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占色配合的起身,跟上了他的脚步。
两个人在助手的配合下,又连续排练了两次,占色就接到了权少皇来的电话。电话时间很短,简单来说,几乎就一句重点,他说他已经到地方了。
果然,挂掉电话不出十分钟,大晚上还戴着一副大墨镜装酷的权四爷就进来了。他的身后,依旧跟着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搞得像黑社会老大和马仔似的。乍一看,绝对很难有人将他与军人联系起来。
他们一行人出现,工人文化宫的演播大厅立马噤声儿来。
权少皇的面部表情为零,谁也没瞅一眼,径直走向了占色,脸色不是很好。
为啥?
他刚一进来,不偏不倚,正好就看着那个长得像妖精一样的男魔术师摆弄着占色的身体,不知道在交流什么。见不得他的女人被人碰,乍一看见,他的火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明知道这是表演,他指定上去把那厮从台上丢下来。
占色见到他过来了,嘴唇愉快地牵了牵,并笑着与程贯西和杜晓仁交代了几句,然后下来拿起自己放在桌椅上的包儿,就大步朝他走了过去。
“你来了,我们走吧。”
心里正吃味儿的权四爷,冷哼了一声儿,皱着眉头捋了捋她的头发。
“排演就排演,那操蛋的玩意儿,干嘛对你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
晕!那不过是给她指导动作而已。
不过,男人语气里明显的醋酸味儿,占色想不理解都难。好笑地横了他一眼,她余光扫着现场的‘免费观众’,面色坦然地小声儿刺儿他。
“四爷,好多人看着,注意你的风度。”
“狗屁!”
冷叱一下,权少皇再次冷鸷地扫了那个程贯西一眼,黑眸眯了眯,“这次老子先饶了他。”凉飕飕的说完,他长臂一伸,揽了占色的肩膀,就占有性十足地将她半抱在了怀里,大步往外面走去。
占色低笑着,没有回头,却能感受得到背后有一道凉馊馊的目光投射了过来,如芒在刺。她能猜测得到,肯定是艾所长的目光。
心里感叹了一下,她昂头看了看权少皇冷硬刚毅的下巴,随即挑了挑眉,挽紧了他的手臂,开玩笑似的地说。
“你看你一来,我就成了全女性的公敌。哼,丫就是个祸害!”
瞧着她捻酸吃味儿的小傻样儿,权少皇唇角一扬,轻‘哧’了一声便笑了。这一笑,刚才心下的阴霾一扫而空,愉快的搭着她的肩膀,一句话,说得特别得瑟。
“现在知道了?你男人一等一的招人稀罕。看牢点,懂?”
对于傲娇范儿十足的权四爷,占色回给他的是一个超级大白眼儿。
“切!谁稀罕你跟谁去!反正我不稀罕。”
凉唇紧紧一抿,权少皇低头,摆出一个‘老子很受伤’的无辜眼神儿,磨了磨牙龈,搂在她肩膀上的大掌又紧上了几分,低骂了一个‘操’字,从牙缝儿里挤出了一句话来。
“小样儿,一会儿回家,再收拾你!”
占色抬头,抿了抿小嘴儿,冲他做鬼脸儿。
男人不爽的哼哼着,抬手捋她头发。
四目相对,突地,又会心一笑。
其实,两个人心里都明白,以上那些又横又拽又生分的话,都是在打趣儿开玩笑。不用想为什么懂,那种感觉很奇妙,不需要多说,不需要解释,只需要一个默默含情的眼神儿,似乎就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嗯……
大概,这就是夫妻了。
他们又搂又抱的背后,艾慕然脸上的笑容一直处于僵硬状态。她似乎没有听到旁边的女老师在给她说什么,一个人神思恍惚地愣了好一会儿。
这个权少皇,还是她认识的权少皇吗?
与她之前的侥幸心理不同,他并非在找一个死鬼的替身,而是他真正的爱上了那个叫占色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嫁给他的。
真可恨!
与她的面色不霁相似,杜晓仁的手心攥了又攥,指甲陷入了手心的肉里犹不知道疼痛,撇了撇嘴,口腔里全是说不出来的苦涩味道。
真可恼!
占色她凭什么拥有了今天的一切?凭什么得到了那个男人的爱和呵护?
难道就因为她运道比自己好?
难道她杜晓仁这一辈子,永远都走背运?
她不相信,老天爷对人应该是公平的。
艾慕然与杜晓仁,两个女人相距不出五米,脸上表情各有不同,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思,却又有着相同的心思——嫉恨!
在她俩的眼里,占色完全就是走了‘狗屎运道’。而且,她嫁给了权少皇得到的那些幸福,让她们在嫉妒之余,又都怀揣了一个同样的梦。
希望有一天,能取而代之。
*
权少皇一行人,开着三辆车,很快便出发了。
夜晚的京都,灯红酒绿,夜色无比魅人。
车窗外的斑斓霓虹,照着车厢里两个互相依偎着正窃窃私语的男女。
“占小幺……”
头顶上男人的低沉嗓声儿,让占色懒懒靠着她的身体,再次柔得快要融化了。45度昂着漂亮的脑袋,她撩着媚皮儿,轻睨着男人。
“嗯?说啊,干嘛吞吞吐吐的?!”
凌厉的眉头微拧一下,权少皇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索性抱了她过来坐在自个的大腿上,一只手宠溺地抚摸着她瓷儿一般光洁的小脸儿,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