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不到半秒钟的延误,差一点要了涵星的命!不过幸亏由于对面这个美智子的帮忙,要不真得就交待了。
看着这一男一女两条人命,把涵星给呆了。摸出手机,开机,报警吧!可是万一警察来了怎么收场?说人家绑我过来的,人家还安排了狙击手要杀我,结果自己人把自己人给打死了,那狙击手又被人给狙击了,谁信啊?
也许最后事情给澄清了,时间却用了大半年,这段时间说不清自己会在哪呢?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自己从这里抹出去,没有半步牵连,才是最好的。
先跑吧!
再抬头看时,却发现半空中飘下一张纸来,涵星接到手中一看:“鬼魑魃魉,犯边必诛。缘来缘去,无缘速离!”而纸条的下边,却是一个虎头!这个虎头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亲切,难道是他?
涵星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亲切的脸庞来,六年来这张脸曾以多次出现在自己的梦中,有时还自己还哭着喊着“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难道真得是虎老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倒底过得怎么样?一时间他的心里倒想过了很多问题,不过最急于解决有问题是这两条人命如何解决的问题。
他不是说无缘速离吗?那不是要自己跑吗?
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自己再清白,里边也说不清白啊。
想到这儿,涵星从那女的身上扯下她的外套,这么冷得天穿这么薄,不知道冷不冷,岛国的妇女还真是战斗的女人啊!从边上找了根棍子系成拖把样,边退边把自己的脚印和留有自己的痕迹的地方拖干净,直到到了大门边,推开了门走出来,再向前走,直到拖到一比较低的房子边上,才把拖把扔到房子上,一路狂奔到大门,起跳,一脚踏上门边的立柱上,第二脚再比第一脚高了很多,身体就像背跃式跳高运动员那样,从大门上跃出,空中一个跟头落地,就地打一个滚儿,起来就一路顺着车印狂奔了起来。
很快到达大路边,正好前方五十多米处开来一辆出租车,他伸手拦住坐上去,到开发区飞天标志下了车,看周围无人注意,急忙到一家“金脚丫”鞋店买了一双鞋换上,再那原先那双鞋放进鞋盒里,抱着它走了两百多米,再把那又鞋掏出来,扔进垃圾箱,把鞋盒子撕碎了扔进可回收的箱子里。
看周围没有什么人,才慢悠悠地到十字路口去,找了辆摩的,把他送到南大街中段的古楼影院,买了张票到电影院里转了一圈,坐了十来分钟后才出来回俱乐部去。
当他打开卷闸门的瞬间,看到两张惊恐的脸,同时还有两个美女每人握着根钢管准备向来犯之人进攻!
等看清了来人之后,齐思婕手中的钢管无力地掉在了地上,而她却奋力一跳,两条大长腿就稳稳地骑在了涵星的腰间,同时两条玉臂紧紧地绕住了他的脖子,而涵星的脸却卡在了她胸前的两大团肉中间。
边上郑小秋则全身无力的靠在了进门的墙上,顺势倒了下去……
涵星轻轻地拍着齐思婕的背部,轻轻地拍着,“不要紧,没事儿的,没事儿了。记着,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而在开发区路边的一辆外表很普通的中巴车上,端坐着一个一脸严肃的中年人,正在和对面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略显年轻的人正在下棋。
一辆出租车停在边上,司机走下来,在门上边敲了一下,门下边敲了三下,再在上边敲了三下,门边站着的一个年轻人伸手开了门,那司机一个箭步上来,冲着年纪稍长的中年人敬了个礼,“报告首长,那人下了车,买了双鞋,双坐摩的到电影院坐了十分钟,现在在南大街星光灿烂健身俱乐部,一切正常,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只是两个女的情绪比较激动。请指示!”
男人挥挥手,“顺其自然!”
司机立正敬礼,“是”了一声,转身下了车,开着出租车到出租公司还车去了。
“这家伙,还真狡猾!”
“关首长,您喜欢为何不挖走?要不这样吧,等他毕业了我先招进来,然后抽机会再过渡到你那儿?”
那位关首长抬头看了对方一眼,“郭局称,这棋啊,多走走才更有意思,你说呢?再说了,这时机不到,我怎么将你都起不了根本的作用,是吧?”
说完不语,郭局长看着关首长,微微笑了一下,他已经知道最好的做法是什么了。“喂,该我了,你怎么又动了你怎么连着走了两步啊?”对他们这些人精来说,话不能说得太明;换句话说,这要是再听不出什么意思,就别混啦。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滑过,一转眼他们就都毕业了。
而在这期间,唐芸除了在圣诞节给涵星邮过三次名信片外,电话也没打一个。当然她原来用的手机号,在她出国后就再也没用过。于是,唐芸就像涵星生命中的那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去不复返。
虽然涵星也经常在想她,甚至在多次在梦里喊着她的名字,但却唤不回她的一声回应。
当然,中间也和倪慧莹共同吃过几回饭,甚至还在一起放纵过,然而她在涵星的心里,始终是老师的形象存在,这种先入为主的意念,每每在最关键的时候,让两人的关系变索然无味。最终倪老师先择了放手,答应了同一个公司的小伙子的求婚。这倒让涵星在心里难受了好一阵子。当然这事儿只有自己知道,即便是何洁、以及整日在一起的阿龙也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