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冲动,但还不会过分至此,这其中是否有人刻意挑唆?”

蒋英蹙了下眉头,似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噤了声。

李承祈心中有了大致的轮廓,低声询问华西宫门外的守卫,“朝阳郡主可曾来过华西宫?”

得到肯定地回答,他脸色微沉。

夏西琼抬眼看去,“怎么?蒋英将军想到了什么?”

“我、我……”蒋英有些支支吾吾。

“是冯钰下的手?”李承祈开口问道。

蒋英蓦地跪了下来沉声道:“朝阳郡主临走前却是曾找过属下,但这香囊……属下实在不知是否是郡主下的手。”

“她都说了些什么?”李承祈追问道。

“皆是些煽动性的言语,她、她说只要华西公主在的一日,殿下便无法冷下心肠来解决西夏的事,必会生起祸端。”蒋英也意识到了什么,忙全盘脱出。

李承祈有些了悟,“果然。”

朝阳郡主冯钰是大延阳陵候的女儿,性子一向骄纵,当初便执意要跟过来,被屡次拒绝后竟背着他一路混在军营中偷偷跟了过来。

李承祈发现的时候,人已跟到西夏边境,再送回去也是晚了。

他知晓她的心意,自己确实也需要阳陵候的助力,便未多苛责。

只得让她乖乖待在后方,待大延军队大获全胜后才将她接进西夏皇宫中。

直到前几日冯钰接到父亲的传书,家中祖母去世,方才不情不愿地先行回了大延。

冯钰曾为李承祈每日踏进华西宫,与他争执不少次,他只当她虽骄纵但未有坏心,便也未曾放在心上。

谁曾想,她竟临走之际,竟利用他的手下对夏西琼行凶。

想及她平日里巧笑颜兮的模样,真无法想象她竟能生起这般歹毒的心思。

“既然事情一切真相大白,还请殿下带着蒋英将军离去吧。”夏西琼轻叹了口气,冷淡送客。

五年未见她已不是那个跟在身后怯懦的小姑娘。

身体娇弱,内在却是如此的倔强坚毅。

分明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却还是强撑着冷静分析。

她如此逞强,让李承祈不由为止动容。

蒋英蓦地跪了下来,声音带着愧疚,“这一切都是末将的错,是末将太过冲动,一时受人挑唆!还请公主责罚。”

夏西琼微蹙了下秀眉,随即轻笑,“我是亡国公主,如今不过是太子殿下的阶下囚,又有何资格责罚你?此事我只当是意外,不再追究。还请殿下管好自己的人,西琼在此谢过太子殿下。”

李承祈心头某个角落似乎被针扎了一般,刺痛又奇痒难忍。

是他得害她一瞬从天上跌至泥潭中,从身份尊贵的公主殿下转换成成被泼脏水也无力去抗争的阶下囚,她内心的苦楚大概只有自己心中省得。

李承祈眸光微动,随即开口道:“此事都是蒋英的过错,不罚不可,自领一百军棍,降品阶一级。”

蒋英自知是他受人蒙蔽,犯下大错,未多言便弯腰下去以脸贴地道:“多谢太子不杀之恩,末将领罚!”

他刚想直起脊背却是听见李承祈的声音响起。

“公主怎会是阶下囚,孤会八抬大轿地将你抬进门,从今以后孤便是你的靠山。”

外面守着的宫人早已换成了冯钰的人,见着时候到了纷纷退了下去。

整个偌大的院子孤零零无人守候,甚至因为地处偏僻,连经过的尼姑和宫人的少得出奇。

男人在树后等着,没等多久,便看见一个婢女捧着水盆从厢房内走出去。

她的脚步轻软无力,她察觉不对劲地抚了抚太阳穴,随即瘫软在了地上。

男人四处张望了下,在确定附近没有其他闲杂人员后放从树后走了出来,一路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夏西琼的厢房外。

他在窗户纸上悄悄戳了个洞,往里面看着。

厢房内静静的,层层帷裳后隐隐见着一个身材窈窕的身影躺在榻上,除此之外便无他人。

男人不由轻轻咽了下口水,随即瞥见桌上的檀香已经点了大半,剂量明显是够了的,防止误伤他忙服下事先准备好的解药。

一切准备妥当后,他轻轻推开了厢房的门。

这门老旧又沉重,便是轻轻开启也起了不小的声音,他忍不住心一提随即瞥向塌间的方向。...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状态提示:89.冲喜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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