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
微凉的轻风温柔地吹拂关别墅花园里的那娇嫩的阔叶橡皮树,也温柔地抚摸着别墅上透明的玻璃窗,一片静谧而惬意的景色。
这样的环境很适合做某些事情。
而此刻别墅里正在上演着某些令人欲罢不能的游戏。
此时铁宁的药效很显然已然发作,脸色涨红,额着上也渗出密密的细汗,口中喘着粗气,胯下的玉米棒子已然全部发挥出能量,条条表筋暴出,就像是爬满了蚯蚓一样。
“fuck,宝贝儿快点儿,老子受不了了!”他大喊道,“马上!”。
bō_bō娜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那种眼神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似乎有太多的不满与抱怨,也许是气愤与轻蔑,甚至还有一丝嘲弄。
而这一刻,他才隐隐地意识到有些地方好像不是太对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新意”吧。他自嘲道。
bō_bō娜起身坐到他的胯前,张嘴吐出一个、一个、又一个烟圈儿,那三个烟圈儿形成三个漂亮的会滚动的环,一个个地依次套在了他那随时待命的玉米棒子上,然后再渐渐地散去,逐步升腾而起,直至飘到他的脸部附近。
铁宁深深地吸了一口,仿佛陶醉其中。
有人曾经说过,吸二手烟相当于间接地接吻,不知有没有道理。反正此刻的铁宁,正在享受着间接接吻的感觉。
bō_bō娜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向铁宁的玉米棒子伸去,铁宁感觉到一种温润的幸福开始降临,禁不住向前挺了一下腰,就像她腰间金牌上的男人一样。
然而那种幸福的快感却没有让他体验到,相反的,自己却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
他低头看时,却是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把剩下的那半截烟夹在了嘴里,那烟头上的火正好顶住他那玉米棒子的小尖尖,她那烟上的火星纷纷扬扬地掉在了地上。
“不想活了!”铁宁暴喝道,吃痛的感觉让他愤怒。
她也不恼,相反的倒是笑得更有魅力了。右手轻轻地打着火机,慢慢地把火焰推向他的玉米棒子。
“你要干什么?反了你!”一阵暴喝,但却没有起到一点儿作用。她并没有降低向前挪动的速度,脸上依然挂着迷人的微笑。
“乖,不一样的感觉来了!别跑。”她把火焰直接放在了他的玉米下,他吓得连连后退,然而却补那两条细线牵着,无处可退!
他扬起手要给她一巴掌,无奈手掌动也不能动。
那看似很细的透明线把他的手勒出细细地红印。
“放心,你解不开也挣不脱。那是中国的天弹丝,比钢丝还要结实。我劝你还是省点劲儿吧,否则一会你的手也会被割下来。这样,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我就不吃你的烤肠了。你不是要追求新奇吗,今天就让你彻底的新奇一下。进来!”bō_bō娜朝门外喊道。
钥匙孔发出了响声,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两个壮汉,其中一个居然还是他的贴身保镖之一。
作为一方富商,他在四个贴身的保镖,其中这个使用起
来最合 手,于是无论干什么都让他跟着。而另外一人则是他制药作坊的带班。
“你不是喜欢干别人女人吗?今天就让你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干。来,上!”bō_bō娜朝两人一挥手,“你不知道吧,他就是我丈夫,结婚六年的丈夫!”她指着那个带班说。
带班的直走过来,拉开裤子前的拉链,掏出那个丑陋的家伙,伸手按住bō_bō娜的头往他的胯下按去。而bō_bō娜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张开嘴一下子把他的家伙全部吞进了嘴里。深深地含着,舍不得丢开,直到咽得咳嗽了,才慢慢地退回来。
“你不是喜欢变着法儿的搞吗?顺便说一句,六年前被你赶走的你老婆被我用铁链锁在我家的地下室,每天变着法儿地玩儿,当然了,咱厂里没玩儿过的已经不多了。”带班也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温顺,言语之间充满了嘲弄和得意。
保镖这时已经把自己脱得干净,他径直地走过去打开柜子,从中间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电棒,打开开关,那头就急急转动起来,还伴着一丝轻微的震动。
他走过去,在bō_bō娜的两腿之间来回摩擦着,不一会儿,她就浑身颤抖起来,并且发出铁宁非常熟悉的叫声。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么,今天我就要你看着你的女人被爱得死去活来,也要让你看着把你的钱一卢布也不剩地让人拿走。啊——快!”bō_bō娜一面说着,一面回应着两人的进攻。
保镖把她抱起来仰身放在沙发顶部的徒弟上,她的双腿很自然地沿着靠背张开,这时她丈夫也已经tuō_guāng了,他一手按住她的右奶,一手捏住她腰间的金玉米,轻轻地拨拉着她的小豆豆。
而保镖则低下头,从她的脚尖亲到了她的菊花上,正在卖力地舔弄。
她就像一条快乐的美女蛇,在沙发的靠背上来回的扭动与挺身,同时嘴里含糊不清地唱着令人销魂蚀骨的歌曲……
……
三人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在铁宁面前表演着。
铁宁狠狠的咬着牙,甚至闭上眼,但bō_bō娜的叫声却让他难以自禁。他试图向前冲开那两根天弹丝,却被那丝线给勒进了皮肤里,慢慢地向下滴着血。
而他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他要喊“救命”,但却知道他的别墅是经过消声处理的,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听见。
当初自己想方设法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