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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了心的楚王妃化悲伤为饭量,一口气干掉了三大碗米饭。
楚王爷铁青着脸,身上源源不断往外冒寒气,明明屋里烧了地龙,在边上服侍的下人还是冷得打颤。
只有皇甫珠儿跟没事人似的,翘着兰花指,神情悠闲自得。
“王妃今儿个胃口真好,只是还要悠着点,别一不小心吃成了大胖子。”
白千帆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皇甫珠儿被噎了一下,也不恼,傻子都看得出来,白千帆肯定是被墨容澉教训过了,所以才这么大的火,白千帆越生气,她就越高兴。尽管墨容澉在场,她这种高兴也已经压抑不住了,笑意在嘴角一点点蔓延开来。
“我关心你呢,这么大火做什么?火大伤肝,气出病来就不好了。”
墨容澉扫了皇甫珠儿一眼,“行了,都少说两句,吃饭。”
白千帆把碗往桌上重重一墩,起身走了。月桂月香赶紧跟上去,见白千帆并没有一气之下回揽月阁,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王妃,皇甫珠儿明明就是告黑状,奴婢去跟王爷解释。”
“不用。”
“不解释,王爷会误会的啊。”
“不会。”白千帆绕着屋子打了个圈,回到廊上,贴着柱子站着。“变成事实就行了。”
“什么意思?”
白千帆没吭声,把头探出去看了一眼,皇甫珠儿和墨容澉一齐从暖阁里出来,墨容澉进了书房,皇甫珠儿则站在檐下,欣赏院里的梅花。
白千帆快步走过来,“小打小闹没意思,咱们打一架怎么样?干脆点,你赢,我走,我赢,你走。”
皇甫珠儿愕然的退了一步,“你说什么,要打我?你怎么能打人呢?”后一句,声音已然扬了起来。
白千帆看到书房门口的帘子在动,她突然伸手,一把扣住皇甫珠儿的衣襟把她揪到面前。
那头,墨容澉气极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住手!”
皇甫珠儿似乎吓倒了,一脸惊惶失措:“你为什么打我?你凭什么打人?”
白千帆不说话,右手揪着她,膝盖顶上她的肚子,轻而易举将她放倒在地上,然后退开两步,居高临下看着她,“不是说我打了你吗?我不当虚名,现在是了。”
墨容澉一个箭步走过来,把皇甫珠儿从地上扶起来,可皇甫珠儿连站都站不住,直往他怀里倒,墨容澉只好揽住她,“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肚子,”皇甫珠儿虚弱的道:“她踢了我的肚子,好痛……”
他语气温和的安慰她,“别怕,我扶你进屋去躺着,叫大夫来看看好不好?”
墨容澉一眼都没看她,也没有责骂她,当她是空气一般,揽着皇甫珠儿进了屋子。
白千帆站在风里,慢慢红了眼睛,是她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只要拿出勇气,只要努力面对,就能悍卫她的爱情,保住她的男人。
原来不是,不是这样的。在这场战争里,可以决定一切的是墨容澉,不是她,也不是皇甫珠儿,就算皇甫珠儿被她赶走了,她也不会是墨容澉的唯一了,只要皇甫珠儿活着,他心里始终会留有皇甫珠儿的位置,而那个地方,她永远进不去。
月桂这时侯才明白小王妃先前那句‘变成事实就行了’是什么意思。
她其实想数落白千帆两句,当着王爷的面打皇甫珠儿,不是犯傻么?先前皇甫珠儿告黑状,解释清楚就行了,为什么偏要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把自己也拖进去呢?
她动了动嘴皮子,还是把话咽了下去,跟在白千帆身边这么久,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表情,不是伤心,不是愤怒,也不是失望,而是一种深切的哀怜,就象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狮毛狗, 茫然无助的站在街头,让她忍不住鼻头发酸。
她对月香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前扶住白千帆,“王妃,咱们回去吧。”
屋里,皇甫珠儿躺在床上直哼哼,墨容澉叫人给她瞧瞧被踢着的地方,她却不肯,用力攥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再没比这更好的了,她想来想去只能用苦肉计才能解决白千帆,她是了解墨容澉的,虽然严厉凶狠,杀人不眨眼,可他是有原则的人,绝不会喜欢一个恶毒女人,只是没想到白千帆这么肯帮忙,倒省了她很多事。
白千帆那一脚,踢得并不重,是她演技好,骗过了所有人。
伤在肚子上,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来说,确实不方便给外人看,墨容澉只好叫人拿了热水袋来给她敷一敷。
皇甫珠儿不让他离开寸步,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三哥哥,你别走,我怕。”
“不要怕,你很安全,如果还是痛,只能让大夫瞧瞧了,万一是内伤就不好了。”
“你在这里,我就不怕,可她下手真狠,你要是不出来,她是不是会要我的命啊?”
墨容澉沉默了一下,“你别多想,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可你不在呢?她会杀了我吧?”皇甫珠儿哭起来,“她都这样对我了,您还不赶她出去吗?三哥哥,你让她走吧,她走了,大家才能过安生日子。”
“她毕竟是楚王妃。”
“有这么恶毒的王妃吗?喊打喊杀的,哎哟,”她皱眉轻叫了一声,捂在肚子上。
“又疼了?还是让大夫瞧瞧吧。”
“没事,”皇甫珠儿虚弱的喘了一口气:“是我说话说急了。”
墨容澉帮她把被子掖了掖,“你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