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星看着田悦在台上深情地唱着,他的眼里顿时只剩下田悦一人,耳朵里也只听她一个人的歌声。她猛的一转身,在胸前的吊坠儿跟着被扬了起来。涵星毕竟是经过专门训练的地,那眼神肯定比其他人快得多了。只是一瞥就看到了她那吊坠的形状和自己胸前的一模一样!
那是同一块玉佩上分别割下来的四个朵花儿,涵星、金郁馨、天悦和天辉每人一块,每个的玉花的背面都一刻着一个字:涵星的是星,金郁馨的则是一个馨,天悦的刻着一个悦,而天辉的则是辉字。
不知不觉之中,涵星的眼睛里已是充满了泪水,他差一点就要喊出“悦儿”了,话到嘴边却硬是卡住了,再吞回到肚里去,这样的感觉还真是让人感觉难受!
这时她们三个边唱边往回走去,忽然田悦一顿,转身朝下面看了一周,眼神就在涵星这片作了短暂的停留,继续转下去,她的目光所及,下面的观众都疯狂的呜呼着,直到转了一圈儿之后才接着向台上走去。整个过程自然流畅,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而对于他这个当父亲的,感觉自然就不一样。
那台边的一个胖高个警察,居然也随着她的目光转了一圈儿,还好现场没有太亮的灯,他并看不清涵星的面容,就像涵星看不清他的长相一样。
两曲终于唱完,主持人把三人给欢送也去,同时把了下一场的节目——街舞《燃烧吧,青春》,就有四个大男孩在台上蹦蹦跳跳的,引起到台下女生一连串的惊呼声。
而这些节目对涵星来就已然有一点索然无味,他的眼神一直在远远地盯着那后台的准备室,一会儿天悦她们就有可能从那边边出来,再次回到商务车上离开。涵星可不想错过任何一处能看到她的瞬间。
可能人当父母都是这样,就喜欢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儿女们一步步的离开自己吧!
等待漫长而无聊,他就一眼看着台上的演出一边看着那出口,时间过得好慢啊。不过他马上意识过来了,她们三个一会可能还要和全休演职员一起过来谢幕吧,如果要走的话,早该也出去。
这样想着,他倒不着急了,把眼光收回来,认真地看着台上的演出。
终于熬到了所有的节目演完,涵星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是刚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一样,然后再把目光盯向一路袅袅走过来的全体演员身上。
终于,他看见田悦也跟着出来,向台下的观众轻轻地挥手致意,台下的所有的观众也逐渐的全部站了起来,拼命的拍着手掌祝贺今晚的演出成功。
接下来是万畅董事长和市委的部分领导依次给中奖的幸运观众颁奖,并与全体演职人员握手。
终于结束了,涵星两眼盯着台上的田悦,等身边的观众走的差不多的时候,也转身向外走去,那一刻,他明显地看到田悦冲自己的方向用力的挥着手,还好也有其他的演员做着相同的动作。
随着拥护的人群,涵星走出了广场。在离广场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这些演员们出来。
回到家,他把自己泡在澡盆里,任由莲花喷头喷出的水洒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流进了澡盆,再慢慢的溢出来,流进下水道里。
第二天涵星十点多才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梳洗了一下,下楼来吃了豆浆油条,正好电话响起,涵星一看是“八零装饰公司”的,也就是昨天跟自己接洽的公司的电话,随接了电话。
对方也是挺实在的,他们直接把预算的结果报给涵星,并提供了几种方案让涵星进行选择。
看来这用心做事还真不是一句说说就罢了的闲话。
他们还要去实地考察一番,才能最终定下来。涵星告诉他自己的方位,要他们二十分钟之内赶过来。
涵星打开门,带着他们对上下两层进行了实地丈量,在保留原来部分装饰的基础上对涵星的方案进行了完善,让整个装饰的氛围高雅而接地气,大方与婉约并存,还有那么一丝的书返古的气息。
方案确定了,店名定为“思乡茶社”,剩下的就是装修潢公司的事儿了,准备材料一天,召集一下人手,大家约定后天下午开工。
还好这工司业务不是太忙,所以能集中全部的精力来为涵星服务,工作的第三天就把所有的需要却的“手术”都做得差不多了墙体基本到位,而地砖也即将完成。傍晚时候谭婶过来看进度,简直吃了一大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涵星一高兴,决定带工人师傅们一起吃个饭,谭婶没有什么事儿,也一同出去。等大家把手头的工作弄结束,涵星要工头小高带着十六个工人先到不远处的“先河餐饮”去,涵星把扫尾工作做了,再锁上门,这时谭婶已开着自己的小车在边上等候,看着他走出来,放下了玻璃按了按喇叭,向涵星招招手,再指指自己小车的副驾驶。涵星笑着摇摇头,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拉开门坐了进去。那谭婶朝涵星妩媚地一笑,转身开车离开。
这下把涵星给差一点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货要是再年轻二十岁,那肯定是能够把人魂儿给勾走了的,但年轻与美貌是有保质期的,一旦过了保质期,那给人的感觉就不再是吸引人吧。
其实到这个先河餐饮并不是太远,步行两步也就是十三、四分钟的样子,可她非要开车过来,涵星也只好随她了。
待他们两个到的时候,大家已经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