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溶月挥挥手,转身朝外走。云衡眸底划过一丝什么,忽然想起一件事,忙叫住她,“等一下。”顾溶月脚步顿住,回眸,“还有啥事?”
云衡眸光亮起一抹光道:“爷的扇子呢?鸡飞蛋打说她给你了,是不是真的?”额,原来是扇子啊,顾溶月挤出一丝抱歉的笑,“那个……是真的,她是给了我,不过,后来被苏欣然无意看见了,如今在她手里。”
闻言,云衡眉头不高兴的皱起来,“你弄丢的,你负责给我要回来!”顾溶月面露为难道:“这个恐怕不好办,还是等你好了亲自去给她要比较好,她挺喜欢你的。”
云衡轻哼了一声,有几分疲惫道:“算了吧,爷还想留着命搂着娇妻美妾怯意江湖呢,她那样的富贵花我伺候不起,皇家的女人我一向不沾,你把扇子给我要回来,再把她给打发了。”
顾溶月扬眉,断然拒绝道:“云衡,沾不沾是你的事,姐姐可没义务替你打发女人!我能做的,顶多是不泄露你的行踪,仅此而已。至于扇子,我很抱歉,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她推开门,转身离开。“可……扇子是从你手里丢的,你不该负责任吗?”云衡对着她的背影嘟囔一句,须臾,他抑郁的闭上眼睛。怎么就招惹到苏欣然了,不就在飘香楼吃了顿饭,在南湖喝了顿酒吗……
接下来几日,顾溶月没再去济民医馆,乖乖的在揽月阁待嫁。太子殿下和北王世子同时大婚,又逢中秋节,那是何等的大喜事。整个圣都也渐渐的一洗前几日的沉重,百姓们也变得兴奋和隐隐期待起来。
大婚在即,苏炎心情似乎很好,脾气也好很多有时还会对青碧等人笑。他每日下午都去护国公府陪顾溶月。顾溶月没事可忙,苏炎来陪她就调戏苏炎,苏炎不在,她就跟在苏嬷嬷等人屁股后面数自己的嫁妆。
嫁衣,鞋袜,首饰都是皇上赐的,不用准备。圣都各府也陆续派人来送了贺礼,后宫的女人们也送了贺礼,出手最大方的当属皇后,送了三十二抬嫁妆,琳琅满目,大到华服珠宝,小到玉杯玉碟,一应俱全。从宫中一路抬进护国公府,引的圣都百姓纷纷侧目,津津乐道。
顾溶月的嫁妆是纪彦雪生前就准备好的,整整一百二十八抬就在护国公府的大库房里。加上别人的添妆和顾溶月随身用品十抬,还有皇上下旨赐婚期的当天,东王府的管家曾送来一百二十抬聘礼,这样一叠加顾溶月的嫁妆就出了一个庞大的数目。
沈静的嫁妆是一百六十抬,顾溶月想了想,豪气肝肠的将聘礼,贺礼充公,指指点点生生将嫁妆压缩成一百六十一抬。苏炎听说后,对她的做法忍俊不禁,在她耳边呢喃,“娘子,你不多不少只比人家多一抬,是要压人家一头的意思吗?”
顾溶月躺在他怀里,得意的晃着脚笑,“女人一辈子嫁不了几次人,这个风头还是要出的,我已经很照顾她了,谁让她倒霉,非要和我一天大婚呢。”
事实上,她并非故意要压沈静一头,而是纪彦雪和皇后准备的不得不带,她扔下随身用品之后,还是多出一箱她给某人做的衣服。
“嫁不了几次?”苏炎重点听到了这个,他指尖缠绕顾溶月的一缕青丝,低低一笑道:“女人一辈子只能嫁一次,你还想着嫁几次?”
顾溶月嘴角漾起了一个清灵的笑,有些天真的仰起脸看他,“那就要看天意了。这夫妻呢,有恩爱到老的,也有日子久了彼此生厌的。如果我们倒霉的成了后者,我完全可以再嫁人呀。”
“呵。”苏炎无声一笑,在她耳边滑落一吻,轻轻地说:“顾溶月,你想都不要想,就算彼此生厌我也会死死抓住你,你这辈子只能嫁一次,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知道吗?”
两人呼吸交织,顾溶月闻到他清雅的气息,翻个身把他扑在身下,手像小蛇一般滑进他的衣领,在滑如锦缎的肌肤上游走。苏炎身子猛然一颤,一双凤眸雾色朦胧的望着顾溶月。
“好啊,那我现在就要做你的女人,名副其实的女人”顾溶月娇笑一声,小手在他身上一寸寸点火。这两日,调戏苏炎是她最有兴趣的事。苏炎一张如玉的容颜隐忍出汗滴,按住住她的手,声音哑的厉害,“娘子,我很难受,别闹我。”
苏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这样得fēng_liú阵仗男人那里受的住,他心里狠狠挣扎着,告诉自己不行,必须得忍到大婚。
顾溶月感觉到苏炎的身子像是一座火山,手下的肌肤烫的惊人。美男在身下,玉颜微熏潋滟不可方物,其实她也受不住。但她还是逞强的挣脱苏炎的手,在他滚烫的肌肤上挑衅的加了一把火。不怕死的调笑,“哦?哪里难受?”
“顾溶月,你欺我太甚!”苏炎凤眸里的火霎时喷出,猛然钳制住她的身子。顾溶月一惊,刚要挣开。苏炎却迅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狠狠的吻下去,声音带着浓浓的暗哑,“你调戏够了,也轮到爷欺负一番了。”
吻狂乱而落,霸道,激情,还带着一丝怒火。顾溶月被吻的几欲窒息,身子很快软成了水。苏炎犹嫌不够,玉手两下挑开她的衣带,探入她的中衣,在她腰间嫩滑的肌肤上流连。
顾溶月身子轻颤起来,脑袋轰的一下全白了,什么也不知道了。沙哑的,艰难吐口,带着哭声和央求声,“苏炎……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再不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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