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神经质了吗？
汤攀略微思索了一下，而后快步走进卧室内部。
借着手机的光，他看到这里并没有牟子舟的尸体。
一阵不合时宜的轻松感在他心里产生。
他暗暗自责，而后转头，面对着众人。
他在观察。
那种对于有人发生变化的感觉仍在。
那不是错觉，也不是胡思乱想，而是实实在在的。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再度扫视众人的脸，而后又仔细观察他们的动作。
“你怎么了？”
杨希禾问道。
“别打扰他。”
提醒他的人是谭秀努。
大多数人都认为汤攀是在进行观察和推理，以期找出真正的凶手。
但只有汤攀自己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不愿意去相信此刻自己心中产生的念头。
在场的侦探社成员当中，至少有一半，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