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是满脸黑线啊!“法老的裹脚布…我勒个去,这名字…有味儿啊!”就好像真的从这个名字里闻到味道了一样,张勇捂着鼻子,痛不欲生的继续念道:“法老的馈赠1/8,品级:无品,属性:法老的治疗(强制,无差别)。”
他看着司马侯,“这东西能卖上价吗?”
“如果你要卖这个,就得跟着那块石头一起,这还得看有没有人感兴趣。”
“呃…坦白说,石头我舍不得。”这世上能开手机店的千千万,但能在手机店前用金字塔的石头做台阶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张勇觉得这是标志,也是种殊荣,舍不得,舍不得。
“那个裹脚布你先收着吧,没准以后能用上,不用着急什么都往外卖,一年的时间足够我们挥霍了。”
熬了一会儿到关门,张勇就慢悠悠的晃回了家里。
明天是农历的三十,后天初一就是异屋开放的日子,所以他现在的心情既有点像要去春游的小孩子,又有点像马上要考试的学生,兴奋中夹着忐忑,激动中混着不安,躁动里酝酿着怯懦。
想到安夏,张勇似乎心稍微安了些,只是异屋啊,那才是真的对张勇打开的异世界的大门。
究竟未来他会不会在这条路走下去,怎么走下去,走去哪里,可能都要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在异屋中慢慢的寻找答案。
且走且看…
呵!他也不知道这种心理好还是不好。
最后一天,店里非常的安静,一人一鬼似乎是在各忙各的,但其实都在走神状态中。
临到要傍晚了,他关店门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剪头发的事情,跟司马侯说了一声,就晃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二十元理了一个小球头,干脆利落。
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说实话,之前的头发实在是太长了,这么完整的看自己的脸,张勇好像也是许久来的第一次。
本人都这样,更别提他人了,啊,他鬼。
张勇一进门,司马侯就是一愣,再定睛看去才知道真是张勇。
人都说这种发型特别检验颜值,在张勇看来自己只是清爽了不少,但在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则是将他整个五官都提炼了出来。
更主要的是,这个发型把张勇先前给人的印象里那些不咋好的点都给去除了。
比如少白头,因为球头的缘故基本看不出来。
再来是眯眯眼,把五官凸显出来之后,眼睛正常睁开其实还挺大的,特别是那稍微带点内双的感觉,有种深邃的加分。
再者就是面色差,嗯…好吧,这一点没太大改变,但是结合他整个给人的感觉,那种气场还挺特殊的,很有辨识度。
不过嘛…在张勇的身上,司马侯还是没看出什么过人的地方,这天机究竟为何会降临在张勇的身上?或者换个说话,究竟是张勇借了手机的光,还是手机借了张勇的光呢!
“睡不着啊睡不着!”翻来覆去,张勇烙饼一样的在床上翻滚,一会儿抱着被子坐起来,一会儿裹着被子趴下去,他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要不就扒着窗户看乌漆墨黑的窗外。
异屋啊!……
这种情况下,第二天早上,张勇自然**上疲乏不已,但毕竟这个精神上的刺激很强烈,所以他只是觉得疲惫但没有任何的困意。
一人一鬼又检查了一遍第一次出征的行囊,当然大部分都在哆啦a兔的肚子里。
又跟苗娇娇联系了一下,本来说好出发前过来集合的,电话接通,只听得见苗娇娇兴奋的欢呼和呼呼的风声,她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人家过两天去找你们,拜。”
“呃…”张勇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的摇摇头,“那司马侯,我们出发吧!”
红底金字的执照被司马侯一甩手立在了地上,随着时间跳到九点整,执照上突然放出一大片暖洋洋的光,那光如同一扇门一样。
张勇咽了一大口口水,跟着司马侯和兔子迈步走进了那一片暖光之中。
穿光而过的时候,张勇只觉得眼前都是白茫茫的,看不到任何东西,甚至连身边司马侯和兔子都感受不到。
不过就真的像进一扇门那样,脚一落地,随之身体也脱出了暖光的包围,张勇的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入目所及是一座超乎想像之大的屋子,抬头看去能看到房顶上镂刻的各种花纹以及悬挂的各种彩带,但真的要估量出房顶的高度却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那种距离不是视觉上的,而纯粹是感觉上的。
就跟人站在地表看太阳一样,不同的位置会感觉距离不同,自然也无法全凭肉眼判断距离。
再向四周看去,环境如何还未入目之时,张勇只看见从自己的两旁上下开始蔓延,如同一面环形的墙上不断的有暖光开的门。
而自那些门里有飞出来的,有走出来的,有骑着古怪坐骑出来的,还有飘着出来的,他们当中有些走的很慢,似乎也在打量周围。
偶尔还会有跟张勇视线相对的,而这些里面有的会报以微笑,有的会点头,有的完全就不在意的转开视线,有的则会露出意外或惊奇或探寻的目光,看得张勇紧张的所有毛细孔都张了开来,不知该迈哪一条腿。
他就这样,一只脚门里,一只脚门外的站在原地,看着漫天飞舞的身影目瞪口呆,他确确实实的知道什么叫三亿六千世界,确确实实的体会到什么叫‘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他的眼睛完全的不够用,嘴巴越张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