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 】,♂小÷说◎网 】,
吃过饭,因着月香的身子不舒服,没坐一会儿就起身回去。虽然还没有显怀,但月香很小心,抚着肚子,迈着细碎的步子,梁宝田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扶着,月香倚着他的手臂,脸上跟自带光环似的。
白千帆看到这一幕,很是羡慕。虽然墨容澉对她也很好,但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做了母亲后的持宠而骄。她没有孩子,装都装不出来这种表情。
白千帆要取经,所以和月桂陪着一块过去。女人家聊心事,墨容澉去了不方便,也不愿意去凑那个热闹,便到操练场上看练兵,顺便会一会杜长风。
骄阳如火,烤的人恨不得要揭下一层皮来。墨容澉穿着轻便的常服走了一程子路,后背上已然湿透了。
远远听到雄壮的呐喊声,他在坡下拐了个弯,看到一群打着赤膊的汉子在操练。一身黑黝黝的肌肉在阳光下油光发亮,身上像被浇过水似的,湿淋淋的。
墨容澉的目光盯着其中一个人身上,他站在人群里,一样打着赤膊,露着精壮的上身,偏偏让人一眼就能瞧出他与众不同,身上多了一种英武之气,侧脸的线条冷峻,声音洪亮的喊着口号。
因着今天是探亲,没那么多规矩,二百五的贾侍卫见到同乡好友一时高兴忘形,远远扬着手打招呼,“杜长风!杜长风!”
他一叫,练兵场上的众人立刻身形一震,瞬间散开,有种如临大敌的慌乱。
杜长风极快的看了他们一眼,又抬头望向坡上,一棵大树底下站着一个汉子,一脸茫然的朝他摊着手。
众人这时也看到了楚王,有几个人手里捡起了衣裳,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该穿还是不该穿?
杜长风脸色平静的上前行礼。身后众人也列好队,单脚跪下向楚王行礼问好,声音嘹亮,直穿云宵,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墨容澉抬抬手,示意他们起来。朝杜长风抬抬下巴,两人到树荫底下说话。
“那是什么意思?”楚王爷指了指树下的人,“有敌情?需要放风?”
杜长风含糊的嗯了一声,没作过多的解释。
楚王爷却是略知一二,笑得有几分幸灾乐祸,“是防史小姐吧?”
杜长风脸色一变,“你派人监视我?”
“本王可没那个闲心,”墨容澉笑道,“谁让你有一个热心肠的岳父呢,本王想不知道都难。”月香成亲那日,他也就随口一提,没想到史晟诚当成了圣旨,事无巨细,都汇报上去。正因为知道杜长风一直不肯答应和史莺莺的亲事,所以才让他一直留在乌水镇,受史莺莺的折磨。
之前两人见面还藏着掖着,做做表面功夫。这次边上没外人,都打开天窗说亮话。
墨容澉先开口,“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杜长风,你让本王很不痛快啊。”
杜长风倒是理直气壮,“这回是我先遇上的。”
“她是我媳妇儿,我们是拜过天地的。”
“不是已经分开了吗?”
“分开了,她也是我媳妇。”墨容澉嘴角牵起嘲讽的笑,“你这人太没意思了,总惦记别人媳妇做什么?”
“我遇到她的时候,她说不想见你。”
“夫妻之间哪还没有个磕磕绊绊的时候,你老钻这种空子做什么?”墨容澉冷哼一声,“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杜长风沉默了一会儿,“她过得好,便罢了,若不好我还得惦记。”
墨容澉脸一沉,“你敢!她在我身边能不好吗?”
“那位皇甫小姐不还跟在王爷身边吗?”
“她是她,我是我。她一个人住在绣楼上,跟我有什么相干?”
“可是一个大姑娘老跟着您,一不是妻妾,二不是姊妹,总归是不大方便吧。况且她还曾经是王爷的未婚妻,王妃性情单纯,也不是爱争爱抢的性格,但她心里,未免就没有一点介怀。”
墨容澉说,“等太子登基,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皇甫珠儿会另外择屋而住,不会再跟着我们了。”
杜长风说,“这样最好,我那晚同王妃说了,若是王爷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我一定不会轻饶了您!”
墨容澉笑,“你这样表忠心,她大概并不领情吧?”
杜长风被他说中,有些恼怒,过了一会才说,“王爷倒是了解她,她说不需要我,她自己就能动手。”
墨容澉猜中了,很是得意,“我自个的媳妇我能不了解?不过你的担心完全没必要,我对不起自个儿,都不会对不起她。”
杜长风点头,“请王爷记住今天的话。如果做不到,别怪末将以下犯上。”
墨容澉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你已经在犯上了,不你的真性情,我倒是很欣赏。杀了你,千帆肯定要同我闹。所以我留你一条命,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不杀你,不等于纵容姑息,人头暂且寄在脖子上,要是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杜长风低着头,没吭声。
墨容澉看了看操练场上的汉子们,“兵带的不错,说起来,本王也好久没练过了,有没有兴致陪本王活动活动筋骨?”
杜长风眼睛一亮,“王爷是想同末将交手吗?”
“打架你一定不是我的对手,”墨容澉想了一下,“布库会么?”
“会。”
“好,咱们就比试布库吧。”墨容澉说着解开了佩带,脱了外袍扔给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