑意,兄弟两个把酒言欢,一瓶女儿红喝完还不算,墨容澉又叫人拿来一瓶西康玉酒,也是上等的好酒,一开瓶盖,酒香四溢,就着一桌子好菜,两个人边吃边喝,直到月挂树梢才算完。
晋王喝得酩酊大醉,郝平贯叫人套了车送他回去,楚王也醉糊涂了,直着嗓子叫王妃。
郝平贯心里着急,大白天三请四请,王妃都不愿意过来,现在是晚上,王爷又醉成这样,王妃肯定更不愿过来了。想着王爷是说醉话,他决定装傻,当听不到。
结果墨容澉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瞪着一双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