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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阳湖里捕捞螃蟹的壮观场景,勾起了白千帆对往事的回忆,她想起自己在乌水镇抓泥鳅的事情,很有些跃跃欲试,墨容澉把她圈在怀里,感觉怀里象关着一条大泥鳅似的,要不是圈得牢,她早到江里去了。
他佯装喝斥,“别闹,小心掉水里去。”
白千帆扬起小脸笑,“掉下去也没关系,王爷会凫水。”
真是个赖皮,仗着他的宠爱,她简直百无禁忌,反正事事有王爷。不过被她依赖的感觉很好,他很受用,也愿意纵着。
“入秋了,水凉,落到水里会作出病的,更何况你还怀着孩子。我时时看着你,总有看不到的地方,你自己也要顾着些才对。”
他一摆出老婆子架式,她立马就乖起来,缩在他怀里不乱动了,被他这样管着的感觉真好。
星星点点的灯光随着船只的穿梭,在江面上不停的移动,象落了满江的星子,不时有欢呼声传来,感染了岸边的人,夜色里,人人都端着一张喜气洋洋的脸,看着这盛大丰收的场面。
第二天的行程是去金陵最大的菊园赏菊,墨容澉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推辞说不去,白千帆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说,“凭什么不去,难道园子里除了绿菊就没别的了吗?我长到这么大,也就赏过一次梅花,还被王爷半路给丢下了,其实我也是爱花的人呢。”
墨容澉听她这样说,有些讪讪的,她这是秋后算账,有点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的意思。他不敢再推辞:“好,你想去,我就陪你去,再不会把你丢下了。”
白千帆捂着肚子傲娇的昂着头,“敢丢么,你儿子还在我肚子里呢。”
墨容澉伸手把她揽过来,抱坐在腿上,轻轻摇着,“你比儿子重要多了,丢了你,我命就没了。”
白千帆吃吃的笑,蹭了蹭他的下巴,“楚王爷这张嘴抹过蜜了么,说的忒好听。”
墨容澉见她有些不信,急得要发誓,“句句出自肺腑,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么?”
“我信的呀,”她软糯糯的答,嘟着嘴巴来亲他,“你说的每个字我都信。”
对主动送上门的小媳妇,楚王爷表示很欢迎,还以数倍的热情回之,勾勾缠缠,手也不老实的往她的小衣里钻。
白千帆赶紧同他拉开距离,嗔怪的看着他,“别呀,累了呢。”
墨容澉:“咳咳咳,咱们到床上去,安静的看会书怎么样?”
“好呀,看话本子么?”
“嗯,画本子。”
白千帆喜欢看话本子,墨容澉便命人在外头收集了一大摞话本子回来给她消磨时间,全摆在他的书房里,夜间他在书房做事,她便安静的靠在软榻上看书,有她相伴,再枯燥的事,处理起来也觉得有意思了。若是乏了,他会挤到软榻上,和她一起看书,看到有趣的地方,两个人还各自发表看法,讨论一番。
白千帆让他服伺着洗了澡,乖乖靠在床头等着看话本子,可当墨容澉把书一展开,她立刻怪叫起来,“你,说的就是这个?”
“就是这个,”墨容澉不怀好意的笑:“魏大夫的画本子确实不错,为夫从中受到了启发,想和夫人探讨一番……”
白千帆叹了一口气,“王爷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怎么说话的呢,”墨容澉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天天这么熬着,容易吗?难得出来一趟,你就别扫我的兴了,换个地方,也许感觉不一样,你不想试试?”
“儿子在肚子里看着,我觉得忒不好意思”
“他眼下估计还没一根手指头粗,知道个屁,赶紧的,咱们上次看到哪了……”
“你看归看,别揉我呀。”
墨容澉嘿嘿一笑,“我揉面呢,揉散了好入口。”
——
金陵原先就是古都,比苏城大了许多,城门高耸,街道纵横,商铺林立,熙熙攘攘,一派繁华景象,看上去比临安城也不差。
墨容澉和白千帆不愿意挠民,所以建议装扮成普通百姓去菊园,太子如今要树立形象,也主张低调行事,只有皇甫珠儿听说要和百姓同乐,有些不高兴,在她眼里,平头百姓全是泥腿子,又脏又没礼貌,和他们一起赏菊,有失身份。不过多数人赞同,她也不好反对,总之是有些闷闷不乐的。
暗卫也装扮成百姓混在人群里,警惕的护在他们身边。正是赏菊的季节,天气又好,园子里人很多,有时两拔人迎面走来,得侧着身子才能过去。
墨容澉把白千帆小心翼翼护在怀里,媳妇儿赏花,他只管看人,在他眼里,甭管什么花,都没有他的小媳妇儿好看。
白千帆却是完全被震憾到了,原以为绿菊就是极品,没想到还有墨菊,脂胭点雪,瑶台玉凤,香山雏凤,绿水秋波……光听名字都美得不行,再一比照花,果然是花如其名,千姿百态,姹紫嫣红,或浓或淡的香气,置身在花海,她简直流年忘返。
她边走边看,雀跃得象个出来踏青的孩子,墨容澉不时听到她惊喜的叫声:“你瞧那朵花,通体雪白,象不象我曾经养的雪球……”
“哇,那朵更好看,花瓣细得跟头发丝一样,这么垂下来,象不象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
她兴致勃勃,逛了大半个园子,丝毫不觉得累,但墨容澉不准她再走了,雇了二人抬,让人抬着她把剩下的园子走完。
中午在金陵最负盛名的玉堂春吃饭,两个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