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领那几人连夜离开叶邸,自跑到乡下亲戚家里躲藏起来。叶裔勋回府得知内情,找来其母武妈传话,若武四儿自回叶家请罪横竖可留性命,若他执迷潜逃躲藏,裔勋就要报到警察局那里去,告他谋害女主人证物证俱在,要警察秉公执法,是死是坐牢交给官家定夺。武妈只有他这一子,即便他犯下滔天大错也断然不肯轻易伏法,遮掩执拗几日母子终于理清利弊,武妈把武四儿领回叶府来。裔勋与武四儿简短谈过话,之后便把他关押起来直到这日。
武四儿已被押解上来,见到余姚站在中央,顿时手脚发软跪在她的面前,与武妈一并低抵哀求。
余姚坐在当晚金氏坐在位置上,问道:“你受何人指示,定要把我投进后院枯井?”
“是金夫人要我这样做的!”
金氏挤身上前厉声呵斥:“武四儿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为何要加害三妹妹!”
看来她早有防备,金氏涎着脸乔张做致反倒把武四儿吓禁住,“我动用家法打了三妹妹这事是我干不假,但你污蔑我指使你杀人我绝不肯承认,我反倒要问问你有何证据冤枉好人?”
金氏跳出来扒瞎的嘴脸使武妈按耐不住,她用袖口擦擦眼泪,质问道:“金夫人,我们武四儿与小姨奶奶无冤无仇,为何要置她于死地?要不是你这当主子的下命令,武四儿他能做出这等糊涂事?你的阴谋没得逞东窗事发,就把武四儿推出来当挡箭牌,您不能这么没良心往死里逼我们。”
武妈自袖口里掏出两张兑票向四周众人展示,“您管我们要证据是吧?您可还记得这是事发当晚您给我们武四儿的跑路费?武四儿他分文没懂,终于等到老爷回来主持公道,我们也可把它公之于众洗掉冤屈!”
武四儿迅速匍匐到裔勋跟前抱住他的腿,“老爷您饶恕我吧,武四儿一时糊涂犯下大错,求老爷开恩!”
金氏双眼迸出怒火手指武家母子,“你们母子颠倒黑白编排是非,要不是那天武四儿你跟我进言,我怎么会,我怎么会……”
裔勋接道:“要不是武四儿提醒你趁早动手,你也没想过要那么快弄死余姚是不是?”
“老爷,你可不能听信他们母子一派胡言呀,那兑票是我丢掉的,岂料是被他们母子偷走,家贼难防,家贼难防!”
余姚轻蔑道:“金敏毓我问你,武四儿偷你的兑票我偷你的金佛像,我们都是你口中的家贼对吗?”
单余姚敢直呼金氏名讳,在场众人已暗暗骚动起来,老爷在给余姚撑腰,叶家现在什么局势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