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绕着路上的监控走了两条街,终于找了一家五金店,他买了一根一米来么的钢管,又买了一把锹头,军队上工程兵用的那种尖头货,装他袋子背着还是沿着原路走了回来。
当然了,一路上他充分地运用各种感官体验是否有人特别地注意自己。
回到家他迅速地把铁锹装好开始了自己的工程。
磨刀不误砍柴工。
很快地他就又挖了一米多,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涵星不禁有点气馁。
这人跟三有关,不会是三米吧?如果再挖一米的话,那土都快没地方盛了。这间地方太小,两方十倒也不多,却是把一小间房给填得满满的。
不管他了,接着搞,老子从来就
不是半途而废的人。涵星给自己打着气,阳光总在风雨后,不经汗水,哪里能见宝藏?
好不容易挖到了三米,也就是古人说得一丈,却仍然没有任何东西。不过看土质还是跟边上的土有区别。
既然没有到底,那就接着干!又挖了三尺时,铁锹碰得一重大东西发出金属相撞击的声音。
涵星抹了一把汗,他奶奶地,累死老子了。不过细细一想,还是值得的。
他用铁锹把周围的土全部刨了,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大家伙,暗黑色的一块大铁板!
继续深挖,看清了,是一口棺材!虽然只露出了一半。
铁棺材?太变态了吧?涵星用铁锹把棺材上的土给刮掉,暗黄色的!原来是一口青铜棺!
会不会有僵尸啊?
这一发现把涵星给吓得呆了,他连忙顺着边上自己预留的小坑跳了出来,天啊,你们一直在一口棺材上睡觉晚上做不做恶梦啊?
怪不得自己老是梦见被狮子咬呢,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这东西太大了,自己也抗不动,目前看来也只能先把这坑给填了啊。
他费了很多周折,终于把这个十米多的大坑给填平了,只是地上还剩下一大滩土。
涵星把那些砖按原样铺好,算是大功造成了。
这时涵星才感觉自己的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的。
他把那三个金元宝拿到水管上冲洗干净再拿到灯下细看,上面居然还有字“咸丰通宝”!那么这三个沉甸甸的家伙肯定是咸丰时的官金了吧?
现在问题来了,这三个家伙到底该属于谁?
是该给金艳还是自己留着,这是一个问题。
如果给金艳,以一个什么样的理由给?告诉人家我在你家睡的时候把你家的地给刨了,刨了三个金元宝,就是这三个,给,全给你。她会信吗?
她收了,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到国外或是香港进行拍卖,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可以说她一下子就可以富可敌国了。先别说是文物,已经按克称也不少啊。
但人家要问了,“你贪了几个?”
你回答说“没有,一个也没有,这就是全部!”请问这样的话虽然是实话,但是谁相信啊。
现场已以破坏了,这叫死无对证,最后没办法了见法官吧,那自己还不死定了!
虽然她一向不是那样的人,那是没有见过大钱的时候!
这人心隔肚皮啊。
如果是自己贪了,又于心不忍。一下子他思维进退两难。
思来想去,他想不出一个完善的解决方案。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为了避免麻烦,自己先收着就是,回头再把一大笔的钱以某种形式送给她得了。他把自己的床整好,再重新压到“抬头三尺有神明”的下面,一切恢复了原样,除了房间正中间有一堆土外,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他把那三个金元宝拿在手里,凉凉的但感觉特别地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他把那些剩下的倒腾到外面的墙根下,再用原来盖垃圾的油布把这些新鲜的土给盖住,免得人家说三道四。
他再用拖把把那房间清理了一番,再打开电扇吹干了,这才拿起电话打给了金艳。
“怎么,寂寞了?要不要我过来陪你一会儿?”她还是那样的诙谐。
“行,我在迎宾楼等你。”
“不会吧,这不是您的风格,和您的学生要到最高档的宾馆开房!”
“别闹,就是闲得慌,找你说会话,赶快过来,我请客!”
迎宾楼是紫阳市里比较高档的宾馆了,二楼和三楼是餐厅。作为紫阳市里对外窗口之一,不会查身份证吧?
涵星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直奔二楼的餐厅而去。
此刻正是早饭点儿,房客们都下来就餐了,有很多人还是穿着睡袍,他们在各自的包箱里各行其是,哪管他人在干什么?
涵星还真不知道如何跟金艳说,不过经过一夜的思考,他决定把这座小院买下来。不过今天还要问一下她们家的来历,以及那小院的历史。 这不违背良心吧。
不一会儿金艳就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过来,里面则是一件红钯的套裙,脖子上围了一个粉红色的大围巾,下面是肉色的丝袜,配合着黑色的高根鞋。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干练和成熟的样子。
涵星看她过来,轻轻地给她挥挥手,她直奔涵星而来。
“知道我还没起床?这么早就请我吃饭。”
“是啊,知生莫若师啊。这是菜单。”涵星为了避免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